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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七十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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物。”

“那还是你为之动容、与我谈心的唯一吗?”

覃响故作沉思地思考了半天,当真是不好及时回答,哪怕心里早已经想好的话效果如同及时雨一样,地面多潮湿,才能彰显雨水地努力,但还是会干涸啊。

他大笑着说:“鸭子对我来说是唯一,接下来的食物对我来说也是唯一啊。”

“你真不专一,怎么可以退而求其次。”

“可这个世界上,只分喜欢与不喜欢呀,没有次。”

世界上的人儿、动植物、食物,都是很好的。

这是覃响的理念。

世界上的人儿、动植物、食物,不过是风景。

这是顾络尤的状态。

“唉,咱们两个人的理念不同,真是淡了淡了。”覃响边叹气边摇头,一瞬间,手动苍老了十来岁,听完顾络尤,“吃完鸭子,就深了。”的话,自动年轻了二十来岁。

“啊!规呜呜怎么还不来啊?”覃响上半身趴在餐桌上,化身成为了一条固执的鱼,在餐桌上游来游去、游来游去,突然,遇到了鸭子好朋友,热情地跟它打招呼,“鸭子啊鸭子,顾络尤,你看!鸭子对我的胃已经垂涎欲滴了。”

“他说还有五分钟的时间就到了。”

两个人一起吃午饭,多几双筷子就是愿意与不愿意的情绪,规呜呜的这双筷子,从一开始就没有忘记,昨天吃海鲜晚餐的时候都还想着他,今日鸭鸭午饭自然要问他一句来不来。

在覃响没有说之前,顾络尤就先问了,这是不需要商量的,已知,覃响一定会同意。

“看你无聊,看我闲着,继续来聊天吧。”

覃响听完这话,不游了,从鱼进化成为了人儿,演绎了一出童话故事,身份也由着故事里面的人儿自行选择,王子?骑士?国王?似乎只有这些身份,才有童话故事的地基,他也甘愿做地基,选了不固执已见、兼容并包的国王。

“你所说的唯一,不是饿肚子,而是一定会吃到吧。”

这是顾络尤没有说出口,但覃响从他的性格也能看出来的话,顾络尤不敢说出口的话,覃响主动询问,说可以说,这是他给予人儿地包容,能不能拿着这份儿包容“闹事”是看人儿的性格。

覃响既然看穿了,顾络尤没有与他争看谁说得更穿,因为不争,才能诚实道。

“你的眼睛,很适合看人,的确,我说的唯一选择不是自己选择,而是这家饭店选择,唯一选择,让我你吃到。”说了是唯一选择,断然没有其他选择,不然怎么叫唯一选择,就看愿不愿意说出来。

覃响想要听,顾络尤才会说,不想听说出来徒增性格上得不同,前者是先包容后听,后者是先听后包容,接受程度是不一样的,覃响是前者。纵使没有前后者一说,覃响也不会委屈自己的性格包容别人,哪怕那个人是为了自己,都不可酌情。

但有感动,毕竟鸭鸭摆在面前,覃响记得这份儿感动的同时,没有忘记以前所感动的时刻,感动,说多了、感动多了似乎感动会累的像个活死人,可感动是给感动又多增加了一道回忆,是充盈不是遗忘,也要让面前的人儿知道。

“谢谢你,我很喜欢。”覃响大方地表达了后又自私的回答,“虽然我不喜欢你说出口的方式,但你无需介意与改变,这不仅仅因为得利者是我,我想你明白的。”

“当然,我是我、你是你,我们要作为自己与对方相处,都不喜欢迎合的我们,要散着自己的光。”顾络尤从不强调自己的性格,漠视他人性格的,都只是世界上的一道风景,看看无伤大雅。

覃响轻松地说:“万一我的光芒不小心强过了顾少爷的光芒,顾少爷可别小心眼哦。”

无奈面前的人儿是一位假绅士、小心眼,同时,他也会说场面话,但似乎自从他向自己摊开在说场面话后,便不说了,只说自认为的实话。

“你强不过。”

“那便试试喽。”

明知互不干扰的两道光,偏生要用口头调侃只剩一道,等包间的门打开,全混为一道,唯规呜呜莫属。

“好欸!开饭啦!”

