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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盲女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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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时,伊丽莎白正在酒吧跟漂亮妹妹聊天,挂断电话就忘了这回事。

玩得忘乎所以,电话又来了,贺青帝刚出站,通知半小时后接驾。

“拜托,赫塞,哪怕你付我3000欧的时薪,我也绝不会在晚上9点之后去工作室的。”伊丽莎白冲着电话嚷嚷,发去位置。

不一会儿,贺青帝的夺命连环CALL又来了,听到电话那边三番两次传来微愠的男声,漂亮妹妹道:“姐姐,你不会是个双吧?”

伊丽莎白道:“别误会,我喜欢你。”

她遗憾地吻别妹妹,转脸将金色短发统统往脑后一梳,露出一枚银色的耳钉。

“赫塞!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有老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麻烦?!”

贺青帝道:“我和阿秦到了,这里不让进,丽兹,要么你出来,要么我举报有人在里边嗑药。”

“啊,真对不起,我忘了。”伊丽莎白朝相熟的调酒师打了个响指,“请让我朋友进来吧,是,他是个男人,英俊的男人,还带着他的合法老婆。”

面对女调酒师的白眼,她只好无奈摊手:“今天周四,按计划我该支持异性恋。”

全女酒吧,穿西装的贺青帝并没收到多少青睐,反而是他护着的秦丝非常受欢迎。

时不时有女孩儿向秦丝伸出橄榄枝,长发短发,纹身大金链子小蛮腰,什么打扮的都有,而秦丝则保持温柔的笑说:“我已经结婚了。”

贺青帝握紧她手腕一带,道:“别理,我看到丽兹了。”

伊丽莎白的背影非常显眼。

她是丹麦人,个子高,肩宽腰细,两鬓金发剃得极短,再加上肆意不羁的坐姿,很像一位修长的大骨架帅哥。

“你说阿秦伪造证据嫁祸你?”

听完贺青帝简单的描述,伊丽莎白惊讶地叫出声。

“没那么严重。”

贺青帝很不喜欢“嫁祸”“伪造”这种词,他边忍着酒吧的吵闹边下载云端备份的秦丝病例,再把手机推过去,录接下来的讨论。

秦丝坐在椅子上转了半圈,调酒师冲她笑笑,推过来一杯深棕色的龙舌兰:“请你。”

秦丝小小抿了一口:“谢谢。”

贺青帝分神在她这边,将酒拿走,回头提醒道:“别乱喝陌生人给的东西。”

女调酒师将杯子摇抛至空中,冰块哗啦啦响,再一把接住,说:“对不起,男人我不请,这边记账。”

伊丽莎白坐在贺青帝对面,看见调酒师比了根中指,只能替贺青帝挥手致歉:“待会我来买单。”她把贺青帝拉过来咬耳朵,“阿秦真的把自己下身掐紫了?”

“是,我当时虽然脑子不太清醒,但绝不会看错。”

“里面呢?确定没有你酒后强上的痕迹?要不要我帮你验证下。”

“……滚。”

伊丽莎白连忙笑:“息怒息怒,对了,你说阿秦给你讲过那个狗血小说故事,什么年后娶你什么的,里面有类似情节吗?”

“我不清楚,阿秦也忘了,我得重新找下那个电台。”贺青帝说,“那故事很无聊,怀疑是AI写的,一堆未婚先孕、流产、车祸癌症。”

高铁上,贺青帝就跟往常一样,将狗血剧情跟秦丝说了一遍,秦丝也跟往常一样说不记得,包括她在哪儿得到的剧情灵感,统统都没有印象。

总归天下狗血一般黑,原男女主什么下场都无所谓,贺青帝只是担心,这次阿秦用手段伤害了自己,下次保不准会有更出格的举动。

他皱眉问伊丽莎白:“你不是说,她的病正在痊愈,症状应该一次比一次轻才对,为什么反而多了新症状?”

“我不得而知,得了解她到底代入的是哪部剧集,不过,正如你所说,故事都大同小异,关键在于阿秦想从‘嫁祸’你的行为得到什么满足感?”

“得到……满足感?”贺青帝沉思。

“你的追妻火葬场思路没有错,但故事是两个人谱写的对吗,你有你的应对,阿秦有阿秦的应对,也许,她真的想清楚了,骗婚薄幸渣男就是该进监狱。”

贺青帝哑然:“那——不就成了悲剧?”

