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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番外四】撒泼打滚者[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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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风踩着一朵小火云,背着手,在空中稳稳地飞着。

按照明熹的意思,她时而上、时而下,绕着这片地方兜圈,没绕两圈,就已经看不出摇晃的痕迹了。

她的身后远远缀着几个满头大汗的半大孩子——

正是明熹这个月新收的徒。

“对,对,很好——”明熹在下面指挥,“看到没?就是像你们林师母那样!黄闰,说的就是你,你那抖得跟个筛糠似的,像练了半个月的样子吗?!”

黄闰没忍住低了头,不小心看到脚下的“万丈深渊”,当即腿一软,嗷嗷叫着就以一种飞快的速度朝临风冲了过去。

黄闰:“嗷嗷嗷嗷嗷!!”

临风额角一跳,想躲,奈何急转练得不是很熟,这么一犹豫的功夫就被撞了个正着。

被这么一打断,火云立即消失了,她脚底一轻,飞快地朝下掉去。

然后——被一个人稳稳地接在了怀里。

明熹一手抱着她,一边隔空把黄闰拎在半空:“这么大一片地方,你偏偏就往你林师母身上撞,你可真行啊!”

临风“大度”地叹了一声:“别怪她,毕竟是初学。”

“还有你!”明熹转向她,“你被撞了,怎么马上就飞不起来了?不是说了,人术合一、人术合一,御空术就是长在你脚下的,被撞歪了,就歪着继续飞、找机会正回来啊?”

临风:“……”

临风顺势把胳膊搂上她的脖子:“这不是知道你一定会接着我吗?”

明熹面无表情:“哦。你的意思是因为你知道我会接着你所以你故意乱七八糟地往下摔?”

“……”临风朝她靠近了一点:“对的,我为了让你多抱我一下,找着机会就故意摔了,我这样用心良苦,不也是因为爱你至切么?”

明熹:“……”

“呜呜呜师母快把我放下去,吓得要尿了呜呜呜……”远处黄闰被拎在空中,手指都不敢动一下。

明熹把两人都带回了地上,问临风:“撞着没?还有你,你把人撞了,自己有事没?”

黄闰一边抹眼泪一边摇头。

临风:“有。”

明熹:“被撞哪儿了?给我看看。”

临风:“累了,想回去休息。”

明熹:“……”

明熹忙着检查黄闰山上有没有伤,一边叫住她:“对了,回去的时候记得给花浇一下水,要在中午之前浇,不然灼坏了我又得修。”

临风摆了摆手,慢腾腾地走了回去。

然而,刚走出明熹视线,她就回头看了一眼,脚底变出火云,在离地面极近的位置一路飞了回去。

后山一般禁用法术,但临风急着回去,就没有多管。

不曾想,等她溜进后山时,迎面就碰上巡逻的寇光。

“……”寇光看了她脚底的云,很快收回目光,默认没有看到。

临风于是畅通无阻地飞快回了小屋。

她把门关好,贼手贼脚地从床榻下拖出来一个木头箱子,从里面拿出了一只雕着层层云瓣的香炉。

在距离邯岭之事半年后,五门如期举办了五门大会,所谓五门大会,就是各门斗法比拼。

通常来说,会参与斗法的都是极其年轻一辈的门生,百岁往上,就很少参与比斗了。

原因无他,只是因为怕丢脸——年纪轻时,输了尚且能说年纪小、有待来日精进;如果年纪大输了,还能说什么?

说在下虽然一把年岁但依然修为不精吗?

明熹原本也是不打算上的,不曾想,主办的剑门起哄,非要说明熹在邯岭以一当百的名声传开,应当在五门大会上做个表率。

明熹只好上了,先和两个自请上场的别门门生比试,结果当然是明熹赢;到了第三局时,不知是不是被这架势吓到了,一时无人响应。

明熹在一片寂静中说:“要不这样吧,方才和我交手的都是年轻一辈的门生,这一轮,我就请一位同辈和我切磋一番,一同示范,否则将‘表率’的重任压在我区区一人头上,我情何以堪呢?”

