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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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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崇见他二人轻声嘀咕,两人挨得很近,一大一小两颗脑袋紧紧挨着,宋珩捂着嘴,不知道在和项滦讨论什么,连带着头发丝都纠缠在一起。

霍崇不自觉压低眉眼。

他抬手示意,身后的东叔左跨一步,送上一个纹路繁复精致的木盒,木盒不经意的吸引眼前两个的小辈,霍崇说:“原打算拜访宋老先生,只是小滦抱恙,我不便叨扰。”

宋珩看见木盒两眼放光,一时忘了项滦还倚着他的肩膀,冲上前激动的接过木盒,丝毫不关注被他险些带飞的项滦。

霍崇迅疾伸手,扶着项滦的后腰,项滦才堪堪站定。

“随便扰!随便扰!您这才刚回国,就给我爷爷带这么贵重的东西,他不得乐死...啊,不是,我的意思是他不得开心的从轮椅上站起来。”宋珩怪不好意思继续阿谀奉承,伸手想拉项滦一起搭话,却不想摸上了一条皱巴巴的胳膊。

吓了宋珩一跳,以为项滦当场漏气了,结果转头看清来人原来是东叔,才反应过来项滦刚才被自己一时激动给踢出了聊天群,只好尴尬的冲东叔乐呵了声,心有余悸地松开了手。

“你真是孝顺。”站在边上的项滦大半张脸都埋在霍崇的衣领里面,支支吾吾。

宋珩似乎也意识到自己打扰了人家两兄弟的重聚,于是乖巧地冲霍崇鞠了鞠躬,得意的冲项滦挥了挥手上的精致木盒,走的时候还不忘气项滦一把,“人参换你哥这个,不亏!”

项滦白他一眼,如果不是霍崇还在他跟前站着,他肯定要把宋珩揍成狗。

霍崇走到桌子跟前,项滦呆呆跟在他身后,项滦还没来得及抬头,就看见一杯温水朝他递了过来。

“怎么总被他欺负?”霍崇屈身,问他。

高大的男人视线与他齐平,但两个人依然保持着安全的距离,“和二哥说说?”

项滦接过温水,无意间触碰到霍崇冰凉的手指,与想象中不同的触感,冰窖一般的触感让他迅速往回缩了缩手指,他忽然没来由地想着,霍崇手这么冰,他一定还是和以前一样怕冷。

北美会不会更冷,他不由得想。

霍崇眼眸微暗,仿佛没看见一般,眼睛弯着,目光依旧保持着与他平视的温柔姿态。

“也不是,”项滦不自觉地躲开他的目光,摸了摸烫红的脸颊。

他走到床边,拿起宋珩用菜市场买菜的那种红塑料袋包裹着的东西,给霍崇看,“就是宋爷爷送给我的人参,被宋珩摔得只剩六分之一了。”

“本来是很完整的一根。”

项滦从塑料袋里拿出那根还没他手指粗的人参给霍崇看,有些遗憾的说:“宋爷爷很少送我们这些小辈什么的。”

那根人参上还沾着泥土,七零八落地黏在项滦手上。

项滦自己嘀咕完,对上霍崇似笑非笑的眼神,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似乎说的太多了,他们俩也就比陌生人熟悉一点点而已,更何况霍崇分分钟几千万上下,哪里有时间陪他在这里聊这种小朋友的天。

“其实也没什么...”项滦声音越发小。

气氛沉默片刻,项滦忽然听到耳边传来霍崇的声音,“觉得吃亏了?”

“那倒也不是,就是有点生气宋珩,宋爷爷这么贵重的心意,被他这么糟蹋。”

霍崇把他手上的人参装回塑料袋里,交给东叔,接着拿过床头的湿巾,递给项滦,让他擦手,“等你病好了,带你去宋家告状,好不好?”

他的声音就像是在哄小朋友。

项滦听的脸红,连带着不自在地缩了缩脖子,半张脸几乎藏在霍崇的衣服里面,紧紧攥着霍崇递给他的湿巾,低头小声说:“烊烊那样的小朋友才会告状的,我们成年人都是血溅当场。”

耳边传来闷笑,项滦脸更红了,他心想这有什么好笑的,如果不是霍崇突然出现,他早就手刃宋珩狗头了。

项滦被霍崇照顾的周到,不好意思地低头,看着手上的湿巾。他怎么觉得,霍崇这一次回来,跟以前不一样了呢。

还是他太久没跟霍崇说话,已经忘了他是个怎么样的人了。

“长高了,也更凶了。”霍崇评价他,顺便拿走他手里被蹂躏的不像话的湿巾,重新递给他一张崭新的,“擦擦手上的泥。”

项滦听见霍崇说他凶,忽然想起他刚才没有打过宋珩还被他压在身下的场景,觉得有些丢人,于是‘哦’一声,低着头温吞反驳他道:“那我觉得你看我的眼神也不一样了。”

