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蝙蝠女吗？我有一个小丑笑话要讲给她听。”

蝙蝠黑影知道这个世界小丑对卡尔干的事，因此他特意选了最具攻击的词。

果不其然，年轻超人扑上来想打架。

精通各种格斗技的蝙蝠黑影不明白，一个看不起人类格斗能力的外星人凭什么跟他斗？

超能力吗？

蝙蝠黑影用巧劲放倒气势汹汹的外星罪犯，“亲爱的，免费给你上一课，如果依赖能力，什么都学不到。”

场面瞬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老肯特和布鲁斯开始劝架，一人拉住一个。

被布鲁斯用莫比乌斯椅架住的蝙蝠黑影贴着蓝色结界看外面的肯特，“卢瑟不是给你做了个新家吗？我们快把卡尔放生吧。”

“其实氪石岛对海平面的人不怎么好。”老年超人拉住年轻超人，“听我说，你没有超能力打不过他，而你有超能力也不一定打得过他，他腰带里揣了各种氪石武器，你对氪石抗性太低，他会伤到你。”

试图越狱的蝙蝠黑影被布鲁斯逮回笼子，“我是好心给外星人家一般的温暖！骑士，我没想杀他，你对我有偏见！”

布鲁斯隔着镜子看镜中人，“三枚子弹是怎么回事？”

越狱的蝙蝠黑影顿了一下，隔着镜子他看到其他东西，“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简单来说，城外的一家三口来哥谭旅游时，在巷子里死掉了。”

看到另一个蝙蝠侠表情不对，蝙蝠黑影依然是乐乐的态度，他甚至反过来安慰人，“别担心，他们不姓韦恩，也不叫布鲁斯，我只是一个路过的城市化身，我看我的孩子到处谋杀他人，变成这样你不需要内疚，我们活该。”

“卡尔——我们得谈谈——你是喜欢挂在正义大厅还是喜欢挂在北极？”

“我要杀了你！”年轻暴君怒视被关起来的奇异生物。

“好好好，你要杀了我。”城市蝙蝠诶嘿嘿怪笑，他利用阴影瞬间出现在卡尔背后，起手就是锁喉，“现在是谁杀谁？”

老肯特重新拉架，越狱的城市化身又被布鲁斯收容。

“嘿，这不公平！”发疯的活泼黑影大声怒斥，“他去年至少屠杀了两百五十条人命，凭什么关我不关他？我一个人都没杀！”

布鲁斯把再度越狱的城市捞回来，“谈谈？”

“我有信心好好教教这个垃圾什么是好什么是坏，我就是他能想到的最坏最坏的噩梦，骑士，不会死，死不会让他感到恐惧。”

心狠手辣的蝙蝠黑影发现不好越狱，他开始讲小丑笑话，“露易丝知道你干的事，你们会离婚，而我，要把你的女儿带给小丑。”

“为了纪念那些死去的人，你的孩子就叫GCPD。等你的孩子长大，有固定的善恶观，我会给她好好讲历史。”

“另一个维度有一个外星统治者，他是个很坏很坏的独-裁外星人，我们哥谭人不跟他玩，我还要把她培养成二代蝙蝠女。”

“拜托，会飞的蝙蝠女超酷！”

被地狱笑话冲击，不义超瞬间红温，“那是我女儿！我的！你他妈放开我！”

“你得冷静。”老肯特不愿看年轻超人被揍，他轻轻捂住年轻人的耳朵，别听，是恶评。

带点精神污染的蝙蝠黑影哈哈大笑，他的声音掠过静音结界直接出现在卡尔脑子里。

“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话吗？”

“小丑管家！”

“我的管家全名不叫阿尔弗雷德，他有另一个你熟悉的代号。”

“对，就是你想的那个小丑，他应聘成了我的管家，而GCPD，哇，一个被小丑养大的孩子，会发生什么我根本不敢想，小丑会成为超级蝙蝠女的家人！”

卡尔剧烈挣扎，“我要杀了你！我一定要杀了你！”

布鲁斯脑瓜子嗡嗡，小丑能跟管家搭上边是他想不出来的事，人际关系在那一刻全变了，另一个宇宙太扭曲了，“这就是你打算给我的幕间故事？”

趁这个机会，蝙蝠黑影越狱成功，黑沙分开两位超人，黑色荆棘困住年老的那个。

蝙蝠黑影猛击年轻超人的腹部，对着一个位置一直打，“甜心，你生气的样子好像在撒娇，谁惯着你？你配吗？世界的差异懂吗？”

“你是不是人类啊？你能不能听懂人类的语言？我也没用城市语讲话啊？哦——你怎么会人类的语言？”

“差不多得了，用你的智障大脑好好想想，你不是人类。”

“别老骗自己啦，你会一直孤独，没有人愿意了解你，你也不会离开噩梦，因为你的快乐老家早就......”

多次越狱的蝙蝠黑影被本地蝙蝠侠用结界拷走，另一个世界的蝙蝠侠活泼过头了。

布鲁斯的声音充满疲惫，“谈谈。”

蝙蝠黑影露出一个含蓄的笑，“虽然他变得血刺啦胡，像糊在地上的一摊，但只是轻微挫伤，以他的身体素质，晒几分钟黄太阳就行，真他妈想踹他几十脚再送一个牵引治疗，幸运的年轻人，受不得挫折的年轻人。”

“卡尔，你还有一个妈，对着她呜呜地哭吧，都是布鲁斯的错，都是蝙蝠侠的错，都是那个邪恶蝙蝠侠，本不至于走到那样，都怪他们反抗我。”

“够了！”抓了半天，布鲁斯发现哥谭又越狱跑去打克拉克，“我说够了！”

被关起来的蝙蝠黑影露出不赞同的目光，他用最死板的声音阐述现状，“首先，我没有应激，其次，我建议让地球跑路再来谈谈我的问题，最后，我们俩的事能谈很久，算算时间，达克赛德应该带人回来了，你是想现在跟我谈，还是想在地球打决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