剑门当然说“好”。

明熹人模人样地看了一轮,目光“恰巧”落在了仙门的席位上:“方门主——不知可否有幸讨教?”

几个月前,仙门选出了新任门主——前二门主首徒,方滢一。

明熹听到这个消息时,也没有特别惊讶。

此时,方滢一稳稳当当地坐在薄帘后,看不出是什么脸色。

临风在巫门的看席上,眼睛睁得圆圆地,目不转睛地盯着下面,伸手抓了一把特别大的瓜子。

明熹新收的小门生,杜桐、黄闰就坐在她身后,见了忍不住说:“……师母,您已经磕了两大袋瓜子了,不怕上火吗?”

仙门那侧安静了片刻,于浸凌面色铁青地从帘后走出来:“我们都闲着,哪里轮得到一门门主出手?我来和你比吧。”

明熹原本想比试的就是她,当即得偿所愿地点头:“甚好,甚好。”

……

毫无悬念,明熹赢了。

而那顶云纹香炉,就是明熹在五门大会上得的“彩头”。

香炉并非普通香炉,实则是一件法器。虽是法器,却也没有特别珍贵,是一件用过即废的东西,在受到法力催引下,可以回溯还原出过往的一件事情。施法者对回溯的时日、地点、场景知晓得越细致,回溯的场面就更清晰。

明熹回来后就将它送给了临风:“或许你想要这个吗?你可以,嗯……用它回溯一些,你母亲的事情,之类的?”

虽然临风嘴上没说,但明熹看得出,她母亲的事,始终是她心里的一桩遗憾。

“……不吧,”临风说,“从我有记忆起,我就没见过她,要催动这个炉子,也不知从何催起啊?只怕就算催动,效果也不好,平白浪费了。”

“都行,”明熹说,“那你先收着,什么时候想好了,就把它用掉。这个炉子只能用一次,但如果你需要更多的,我也能给你造出来,或者直接用术法。”

临风听了她的话,陷入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之后,两人好像都忘了这件事,那顶炉子就这么被放在床底,积了半个月的灰。

事实上——

临风才没有忘,她已经想好了自己要回溯什么,一直惦记着这件事,就等明熹不在的时候她悄悄用。

奈何这段时间明熹收徒,每天教术法的时候,临风都会一起去;等晚上回了屋,更是总黏在一起,根本没找着机会。

今天终于能实施计划。

临风把炉子放在桌上,手心亮起红光,覆在炉上。

一阵白色的烟雾袅绕而上,临风闭上眼,看到了回溯出的景象。

……

巫门前堂。

简零和几个巫门门生坐在上首,服色各异的三路人坐在大堂两侧。

其中,一个剑门来的中年女子正在说着话:“……如今,仙门蒙难,不知去向,袭击仙门的那群贼人尚且游荡在外,随时都有可能再次向五门发难。仙门神女流落巫门的事,既然已经穿入我们耳朵里,必然已经天下皆知,贼人不可能不知道。当务之急,是将那位神女转移别处。”

一个坤说:“说不定,那消息就是贼人放出来的。”

剑门人说:“虽然不知贼人袭击仙门是为何,但十有八九,就是为了仙门的圣玉和神女。既然巫门推测,贼人并未拿到圣玉,那么他们是否会退而求其次,抢夺身负神力的神女?这么以来,神女决不能继续留在巫门。”

简零:“可如果消息就是贼人自己放出来的,他们为的又是什么?难道就是为了让我们把神女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不让他们找到?”

坤门附和:“我觉得简巫说的有理,神女在哪儿是一码事,咱不能顺着贼人的意思,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啊。”

剑门人:“可把神女转移,还能有什么坏处吗?神女由各门轮流看守,贼人猜都猜不到她在哪儿,又何谈抢夺!”

简零:“这就是贼人的计谋了。话说回来,神女已经在巫门住了这么些时日,巫门上下警戒,并无任何不妥,何必把人迁来迁去。”

堂内已经焦灼了快一个时辰,来来回回拉扯下,有人终于没了耐心。

那人冷笑:“我直说了吧,明明我们说的在理,巫门却找些各种话术推三阻四,难道是贪图仙门所谓的什么神力,想自己独占?!”

