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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18章 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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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会同之前一样被拒绝,没想到对方竟答应了,阎弗生心里不禁升起一股真切的开心。

像敬云安这样的千年狐狸精,寻常那些吃快餐的手段没什么用,只能另下功夫。

不过,这样的极品盛宴,多花些时间也是值得的,阎弗生如今已不再像前些日子那样急不可耐了,甚至这会转过头去细想,前段时间的自己实在太沉不住气,也难怪无论如何出招,敬云安都丝毫不为所动。

“敬教授想吃什么啊,随便报,我请。”

将车从停车场开出,停在路边后,阎弗生特地下车给对方打开了副驾。

敬云安眉头一挑,倒也没有客气,直接顺势上了车。

“这会儿倒是不怕上我的车了。”阎弗生说着,将车门用力关上,随而绕过前头,上了车。

“毕竟我是那能骗得过孙猴子的白骨精,一个猴毛化成的影儿,想来不足为惧。”敬云安伸手扯过了安全带。

“呵,”阎弗生没忍住笑了起来,“还说对我没意思呢,连第一次见面说过的话都记得一清二楚。”

说着,他朝敬云安倾身,强势地伸手扯过了他手中的安全带,慢悠悠地朝身侧的扣里按。

“你分明是对我念念不忘嘛。”

敬云安丝毫不躲避他的靠近,只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当然了,我这人向来过目不忘,尤其是对跌人眼镜的大奇葩。”

“咔哒”,安全带卡进了锁扣中。

阎弗生微微垂眸,深吸了口他颈间极淡却好闻的酒香,“是吗,你有过目不忘的本领,我有令人铭心的能力,你说咱俩是不是天生一对。”

说话间,阎弗生的唇便朝着对方越逼越近,直到就要触碰时,那人突然略一错开,“三条街外武冬路上有家孙氏菜馆,去那儿吧。”

这样无动于衷又寻常的口气,像是将他当成了个偶然搭上的顺风车司机,让阎弗生颇感挫败与无奈。

“行,您说去哪儿就去哪儿。”

阎弗生直起身,扯过自己的安全带,边系边发动了车子。

在棋牌室内逗留的时间太久,下班高峰已过,也难怪敬云安会答应他一起吃饭,估计是正好到了饭点肚子空了,懒得再打车乱转。

不过阎弗生倒是挺奇怪,“说来,这地儿离大学城也不算近,怎么敬教授工作日里竟有时间来这儿不务正业。”

“正好在附近有个论坛会,结束时间早,路过就进去转了转,谁知道会遇到衰神,早知道就赶紧回家歇着了。”

阎弗生嘴角轻抿,“怎么会是衰神,分明是个让你连赢四五局的福神。”

“哼,”敬云安将外套扣子解了开,“要是没他,我会赢得更顺手。”

“嘿,感情还真是我挡了‘赌王’的道了?”

“你以为呢。”

阎弗生语气愈发不正经,“原本我还以为自己多年不碰,技艺衰退,没成想,仍旧是一往无前,所向披靡啊。”

阎弗生的牌技虽然称不上神乎其神,但到底也是有两把刷子的,除了刚开始有几分迷糊外,后头确实让敬云安费了不少心。

只是话到这里,敬云安十分无语,他本意并非是要夸他,奈何这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我倒是没有想到,你还能玩得来这么弯弯绕绕的牌。”

这语气,明明是好奇,却愣是被他说出一种横竖没将他瞧在眼里的意味,阎弗生听着十分郁闷却莫名生不起气来,“怎么,对我的事很好奇啊?那你直白点问就是了,何必这样拐弯抹角地埋汰我。”

敬云安忍不住嗤笑出了声,“分明是你自己想说,还反过来给我扣帽子。”

“扣什么帽子,我这人从来不戴帽子。”

揣着明白装糊涂,油嘴滑舌,敬云安白了他一眼,懒得搭理。

阎弗生语气中满含调戏的意味,“哟,生气了?别介呀,堂堂大教授,这点玩笑都开不起?”

敬云安本是不想再和他浪费唇舌,谁知这人反而得寸进尺,他一时被激起了好胜心,干脆一不做二不休,顺着他的话走下去,“OK,既然你这么说,我那就来跟你说点玩笑话。”

阎弗生眉峰一挑,面上摆出洗耳恭听的玩味表情。

“你说你多年不碰,技艺生疏,说明你今天是第一次去那间棋牌室,早先从来没有发现过那个地方。”

阎弗生耸了下肩,示意他继续。

“至于为何今天发现,暂且不提,不重要。”

敬云安上下打量过阎弗生今日的穿着,“但是,像你这样离了名牌不能活,十指不沾阳春水,脚底不染郊外泥的‘空中楼士’,突然涉足那样一间夹在暗沟窄巷里,毫不起眼又浑浊不堪的棋牌室,绝对不是莫名其妙的心血来潮,一定是有缘由的。”