霍崇现在似乎更擅长和人拉进距离了,项滦想,很轻易地就能挑起他说话的欲望。

霍崇动作的手一顿,低头看他,丝毫不见被人看穿的窘迫,只是好奇项滦这样的小直男什么时候也能看穿这些事情。

项滦对上他的目光,直觉有一瞬间的寒意,直窜后脊背,但片刻后又消失不见,仿佛只是他的幻觉。

而眼前人明明嘴角挂着浅淡的笑意,整个人甚至渡着一层与圣母玛利亚并肩的柔光,似乎刚才那一瞬间就是一个幻觉。

“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霍崇看着他,像是一位真正的兄长一般,声调低沉缓和,“如果你真的看见我与过往无所不同,那我确实应该反思了。”

正在这时,输液的护士进来了,余光瞥了一眼站在青年面前的高大男人,儒雅,英俊的不像话,整个人透露着年龄沉寂下来的沉稳。

男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目光,微微侧身,露出身后的项滦,“请帮他换药。”

他的声音温润儒雅,护士害羞的低下了头,脸红了个透。

“可是我还没说完呢,你就着急解释,”项滦脸一耷拉,嘟囔着认命的朝床上躺下去,伸出手给护士扎针,“我觉得你看起来更成功了,难道你要否认吗?”

项滦脸上明晃晃地写着难道你不觉得霍崇先生是一位非常成功的绅士吗?

他调皮至极,霍崇失笑,在他被针管刺痛的那一瞬间,绅士转过头不再看他。

下午给项滦输的液带有安眠的成分,所以项滦睡了很久也没有醒过来。

东叔端着温热汤盅进来的时候,霍崇正靠在床边的沙发上,双眸闭着,指尖揉捏着眉心,像是在小憩。

他面前的办公桌上,还放着一台笔记本,显然是处理了一下午因为匆忙回国落下的工作。

“谌远,”东叔轻轻将汤盅放在他面前,小声说:“医生说你不能太过劳累,你好歹睡一会儿,铁打的身体也撑不住好几天的连轴转啊,我在这里看着小滦,我刚才听医生说,小滦已经度过危险期了。”

谌远是霍崇的字,只有家里带他长大的东叔会这么喊他。

霍崇听着他的话,看着青年被针管扎的青紫手背,沉默无言。

“谌远,”东叔见他执着,知道劝不动他,心里难受的很,“你好歹休息会,国内的市场基本成型,想从中分一杯羹,哪是这么容易?更何况,霍家本来在国内的盘子也不小,你别太劳累了。”

霍崇捏了捏眉心,生意场上他势在必得,但项滦,他却踌躇三年,才敢堪堪试探。

东叔叹气,“我知道你担心小滦,可你也得养好身子啊!”

“你别急,至少小滦还是很听话的,”东叔宽慰他,“你看你这次回来,这孩子,并没有因为当年那些事,跟你置气。”

霍崇不语,眸光落在熟睡的项滦身上,他从没见过,项滦会跟谁置气。

两人谈话间,外面传来吵闹的声音,霍崇看向门口,微微皱眉。

“林老师!哎呀,你走错病房啦!”毛子健用打着石膏的手一边戳着林书铖一边朝着病房大声的喊,“谁给您胡说的啊,我们滦儿在楼下病房呢!”

“毛子健,你当我是傻子吗?”林书铖阴着脸,守在病房门前,转身对着那几个彪形大汉,语气不甚好,“项滦是不是在这,我要见项滦,让他出来!”

他倒是不知道现在项滦都有人撑腰了,居然还请得起保镖了,难怪这么硬气。

“林老师,你真的搞错了!快,回我的病房,咱又不是没有,别在人家门口胡闹了啊。”

毛子健跟他打马虎眼,起先他并不知道项滦在这间病房,主要是五楼的声势太浩大了,隔三米五米地站着保镖,随便问个护士都知道五楼住了个大美人,听说是个小明星,出车祸了,短短五天晕了八次,每次醒来第一句就是‘牛的嘞我又活了’。

毛子健一听是个非同寻常的大美人,还是个叫不出名的小明星,不动脑子都知道是项滦。

他寻思来看看项滦呢,结果一来,就看见林书铖被两三个人高马大的保镖神色严肃地拦住林书铖不让他进,吓得他又赶紧去拦林书铖,生怕他被那几个保镖打死,他不好跟艾琳娜交代。

好在这家医院保密性好,外面那堵墙能隔绝所有狗崽。

只是他还想不通,项滦和他怎么会来这么高级的私人医院。

林书铖依旧阴着脸,虽然轮廓依旧俊朗,但难掩身上风尘仆仆的气息。

显然是在医院打听了很久关于项滦的消息。

但眼下项滦的情况如何,林书铖并不清楚...否则也不会闹到这么难看的地步。

想到这,林书铖眉头越发蹙的深,他低头,拨通项滦的手机。

毛子健看他这样,简直欲哭无泪,心想林书铖真是嘴硬,喜欢项滦早点说不行么,非要搞这种虐恋情深,对于项滦这种吃软不吃硬的,无疑是在他的底线上来回蹦迪。

当时的解约费用都没谈拢,项滦又因为林书铖出车祸了,这会要是项滦出来见到林书铖完好无损的站在他面前,那可真是武则天守寡,失去理智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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