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建安风云起,安陵红颜惊世容
建安年间,大汉王朝气数如残灯将熄,于狂风中飘摇欲灭,天下陷入分崩离析之混沌渊薮。广袤中原大地,恰似巨大且残酷之棋局,各路豪杰诸侯心怀吞天野心,于这风云变幻之棋盘上纵横捭阖,逐鹿争雄。战火如肆虐之猛兽,在四方疯狂蔓延,无情吞噬安宁与和平,百姓流离失所,哭声与哀嚎响彻天地,整个时代被浓重而窒息之阴霾所笼罩。
安陵城,这地处交通要冲之城镇,于这波谲云诡之乱世中,宛如汪洋中摇摇欲坠之孤舟。那饱经岁月与战火双重侵蚀之城墙,斑驳陆离,犹如风烛残年、历经沧桑之老者,佝偻着身躯,默默诉说着往昔之辉煌与如今之凄凉。城内街道上,行人神色仓皇,脚步匆匆,脸上皆写满对未知未来之迷茫与深深恐惧。集市之中,商贩们勉强维持生计,此起彼伏之叫卖声里,满是难以掩饰之疲惫与无奈,摊位上之商品因战乱物资匮乏,稀稀拉拉,种类寥寥。
在此沉重压抑之背景下,上官飞鸿宛如一颗璀璨明珠,于安陵城绽放出夺目华彩。飞鸿自幼父母双亡,幸得素有“百草仙翁”之称的爷爷抚养长大。自小,她便随爷爷穿梭于医馆药柜之间,沉浸在草药之芬芳里,耳濡目染之下,对医术萌生浓厚兴趣。不仅如此,爷爷深知乱世需有自保之能,故而传授飞鸿箭术。在安陵城外那片空旷之草地上,常可见爷孙俩身影。每当夕阳西下,余晖洒地,爷爷便手把手教飞鸿拉弓搭箭,从站姿、握弓到发力,每个细节皆悉心指导。飞鸿天赋异禀且勤奋刻苦,日复一日地练习,终练就百步穿杨之高超本领。
这日,恰逢安陵城一年一度之庙会,平日里冷清寂寥之街道,此刻人头攒动,热闹非凡。然而,热闹表象之下,百姓眼底难掩忧虑之色。杂耍艺人在街边卖力表演惊险技艺,背后却是因战乱失去家园,只能以此为生之无奈;小商小贩扯着沙哑嗓子叫卖为数不多之商品,讨价还价声虽此起彼伏,但与往昔相比,少了底气,多了苦涩;孩子们天真无邪,依旧在人群中嬉笑穿梭,手中紧握着刚买来之糖人儿,纯真笑容洋溢,仿佛暂时忘却乱世纷扰。
飞鸿身着一袭淡粉色罗裙,裙摆轻盈似云朵,随着步伐微微飘动。裙角绣着之花朵,宛如微风中翩翩起舞之仙子,散发着幽幽芬芳。外衫薄如蝉翼,透着柔和梦幻之光泽,为她增添仿若画中走来之如梦似幻气质。腰间淡蓝色丝带打成灵动俏皮之蝴蝶结,丝带尾端随着走动轻轻摆动,恰似翩翩起舞之蝴蝶,更显身姿婀娜与活泼。
她脸庞犹如春日暖阳下初绽之桃花,粉嫩娇艳如刚被晨露亲吻,泛着健康迷人之红晕,仿佛轻掐便能溢出清甜汁水。肌肤细腻宛如上等羊脂玉,在阳光轻抚下,闪烁温润柔和之光泽,恰似最精致之瓷器,吹弹可破。双眸犹如夜空中最明亮、璀璨之星辰,清澈灵动,眼波流转间,似有盈盈秋水脉脉含情,每一次眨眼,都仿若藏着无数灵动小心思。琼鼻小巧挺直,恰似用最上等秀玉精心雕琢之山峰,恰到好处地镶嵌于精致面容,为她增添几分俏皮与立体美感。嘴唇仿若熟透欲滴之樱桃,不点而朱,微微上扬之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如春风般温暖且俏皮迷人之浅笑,仿佛能瞬间驱散人们心中因乱世积压之阴霾。乌发如墨,柔顺亮泽似黑色绸缎,随意挽成别致发髻,几缕调皮发丝垂落脸颊两侧,更显婉约柔媚中带着灵动俏皮。
飞鸿漫步于庙会之中,时而驻足于卖香囊之摊位前,拿起绣工精美的香囊,放于鼻尖轻嗅,嘴角微扬,笑语盈盈道:“这香味儿,恰似春日精灵,直往人的心坎儿里钻呢!”时而被捏面人老艺人吸引,眼中闪烁好奇光芒,凑近笑问:“老爷爷,您这双手莫非有仙法,怎就将这面团变得如此活灵活现?”她还热情与周围百姓交谈,或帮抱着孩子之妇人挑选小物件,或为老者指点哪种草药对其老毛病有益,尽显善良亲和,在百姓中颇有人缘。
这时,不远处传来阵阵喝彩声,原是庙会上设了射箭游戏。飞鸿被众人热情怂恿,兴致顿起。她款步上前,拿起弓箭,身姿刹那间挺拔如松,眼神锐利似鹰。只见她轻挽弓弦,动作一气呵成,利箭如流星般疾射而出,精准命中远处目标。周围瞬间爆发出一片惊叹与喝彩声,飞鸿笑意盈盈向众人拱手,那笑容灿烂洒脱,尽显飒爽英姿。