谁能忍受一桌美食在眼前的诱惑,三位都不能,在开吃前,覃响把筷子上夹的鸭肉举到中间,热情地招呼,“来来来,让我们在大吃特吃前用鸭肉干杯,一吃解千愁!”

顾络尤自当配合,规呜呜看在这顿饭是他们请的面子上,也举起来鸭肉,没有办法,当老大的就要宠着小弟,但是!什么一吃解千愁,不说点实用的!当然是,“干了这块鸭肉,我就正式认下你们两个小弟了。”

覃响望着顾络尤的动作停顿了,不好意思笑得太大声,小小声还是可以的,好在自己一直爱笑,混入其中,倒也抓不住,要真抓的话,一抓一手笑意、一抓一手笑意,还不知道要抓到多久呢。

顾络尤不爱笑,能笑几两都是跟着覃响,不怕抓一手的笑意,他心之所向,所以,极其轻松地就能抓到他那小小地嘲笑,用筷子上的鸭肉撞了一下他的鸭肉,随后收筷,没有去碰规呜呜的杯,被覃响接上。

“以后要多靠呜呜老大保护了。”

“包在我身上。”

覃响把这块干杯鸭吃进口中,兴奋,沉默着将近吃了半饱后才舍得说:“我们一会儿去问问老板秘方吧,或者看看能不能跟着大师傅学习一下,学会了给家人和朋友吃。”

美食自当分享。

只是方式不一样。

覃响和规呜呜偏学习,顾络尤偏高资聘请,无奈现在情况特殊,学习为上,能学习到的前提是店家会分享,鸭鸭楼是秘制配方,只传后代、不传外人,除非是家人。不过,不是家人没有关系,顾络尤已经说好了,放心地询问其他事情。

“跳楼的那名学生如何了?”

“还在手术室,没有脱离危险。”规呜呜正经跟他说,“也是很奇怪,一上午只有我在手术室外面等着,没有见到一位和他有关系的,发生这么大的事情,他的家人不可能不知道,除非他是孤儿。”

“晚辅上港的孤儿很多,和之前发生的重大灾难有一定的关系,自从那场毁国的灾难过后,侥幸生存下来的人们为了国家,开启了超强的生育计划,一直延续至今。这里的人们通过生孩子来获取相对应的奖励,遵纪守法的同时道德底线偏低,就导致了很多孩子上不晓得父母其名,下不知自己的姓名。”

说到这里的规呜呜噤声吃饭,听到这里的覃响和顾络尤对视了一眼,遵纪守法和道德底线低下同时出现必有矛盾地发生,他们看过法律知其解体,也就尊重地笑了笑。

与他们没有关系的,脸色不会红半分,倒是规呜呜怕他们红,迫不及待地接了下语。

“你们呢?在学校里面探查出什么消息了?那个跳楼的学生怎么回事?我们又为什么被安排进了校园?快点说来听听。”

顾络尤和覃响各自打探了一上午的信息等到了这个时间,覃响馋鸭,又继续吃了,顾络尤先说。

“我问了几位同学,有学生跳楼了还是从我这里得到的消息,并未传开,知道了消息后也很自然地继续其他话题,我问。”

‘你们怎么这么淡定?不感觉害怕吗?’

‘经历多了就不害怕了,你要习惯,上港中学经常发生此类的事情,之前篮球场还被烧了呢,足足死了有一百多名学生、还有444宿舍集体上吊死的同学,守夜离奇失踪,到现在都找不到的同学名单还在不断地增加,相比下来,区区一个跳楼,就不是什么大新闻了。’

“我继续问。”

‘既然上港中学这么诡异,你们怎么还在这里上学?家里人会同意吗?’

‘咱们国家地方小、人口多,资源是有限的,一点福利,都会让人抢破脑袋,上港中学奖学金高,也能收到学校给的很多很多福利,家里人,说不定也在期待福利。别人挤破了头都挤不进来的学校,我们为什么还要害怕。’

“别人挤破了脑袋都进不去的学校,我们这批外来游客能轻松地进入,而且,游客中符合学生年龄、看上去像是名学生的人在少数,当多数步入了校园,学生们竟然都不好奇,必有猫腻。”

规呜呜听完覃响的话,扭头看他,问,“学校里面还有其他游客?”

