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段在朋友圈发表一条新文案。
“午饭跟个毁容的老外一起吃了个寂寞。说鸟语好尼玛心累,感觉不会再爱了……聊天的dd。“
叮又叮不懂,鞋又鞋不废。
听着剩下三人用英语喋喋不休地聊天,他的头快炸了。他扒拉着盘子里的菜叶子感到索然无味,一怒之下又干了五个蛋挞。
过了一会儿,他看见以前一起玩过跳舞机的精神小妹给他留言:段少牛逼!不鬼是社会人阿还会说鸟语。
他的嘴角又扬起一个难压的弧度,暗爽起来。
角都在谈话间隙瞥了一眼飞段像被狗舔过的盘子,重重叹了口气。
……x的真的是个不上进的废物点心。
鼬摸着逐渐滚烫的额头无精打采地吃着。
带土倒是和角都聊了很多,角都对法国大革命和斩首路易十六充满兴趣。鼬第一次知道角都是德国人,参加过n场战役。
…说实话你到底多少岁了啊,老妖怪…
结束的时候鼬要结账,被带土拦截。
“爷爷嘱咐我付钱,他说你们宇智波家道中落,生活很贫困。”
…真是疯了,宇智波怎么也还是名门望族啊….斑到底跟这疯子说了些什么啊….
有钱真好,角都想。
吃完饭后,他们又去配了钥匙,最终在地下停车场分别。
角都领着飞段开车走了。鼬正要进驾驶室,带土把手压在门上说,我也可以驾驶。鼬感觉很奇怪,是我开得不够稳?
“你从刚才开始就看起来不太舒服。我不想回程出车祸,宇智波鼬。”
“谢谢……以后叫我鼬就可以。”
“不客气,鼬。”
路上堵车,鼬烧得越发厉害。
带土没怎么说话,鼬模糊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熟悉的地下室。带土倒是很好心地搀着他上了楼。回到家后,鼬倒头就睡。
模糊间他感觉有人照料他,喝了药,还用湿毛巾擦了额头。
带土在屋里收拾各种陈设。
他把沙发换到采光更好的那侧,搬运了电视柜,连绿植都重新规划了日照时间最长的角落。他还清理了家中累积的旧杂志,整理了所有储物空间。
傍晚的时候,他在门店定的衣服也到了,被整齐地挂进衣柜。
带土确实怀着十足的主人翁精神在整理屋。
这怎么不算是他家呢,爷爷说至少要在这里住一年。虽然这里确实很简陋,但一切都是为了尽可能安排好生活细节,以提高他日后的工作效率。
傍晚时分他出门丢垃圾。
回来的时候,一个白色头发的人正站在家门前探头探脑,看起来不三不四的。带土随便一瞥那袖子里就藏了不止一把枪。这种上门寻仇的杂鱼他以前见多了。
带土直接一个手刀劈在那人脖子上,那人随即倒地不起。
他抓着脚把他拖进楼梯间的大件废物聚集处,没有多看一眼,关上门就去做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