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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第 2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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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使的馈赠。

此前,魔物的突然袭击让整个蒙德城陷入了恐慌,城内商铺的生意也因此萧条了数日。

直到今天骑士团正式出城征讨魔物,无疑给民众打了一针强心剂,一些酒鬼忍不住冒出了头,酒馆又恢复了往日的热闹。

青棠到的时候,酒馆里早已人声鼎沸,一楼和二楼加起来总共二十几张方桌,几乎座无虚席。

跑堂的巴顿端着托盘在楼梯间穿梭,好似游鱼般灵活。

“老爹说得对,外面太危险了。再喝一杯我就回家……”一个醉醺醺的大汉歪倒在椅背上,挣扎着去抓桌上的酒瓶,嘴里喃喃自语。

坐在对面的人见到他这副不争气的模样,喝得通红的眼睛斜睨过来,不满地“嘁”了声。

“蒙德城里几时有过魔物入侵?而且你没听说吗,这次领头的是凯亚队长,以他的实力,什么魔物巢穴不能荡平?”

他嗓门大,即使环境嘈杂,那声轻蔑的嗤笑也格外刺耳。

先前说话的人登时涨红了脸,不服气道:“我当然不是质疑凯亚队长,只是……之前那只漂浮的狗像幽灵似的,我从来没有在蒙德见过。它咬伤了好多人,我有个朋友伤口被西风教会治好之后,现在晚上还会做噩梦……”

说着,他似乎是想起了朋友惊恐发作时的状态,酒瓶刚抵到唇边,又被他放了下来,双手握拳,喃喃道:“愿风神保佑骑兵小队。”

“怕什么?”另一个人却浑然不担心出征的骑士,拍着酒桌大笑,震得酒碗叮当作响,“就算天塌地陷,今晚也要再来一杯!”

关于魔物,关于凯亚,关于骑兵小队,类似的话题在每张酒桌间被热烈地讨论着。

青棠越过这些高谈阔论的酒鬼,在吧台边找了个安静的位置坐下,忽然诧异地“咦”了声:“今天迪卢克老爷亲自营业?”

正在摇酒的人动作没停,冷淡的眼神撇了过来:“佳酿节期间查尔斯连续加了六天班,他回家休息,酒保的工作自然由我代劳。”

他的话说得冠冕堂皇,但青棠就坐在角落里,从她的角度看过去,一眼就能瞥见酒柜旁立着的狼末大剑,颇有些枕戈待旦的意味。

想想也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深渊教团来势汹汹。

因为父亲的原因,迪卢克对那些魔物更是深恶痛绝,想借着酒保身份的掩护留在蒙德城里守夜,也是合情合理的。

不过知道他是暗夜英雄的人寥寥无几,青棠思忖着自己这个战五渣似乎帮不上什么忙,便没有拆穿他,只是拿起了酒水单。

刚扫过两行,一只大手突然伸过来,抽走了她手里的单子。

她抬起头,就见到迪卢克木着脸,仿佛最严厉的医生般说道:“你伤势初愈,不能喝酒。”

说完,一杯苹果汁被推到她手边,甚至——还是常温的。

青棠瞪着眼睛与他对峙,但对方眼睑半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丝毫没有要让步的意思。

半晌,她无奈地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叹气道:“好吧。”

至少蒙德的苹果汁也是其他地方喝不到的风味。

禁酒令被病人乖乖接受,迪卢克面色稍霁,一边擦拭摇酒壶一边说道:“不必露出失望的表情,这杯苹果汁不收钱,而且今晚允许你无限续杯。”

说起钱,青棠倒是想起来了此行的目的。

她朝着迪卢克勾勾手指,压低声音问道:“上次给你的那批货怎么样了?那些贵族有反馈吗?”

喧闹的酒馆角落,暗线接头的语气,不可告人的交易,这场面看起来简直就像谍战片。

而迪卢克的眼神也很耐人寻味,与他对视的一瞬间,青棠就觉得心里一沉,天台在向她招手。

好在下一秒,迪卢克就扯了扯嘴角——按照他的标准,应该是笑了一下:“你的玩具远比我想象得受欢迎,甚至超过了佳酿节期间蒲公英酒的销量。”

“太好了!”青棠顿时松了口气,这颗定心丸来得太及时了。

就算她真的在蒙德开店失败了,至少还能尝试说服迪卢克做中间商,专门做贵族的生意。

大不了就把他的提成给高点,虽然上流社会的市场小,但多少也对凝光有个交代。

要想提高那些贵族的用户粘性,光靠普通的玩具肯定是行不通的。等到这阵新鲜感过去了,就得想办法做高端私人定制了,也不知道提瓦特的技术水平允不允许她搞新花样……

青棠正琢磨着未来的发展道路,酒馆的大门忽然被推开,两个男人裹着冷风走了进来。

左边的男人头发蓬乱,满脸胡茬,眼珠却亮得骇人,仿佛烧红的炭。他边走边嚷嚷着:“憋死小爷了,总算从西风教堂出来了,今晚我们不醉不休!”