见他仍旧好整以暇地听着,敬云安继续说:“而且这个缘由,也一定是特别的。”

“至于多特别呢……”敬云安抚了抚下巴,思忖少许,随而漫不经心地说,“啧,或许,是跟他的过去有关。”

说着,敬云安轻轻掀眸,瞥向驾驶座的人,尽管对方仍旧不动声色地开着车,且面上也没有破绽,但敬云安知道,自己说中了。

他望着阎弗生,睫羽微眯,“我猜啊,这个过去,说不准和那间棋牌室一样,夹在狭窄的角落里不见天日,浑浊,幽暗,闭塞,却无比的嘈杂与拥挤。”

红灯突然亮起在路口,阎弗生用力踩下刹车,制动发出不小的吱呦声,车内的人也因惯性向前倾了身。

饶是如此抗震防颠的好车,也扛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急刹,然而车内的两人却都未因此而诧异或惊惧分毫。

敬云安仍旧侧头望着驾驶座上的人,嘴角噬着似笑非笑的弧度。

红灯倒计时还有半分钟,阎弗生松开抚在方向盘上的手,转头看向敬云安,面上没有丝毫的异样,只深深地凝望了片刻那人的眼眸,像是想从对方的眼睛里,挖出他更多不为人知的模样,又像只是单纯在色心滔天地视/奸。

“啧啧,敬教授,你还真是我渴求多年却一直只能在梦中相见的知己,一个举动,不,甚至无需举动,只要一个眼神,你就能知悉我的心中所想,什么都逃不出你的掌心。嗯……或许说知己都有点浅薄了,该是soulmate才对。”

敬云安收起脸上的笑意,努了下嘴,任这油腔滑调的拧着九曲花花肠子胡扯,“瞎扯一通玩笑话就成了您的soulmate,您这灵魂伴侣会不会忒贱嗖了点。”

“您这话说的,怎么会呢,我阎弗生发誓,”阎弗生当真举起了四根手指,“除了您敬大教授,我可从未称过任何人知己。”

说着他放下手,朝对方贴过去,“我可是真心的。”

敬云安看着他,十分敷衍地抬了下嘴角,“真心,呵,alright。”

倒计时过,绿灯重又亮了起来,阎弗生转回去,松开刹车,踩上油门,“怎么,你不相信?”

“相信,怎么不信。”

一听就是不信,阎弗生无奈地勾起了嘴角,打着方向盘,拐上了另一条街。

“不过,有一点敬大教授说错了,我可不是什么‘空中楼士’,”他朝副驾投去隐晦的一瞥,“毕竟,我也有一副紧贴着大地的高贵魂灵。”

敬云安闻此嗤笑出了声,这次的笑意中倒没夹杂不屑与阴阳怪气,只是单纯被逗笑。

“真的,”阎弗生又强调了一次,见对方没有挑他的话茬,才问起,“说了那么大半天的我,怎么不说说你呢。”

“我?”

“我这人可是向来有话直说,不会拐弯抹角,”阎弗生掩饰不住满眼的好奇,“敬教授不像是牌吊子,况且,听您那口音,南方的吧,怎么会打那么小众的牌,还打得那样好。”

“口音?”

敬云安眉头微扬,身为一名合格的教师,他的普通话标准得不能再标准了,从没有人说过他有口音,“你从哪里听出来我有口音?”

闻此,阎弗生轻笑了下,“是,你普通话确实很好,比我标准多了。但是吧,有些东西是刻在骨子里的,后天如何努力都改变不了,硬改就会显得特别刻意,甚至会怪异。”

他看向难得露出好奇目光的人,“你刚才在牌桌上,念个别牌面的方式,以及发牌过牌间隙说得那些北方俗语,一听就不是地道北方人的习惯,只是在努力融入集体而已。”

“俗语?”敬云安下意识回忆起自己先前说的话。

“比如,K和A,你念就是标准的K和A,可是牌吊子们,尤其是北地的牌吊子普遍习惯念‘凯’和‘尖/帽’,而且还喜欢加儿话音。”

听到这话,敬云安眉头微皱了下,仔细回想,似乎确实是这样。

他不禁对身边这个看上去总是吊儿郎当,不甚正经的人,生出了几分刮目来。

见状,阎弗生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怎样,被我说中了吧。”

敬云安不以为然,“即便我读牌和别人不一样,也不能证明我不是北方人,毕竟国土这么大,十里还不同俗呢。”

“啧啧,”阎弗生朝他摇了摇食指,“我敢断定你就是南方人。”

“为什么?”敬云安不解。

阎弗生却突然鼓作起神秘,只朝他轻笑着说:“直觉。”

说罢,他将车速放缓,看着道路两边,“哪边啊?您那孙记菜馆。”

敬云安转头望向窗外,这才发现已经到了武冬路,立时朝路南指去,“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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