“嗯,我碰到了几位,也去找了今天早上在校门口登记入校学生名单的老师,问了今日入校的新生有多少,他说至少有五十人,连全部游客的零头都不到,但昨天晚上让我们换的衣服可上百了。所以,我合理猜想,游客们应该是被分到了不同的区域,如果是的话,我们这一批为什么是校园?由什么划分?前往凝望之地的人儿,会不会和我们一样,也划分开区域?”

“如果没有足以推翻你猜想的证据出现,你现在的猜想就是真实的。今天早上去买早餐前我去昨晚我们下船的地方看了一眼,有船有衣服,但衣服没了一百件,如果有像我们一样没有换衣服的,那可大胆地提高数字到两百。假设有两百位游客下船,上港中学的如你所听到的有五十名,那么剩下的游客去了哪里?你说的区域很符合他们地消失,但还是需要进一步验证。”

“等一下!”规呜呜看覃响和顾络尤是对着对方说的,且是只对着对方说的,问出自己听不懂的话,“你们在说什么?”他们的二人世界自己都已经识相地不去打扰了,三人世界总能占个位置吧。

二人世界是情侣,三人世界是同伴,规呜呜细细听着覃响和顾络尤二人世界的真实经历,穿插、补充,让话语流畅又通俗易懂。

“原来如此,既然你们说的秦琼斯从一开始就在测试默契值,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接下来都是?”

顾络尤肯定他,“接下来都是,上港中学也是,把qp灵魂契合软件匹配成功的默契人分在两个地方,以种种的事情来判断两个人是不是真得有默契。在童泰禾岛上默契不足的人归于平安,而在晚辅上港的我们、凝望之地的他们,默契不足的下场必死无疑,也可以信一信秦琼斯得良善,会不会让默契不足的我们回国。”

“两种猜测,马上就到出结果的时候了。”顾络尤说,“凝望之地是无人去过的神秘地带,在尼可来萨沙漠里面。我计算了路程,去尼可来萨只有一条路线,飞机飞到灏红红国家转机到飞二阳线国、再转机到沙峰,下飞机后坐车走将近一天的时间才能到,用时需要五天时间,至少在明天,我们就会获得现在所想的答案。”

说起明天来,总有未到得轻松感,覃响吃饱了肚子,却还在撑着胃,好似最后一餐。

“让人选择衣服!”规呜呜明白了,怪不得那些衣服给人的感觉就是穿也行、不穿也行,是一场默契考验,通过不通过,由不得自己,全靠在qp灵魂契合软件里与自己匹配成功的人,通过短暂地接触,规呜呜没有抱什么希望。

继续吃饱饭得松弛,在想到覃响和顾络尤和自己的情况如出一辙,抬头看向他们,没有担心的样子,难道,“你们早就知道这是一场默契考验吗?”

两个人同时否定,当时被要求换衣服,“送”出自己的衣服在意料之中,甚至都能提前想到这满身都是钱的衣服下场,定不在自己的手里,此等做法在情理之中,没有半点突兀之处,让他们就没有想其他,事后是通过抢劫人的态度才反应过来。

他们不图财,还装模作样让人儿换衣服,为的是什么?

一直以来贯穿全局的默契,倒不会突然改名换姓。

“那你们一点都不担心与自己匹配的人会不会和自己的做法一样?”

玖十和顾相以,正对着覃响和顾络尤。

两个人各有各的心思。

“与我匹配成功的人儿,虽经常说些诅咒我的话,但他很聪明、知道得不少,没有说关于我们默契的危险,我是不担心。”

玖十看起来,比自己还要惜自己的性命。

可他又想杀掉自己。

是位奇怪又聪明的人儿。

覃响信玖十在于他想要自己活着,顾络尤不信顾相以,在于他想要自己死,难得顾络尤能笑得偏人气一点,说出口的话也“针对”了最有人气的人儿,“覃响,抬起头,让我好好看看你的笑容。”

覃响没有一点收敛,低头什么笑容,抬头依旧是什么笑容,他不是一个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痛苦上的人儿,能笑出来,想必和在船上夸顾相以开枪的那一幕还挺帅的是一个道理,看见自己没有事情,当然要开心啊,但明天还未到来,他又没有预知到,怎么知道明天的结果。

相信顾相以不会下手?要先一同渡过难关再解决私人恩怨?相信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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