右边那人的语气带着浓浓的羡慕:“你也是因祸得福啊!不是谁都能在发高烧的时候,请来芭芭拉小姐为他唱歌。”

青棠觉得这声音有些耳熟,便侧眸打量起了说话人的面容。

还没给这张平平无奇的脸对上号,就听到前面那位胡茬哥说:“艾伯特,你喝什么?”

啊,原来是他。

芭芭拉的头号粉丝,让教堂的执勤修女深感头疼的私生饭。

酒馆里坐满了人,艾伯特和胡茬哥晃了一圈,没找到空余的酒桌,只好回到吧台落座,与青棠隔着几个座位的距离。

艾伯特的心思显然不在于喝酒,他在酒水单上随便点了两下,就迫不及待地追问胡茬哥在教堂和芭芭拉相处的经历。

青棠看着迪卢克熟练地调酒,大呼不公平:“那人也是伤员,你怎么不劝他别喝酒?”

迪卢克头也不抬地说:“对于无可救药的酒鬼,最好的劝酒方法就是让他喝到呕吐。”

青棠:“……”

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她咬着吸管,听到旁边被标记为“没救”的酒鬼还在讨论芭芭拉。

芭芭拉甜美的长相、芭芭拉温柔的性格、芭芭拉治愈人心的歌声……整个就是大写的脑残粉。

青棠感慨道:“迪卢克老爷,你真该请芭芭拉来驻场表演啊,肯定能吸引很多人吧。”

这话一出,迪卢克摇酒的手一顿,眉头紧接着皱了起来。

青棠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见到如此强烈的情绪,那种深深的厌恶感瞬间吊起了她的好奇心,让她忍不住追问道:“怎么了?”

迪卢克把澄蓝的酒液倒进酒杯,“事实上,我也邀请过那位修女。她的表演非常成功,只是客人的注意力并不在他们喝的酒。”

略带冷感的嗓音说出“表演成功”这种话,十分没有可信度。

青棠歪着脑袋,试图理解他的意思:“你是说她喧宾夺主了?”

“不。”迪卢克摇头道,“客人的注意力也并不在她的歌声。”

青棠:“?”

这回答让她更迷糊了,正欲追问,旁边突然传来打着嗝的大笑:“其实我是故意的!”

迪卢克的“劝酒”战术很成功,仅仅两杯烈性酒下肚,胡茬哥就满脸酡红,醉得飘飘然了。

这猝不及防的一嗓子,吸引了周围一圈人的目光,酒馆里顿时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静默区。

“刚开始分派给我的修女又老又丑,脾气还大得很。我就装疯卖傻跟她说我在发热,她来试体温我就咬她。闹得她心理崩溃了,芭芭拉果然就来了。”

“她站在床边低头看我,一边用治愈术一边唱歌,落在我脸上的头发全是塞西莉亚花的味道,肯定是刚做完祷告吧,嘿嘿……”

青棠顿住了,胡茬哥猥琐的笑容让她觉得,酸酸甜甜的苹果汁忽然变得难以下咽。

酒馆里的静默区迅速扩张,其他桌的客人纷纷扭过头,注视着发酒疯的醉鬼,表情各异。

而迪卢克面沉如水,摇酒壶与桌面相撞,发出“砰”的声音。

胡茬哥却毫无所觉,仍在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是如何哄骗芭芭拉,侵占本就紧张的医疗资源的。

刹那间,青棠懂了迪卢克为什么不愿意再请芭芭拉过来唱歌。

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赤裸裸地落在天真单纯的少女身上,光是想想就让人拳头梆硬。

也是在这一刻,青棠忽然觉得凝光以“卖药的”身份介绍她也不无道理,她真的觉得自己肩负了那么一点医生的职责。

因为这世上有种顽疾,名叫小头控制大头。

“啊啊啊啊——”那边艾伯特还在懊悔,“为什么受伤的不是我!我愿意为芭芭拉小姐付出生命!”