简零语气平静道:“此话荒谬。神力在神女身上,不可转移,巫门就是想,又如何独占?”

“哈!原本我相信巫门门风,可如今看你们的反应,谁知道巫门私下里,是不是逼着那位神女变出金银,供你们上下使用?!”

简零:“神女一直昏睡,少有清醒,在专心养伤,巫门怎么可能做出那样的事?”

“做不做的,谁知道呢?我们几门来这一趟,浑身力气都浪费在和你们磨嘴皮子上了,连神女的影子都没看到,还说不是被你们关起来了?!”

“够了!”

一直沉默的明熹从简零身后走出,站在了堂前。

有人冷笑道:“怎么?被说中了自家的腌臜事,终于装不下去了,要开始骂街了?”

明熹:“你们嘴上说,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保护神女安危,是也不是?”

“自然是。”

“那么我请问,”明熹走到那人面前,“你们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为了区区一个仙门门生的安危,千里迢迢跑到巫门,一坐就是一个时辰,一吵就是几百个来回,吵得嘴都干了吧?你既然这么嫌累嫌麻烦,那赶紧回去不就好了,干嘛要这么大公无私、舍己为人地为了一个毫不相干的仙门人冲锋陷阵?怎么,仙门一覆灭,你们的良心突然长出来了,合四门之力,大费周章,就为了一个不认识的仙门人的性命?还是说——你们本来就是为了自己?”

“……自然不是只为了那个仙门人!如果让贼人获得神力,还不知道要对五门造成什么样的威胁,这个提议追本溯源,还不是为了五门安危吗?”

“是么,”明熹说,“那我再请问,贼人拿到神女,能做什么?”

几人短暂地哑巴了。

明熹冷笑:“变点金银?像你刚才诬陷巫门的那样,逼迫神女变出金银、供其挥霍?啊,所以你们的意思是,你们费这么大的劲儿,说那么大一通道理,什么‘五门安危’、‘抵御贼党’,其实……是为了不让贼人的生活过得太滋润?”

堂中不知是谁没憋住笑了出来。

“你……岂有此理!我倒是想问,咱们不过是提出让神女在各门轮住,巫门到底为何要反复阻拦,甚至放任这个无礼的门生对我们冷嘲热讽?!”

“驳不赢就犯浑是吧。”明熹拿起桌上的瓷壶,“嘭”得往地上一砸,“我今天就直说了,要是谁敢把临风从我这儿带走,就先从我身上踏过去!”

“……”

不知是谁在小声地问:“……临风?临风是谁?”

有人小声地答:“不知道,但应该就是仙门那个神女吧。”

有人怒喝:“哈……好一个‘踏过去’,巫门还要为了这件事动手不成!”

明熹一脚踢翻那人面前的桌子:“来,动手!为何不动手?她是我的道侣,是我孤身从十面埋伏的仙境上好不容易救回来的!你们怎么能知道仙门的情况,怎么摸清贼人的实力?都是凭的我!因为我的道侣给了我一张去她家中的符咒,我才能上仙境救她,你们这群人才能在事后上仙境探查!结果现在一切平定了,你们跑到我面前来叫嚣,说要把我重伤的道侣从我身边带走?!”

“……”

“……”

“……”

堂内一片死寂。

过了许久之后,有人指着明熹:“简巫,你们巫门的门生这样在大堂上胡闹,你不管一管?!”

简零一脸窝囊样:“这……那个,明熹,要不你……”

明熹举起歪在地上的那张案几,轮起来朝大堂门框一砸——

“砰!”

案几碎成了两瓣。

明熹:“我今天就守在这儿——我的道侣现在就在我的床榻上睡着,你们谁有本事打赢我、从我身上踏过去,就尽管去拿人!”

“……”

当下就有人面子上过不去,面色胀红地提剑:“小子无畏!谁给你养出了这样的脾气?”

旁边的人赶紧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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