伊丽莎白眨眨眼:“或者说,你不是她的真命天子,只是故事前传里的过客。”

贺青帝:……

“好了,我会记录下来分析的,到时给你报告,不过赫塞。”她话锋一转,“你别代入太深,看看阿秦,醒了就是醒了,那些做过的梦就当泼出去的水,赫塞,其实只要你不把Hyper-empathy当成病,它就只是落在阿秦睫毛上的蝴蝶。”

“不如来跳舞。”

说罢,她跳下转椅,将秦丝拉进了舞群。

这就是伊丽莎白提倡的治疗方式,忽略它,就像忘掉大哭大叫耍赖的儿童,忘记它,甚至享受它——当然前提是秦丝不受伤害。

伊丽莎白的打扮雌雄莫辨,脚蹬一双黑色切尔西靴,个子是全场女客人中最高的,一米八二,深蓝牛仔裤只到脚踝,瘦削踝骨纹着三叉戟。

秦丝在剧烈的鼓点中放松身躯,欢快地跟着伊丽莎白旋转,贺青帝背靠吧台望向她们,那种强烈的幻梦感从江边的大火延伸到了眼前。

蜡油滴下,雪白和紫红交映,破碎的痛恨,报复的快意。

伊丽莎白低头,附在秦丝耳边问她什么,贺青帝知道,她在通过音乐引导秦丝回忆盲女阿秦。

临别前,伊丽莎白盛情邀请两人留在B市看明晚的演唱会,贺青帝付款买了三张票,但他也不是没心眼,两张连坐看台,一张内场,绝对不让伊丽莎白当电灯泡。

秦丝白天都在酒店沉睡,贺青帝也习惯了,这个时间被伊丽莎白称为自我保护机制,让大脑从另一个身份里彻底剥离、修复,以免造成人格认知障碍。

他卧在妻子身边看了很久,十点才去二楼吃早餐,哄着秦丝喝了点鸡蛋和白粥,再把她哄睡。

随后是临时加塞的电话会议,他将套房的阳台门拉上,一坐就是三个小时。

视频结束,刘可激动发来喜报,说谢刚看中的那家楠樟生物公司提前暴雷了,股价跌停遭上交所连发三张问询函,明年年报怕是无法顺利度过。

现在刚好趁火打劫,董事长要他去摸摸情况,争取截胡。

泽宇的新项目需要生物学方面的技术支持,如果能低价买过来保壳,可就省了笔巨款。

时间紧迫,晚一天就是一个价格,地点在B城,贺青帝年假没休完,原地出差。

他很想拒绝,头疼转身,看见站在床边梳头发的秦丝。

她已经洗过澡,酒店的粉紫色浴袍比较轻,简单束起腰肢,穿在她身上像波浪似的晃动。

“你不是休假吗,为什么还开会。”

秦丝拢拢半湿的长发,推开玻璃门,直接埋进贺青帝怀里,眷恋地磨蹭来磨蹭去。

贺青帝真想给董事长段守拙打个视频,问他你是男人你忍心丢下这样的老婆去工作吗。

还真能,因为段总老婆数量跟他的年龄一样多,遍布五大洲。

“临时变故,明天再说,今天还陪你。”

贺青帝将她抱起来,放在阳台的贵妃榻上,然后压下去亲吻她的耳尖。

小巧的耳朵晶莹剔透,在半下午的日光照耀下是透明的,淡蓝色血管透过皮肤,像一块上好羊脂玉里封印的琥珀。

“没关系,你上你的班,我可不想你被人找理由炒了。”秦丝蜷起脚尖,很享受地搂着丈夫脖子躺倒,一侧头,贺青帝蛮横的吻就落在了榻上。

“唔嗯。”

模模糊糊,似对她这么通情达理不满。

她轻轻笑,笑他猴急莽撞:“怎么每次发病过后你都这样?这一个月里,难道我没跟你谈恋爱吗?”

贺青帝将右手横插进她后腰下面,往自己怀里一带,索性整个身体都覆了上去,颇为恼怒地说:“谈的你都忘了,你记忆里就是一天一夜之差,我可是一个月独守空闺。”

秦丝身体也开始热起来,不自觉扭了扭腰,反客为主拉下贺青帝的脖子,两人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面对面,眼神和呼吸交融。

“盲女……是什么感觉?”

“嗯。”贺青帝低哼,“是完全不一样的你,生涩,天真可爱,碰一下就害羞,从不会这样主动地找我索吻。”

看似是嫌弃,其实是催促,秦丝挑眉一笑,对着近在咫尺的薄唇咬了一口,惩罚他的“不忠”。

她闭上了眼睛,学着摸索贺青帝的脸,额头到眉骨,鼻梁揪一下,再是微粗糙,长了一点点胡茬的两腮。

贺青帝的毛发比较旺盛,得每天刮,不然跟他头发一样硬得能把她身上最嫩的皮肤都磋破。

随着她的手抚摸,贺青帝呼吸也越来越粗,他刚想解开身下丝滑浴袍的腰带,秦丝就拱起腿顶了顶他不老实的地方,无辜道:“快四点,该出发了。”

贺青帝手一停,然后自顾自继续解腰带:“不去了,我有更重要的事。”

秦丝小声叫:“丽兹会发邮件来骂你的——啊!住手,不,住嘴!”

“不住。”模模糊糊的回应。

“我很想去看演唱会!青帝!”秦丝咬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呻.吟,合拢腿踢他,求饶道,“回来再继续,我答应你!”

贺青帝哼哧哼哧抬头,眼神里全是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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