神明呐。青棠心想,卑劣之人可以肆意发散内心的恶意,相爱的人却只能将心事守口如瓶,这是你想要的自由吗?

她看了一眼迪卢克,然后跳下高脚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抄起玻璃酒杯,在所有人默默看戏的时候,猛地一甩手腕。

刚调好的酒液飞溅而出,尽数洒向胡茬哥的额头和眼眶,辛辣的刺激让他尖叫出声,生理性泪水瞬间混着酒液流了下来。

泪流满面之际,他反应倒是极快,抄起手边的杯子砸向青棠的脑袋:“你这个——”

后半句辱骂还没说出口,陡然变成了凄厉的惨叫。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银光,晃得青棠闭了下眼睛,再睁开时就见到吧台赫然插着一把铮亮的长枪。

长枪下镇压着一只猪蹄。

整个手掌被利刃贯穿,血肉模糊。玻璃杯四分五裂,冰块咕噜滚下吧台,深蓝的酒液与渗出指尖的血液混合成诡异的颜色。

画面过于血淋淋,青棠移开了视线,但还是听见木质吧台发出了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罗莎莉亚。“迪卢克面无表情地说,“这笔损失记在你的账上。”

被点名的修女朝着他摆了摆手,荆棘王冠泛着幽冷的光。

她没有理会胡茬哥杀猪般的嚎叫,也不在意周围呆若木鸡的看客,从袖间甩出匕首,血色的眼瞳沉沉地压下去,逼视着艾伯特。

“因为这次袭击,骑士团受伤数十人,教会修女集体加班两周。而你……很遗憾没有被魔物撕碎?我现在就可以完成你的愿望。”

“罗、罗莎莉亚,有话好说……”艾伯特瑟瑟发抖,牙齿不停地打颤,就像老鼠啃木屑似的咯吱咯吱。

罗莎莉亚对他的求饶置若罔闻,冰凉的匕首在他的侧脸游走,只要稍稍偏移角度,锋利的刀刃就会瞬间割掉他的耳朵。

“我会把你带到达达乌帕谷,那里是魔物的大本营,丘丘人把猎物扔进巨大的铁锅里……想知道你的肉是什么味道吗?就算是芭芭拉,也救不回只剩骨头的人。”

“不、不……”艾伯特抖得更厉害了,他惊恐地看着罗莎莉亚,仿佛对方不是侍奉神明的修女,而是来自地狱的恶魔。

忽然,艾伯特身体一僵,眼神发虚地往下瞟了一眼,脸色顿时红了一片——他竟然被吓尿了。

酒馆里的客人哄堂大笑。

罗莎莉亚嫌弃地“啧”了声,一把抽出自己的枪:“滚吧。”

艾伯特如蒙大赦,连忙夹紧腿,扶起因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的胡茬哥,连滚带爬地逃跑了。

酒馆里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给我来一杯蒲公英酒。”罗莎莉亚倚靠在吧台边,本就深受重创的木质层又裂开几分。

迪卢克往后退了两步,防止坍塌的木屑溅到自己身上,同时用陈述的语气说:“现在你不仅要赔偿损失,还要打扫卫生。”

“嘁,知道了。”罗莎莉亚不耐烦地说道,“既然你也想教训那两个家伙,就别这么啰嗦。”

说完,她余光瞥见青棠还傻愣地站在原地,难得露出了几分戏谑的笑意:“吓傻了?”

青棠摇了摇头。

“我还以为你是那种只会油嘴滑舌的商人,没想到关键时刻倒是有点勇气——要来一杯蒲公英酒吗?”罗莎莉亚瞟了一眼被她捏在手里的酒杯,“还有这一杯浪费掉的,都算我请你。”

“罗莎莉亚。”迪卢克警告道,“如果你不想让她再进教堂的话,最好放弃这个无聊的想法。”

罗莎莉亚:“呵,没有蒲公英酒的夜晚才是最无聊的。”

两人你来我往地互呛了几句,青棠却始终没有参与。

她就像入定了似的,愣愣地看着酒柜里的基底酒。

各色酒瓶在灯光下闪烁着迷离的光泽,盯得久了意识就仿佛被拖进了光怪陆离的漩涡。

灵感宛如泡沫在漩涡里翻滚,一颗一颗聚成了珍珠般的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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