就在飞鸿沉浸于庙会之欢乐氛围时,安陵城太守之子刘景桓骑着一匹高大俊美之白马,趾高气昂地来到庙会。他身着绣有精美云纹金线之华丽锦袍,在阳光下闪耀刺眼光芒,头戴精致玉冠,腰佩寒光闪闪宝剑,身后跟着一群狐假虎威、耀武扬威之家丁。他们在人群中横冲直撞,如入无人之境,百姓纷纷惊慌避让,眼中满是畏惧与愤怒,却敢怒而不敢言。
当刘景桓目光不经意落在飞鸿身上,瞬间惊得呆若木鸡,下巴险些掉落,手中马鞭不由自主“啪嗒”滑落。他只觉眼前光芒一闪,整个世界刹那间黯然失色,唯有飞鸿如同一轮光芒万丈之骄阳,牢牢吸引住他目光。心中不禁暗叹:“世间竟有如此倾国倾城之绝色佳人!”一股强烈到近乎疯狂之占有欲,如汹涌澎湃之潮水般,在他心中瞬间泛滥。刘景桓不仅被飞鸿美貌吸引,更因她在众人面前展现之洒脱果敢,挑战他一贯高高在上之权威,激发他内心深处强烈之征服欲。
刘景桓急忙翻身下马,手忙脚乱整理略显凌乱之衣冠,脸上迅速堆起一抹自认为优雅,实则轻佻之笑容,三步并作两步,急切朝飞鸿走去。他来到飞鸿面前,微微躬身,语气浪荡道:“姑娘如此天仙般人物,不如随本公子回府,尽享荣华。”
飞鸿抬眼一瞧,见是这位平日里在城中横行霸道、衣着华丽却满脸骄横之公子哥,心中涌起一阵厌恶。她后退一步,嘴角勾起一抹略带戏谑之浅笑,俏皮而果断回应道:“刘公子美意,小女子实难消受。我偏爱这集市之烟火气,对公子之荣华富贵,并无兴致。”言罢,便欲转身离去。
刘景桓见状,心中一急,赶忙伸手拦住飞鸿去路,脸上急切尽显,语气略带威胁道:“姑娘别急着走。在这安陵城,还没有本公子办不成之事。跟了本公子,那是你前世修来之福分。否则,惹得本公子不悦,你和你家人可都没好果子吃。”
飞鸿柳眉微竖,眼中闪过一丝怒色,毫不畏惧直视刘景桓双眼,冷冷道:“刘公子,你这是在威胁小女子吗?我虽为普通百姓,却也非任人拿捏之辈。你若再纠缠不休,休怪我不客气!我这百步穿杨之箭术,可不是虚有其表。”此刻,集市上原本喧闹之声音,仿佛被一只无形之手瞬间扼住,狂风骤起,吹得摊位上之旗帜猎猎作响,扬起之尘土迷了众人之眼,仿佛连空气都因这场冲突而凝结。周围百姓听了飞鸿之话,不禁为她捏把汗,纷纷围拢过来,却因惧怕刘景桓权势,敢怒不敢言,只能在一旁小声议论。
就在气氛僵持不下之时,飞鸿之爷爷,素有“百草仙翁”之称的老者寻来。老者见眼前剑拔弩张场景,心中已然明了。他迈着沉稳步伐走上前,不动声色将飞鸿护在身后,神色威严庄重,目光平静却带着不容侵犯之气势,对刘景桓说道:“刘公子,我孙女年幼无知,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公子海涵。但还请公子莫要为难一个小姑娘,以免有失身份。况且,我在这安陵城行医多年,与城中百姓情谊深厚,刘公子若执意如此,恐怕于名声无益。”
刘景桓听了爷爷之话,心中先是一阵恼怒,脸上闪过一丝怒色。但旋即强压怒火,心中暗自思忖:这老头在城中威望颇高,贸然得罪,日后行事必定多有阻碍。可就这么放过这姑娘,又实在心有不甘。他心中在欲望与顾虑间挣扎,脸上神色变幻不定。最终,他咬了咬牙,冷哼一声,用力甩了甩衣袖,恶狠狠道:“哼,今日暂且放过你们。但姑娘,刘某对您之心意,您可得好好掂量掂量。”说罢,带着那群垂头丧气之家丁,灰溜溜走了。
庙会结束后,飞鸿和爷爷一边往家走,一边谈论着刘景桓之事。爷爷忧心忡忡道:“鸿儿,刘景桓此番吃了瘪,怕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你日后出门定要多加小心。”飞鸿点了点头,说道:“爷爷,我知道了,他若再来,我定不会怕他。
飞鸿和爷爷毫无察觉走着,突然,爷爷脚下一软,整个人朝着陷阱陷去。飞鸿反应极快,伸手一拉爷爷,同时借助旁边一棵树稳住身形。飞鸿目光如炬,朝着王五和赵六藏身方向怒喝道:“你们这等宵小,只会用这些阴损招数吗?以为如此便能算计到我们?若再敢胡来,我定叫你们付出惨痛代价,叫你们在这安陵城无立足之地!”
刘景桓在回府途中,坐在马车上,阴沉的天色下,刘景桓的府邸仿佛也被笼罩在一层阴霾之中,压抑的氛围如同他此刻扭曲的内心。他自幼在太守府养尊处优,众人皆对他阿谀奉承,久而久之,养成了他骄横跋扈的性格。此次被飞鸿拒绝,他的自尊心受到极大伤害,心中的欲望与愤怒交织,促使他下定决心不择手段得到飞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