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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 1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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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黄昏之时才知,戏志才口中颖川郡最好的酒楼竟是一座花楼。

站在花楼外仰头望去,满宠心中的拘谨忐忑慢慢浮现在了脸上,不同于他,戏志才和郭嘉倒是轻车熟路的走了进去,空闲之余见他未过来顺带着把他也唤了进去。

随着三人刚迈入花楼,楼内的姑娘便凑成一团,边望着他们,边嬉笑打闹得贴了过来。

“郭公子又来啦。”

闻言,戏志才和满宠不约而同的侧过头瞧向郭嘉,郭嘉被二人注视着仍面不改色的撩了撩肩边的长发。

“楼内有姑娘与美酒相伴,奉孝岂能舍得不来。”

被郭嘉回话的女子遮袖娇羞一笑:“郭公子分明是为美酒而来,却偏偏要戏言如娘。”

名唤如娘的女子只是与郭嘉调侃了一两句,话间她瞧了满宠与戏志才二人一眼却是什么也没说,也没有问上几句,转身又朝楼上招呼着人。

三人被楼内小厮引到二楼雅间,刚推门而入便一眼瞧见衣着青衣薄衫的女子怀抱琵琶坐在方凳上,见有人进了屋立马抱着琵琶站起身,微微垂着头朝来者盈盈一拜。

“郭公子。”

没等郭嘉反应,满宠先是不禁笑出了声,他瞧着郭嘉调侃道:“这酒楼不是志才兄推荐而来的嘛,怎么先生倒是比志才兄还要轻车熟路,莫不是伯宁记错了人?”

“这位公子误会了,碧云楼尽是清馆,清衣从未对郭公子做出过逾越之举。”

满宠愣了一下才瞧向说话的女人,柳清衣仍垂着眸规规矩矩的站在那里。

最后还是戏志才开口询问了她的姓名:“姑娘名唤为何?”

“妾身柳清衣见过三位公子。”

戏志才含笑回她:“柳若清风拂衣来,姑娘的名字确是好听。”

柳清衣缓缓将头抬了起来,她的目光如炬如有星光落下,双目与戏志才的目光对上,语气中含着几分羞涩的骄傲感:“此名是义姐为清衣所取。”

“原来柳姑娘还有位义姐?”

“义姐任氏前几年便了无音讯了,只听走前义姐同我说要入长安,可……可如今几年过去我竟连义姐的一点音讯都没有。”

任氏……

满宠心念着这个姓氏倒是让她想起一个人,不过天下女子众多,只单一姓氏却是让他多想了。

郭嘉听后悄悄瞧了满宠一眼,心中有些疑惑的感叹道,满伯宁倒是认识的人极多,只单一姓氏都能让想到他所认识的任氏人。

待三人落座后,柳清衣也抱着琵琶坐回了原本的方凳上,方凳被放置在屋坐的正中间,坐下的三人正好围绕着柳清衣。

柳清衣竖抱着琵琶,左手按上了琴弦,随着右手五指的拔动,听着她所奏出的是一首轻快的曲子,曲声越来越急,时停时慢。

郭嘉悠哉悠哉的听着琵琶曲,时不时的将杯中的酒再次续上。

“志才兄,这是何酒?”

满宠刚喝完一杯,只轻微品了品便放下酒杯问向戏志才。

“此为麦酒,乃是大麦所酿,味虽有几分苦涩,但重在口感不错且香气十足,这麦酒伯宁可是喜欢?”

郭嘉也在一旁笑言:“伯宁若是喜欢,我这就唤人再为伯宁呈上几壶。”

“酒虽不错,却不可贪杯,来时志才兄便告诫先生要少饮些酒,先生莫不要忘了。”

郭嘉闻言整个身子向满宠的方向斜靠而去,他手中轻捏着酒杯,语调闲散:“伯宁怎么还一直唤我先生,你竟与志才为同僚挚友也应顺着同唤我为奉孝才是。”

满宠并未当即再次唤他,只是低头含笑把面前的酒杯再次满上:“我见此酒,便想起了先前志才兄问我如何多得粮,只是当时正值冬日,即使有心那也无力。”

戏志才来了兴趣,也停下了手中酒杯:“那照伯宁如今之言,可是已有了法子?”

屋中,琵琶声停,一曲落幕。

“除了粟米外,还可主养豕,牛羊价贵,但鸡豕普通百姓也可养,春秋种麦,四时养豕。”满宠话音停了停,他想到文客会时那架龙骨水车。

满宠望向戏志才:“在鄄城外志才兄的庄子上,我曾问过庄上管家每年约几个收成,他言,每年的水稻收成皆不如麦子收成好,水稻难养不如麦子,可若将水稻也养好,那必然又是份可多得的粮食。”

坐旁的郭嘉一杯清酒下肚,静静的听着二人的话语。

“可不单是我的庄子上,乃至天下各郡县,年年水稻的收成都是微乎其微的收成。”

戏志才轻叹的声音传入众人耳边,片刻,郭嘉放下手中的酒杯,正色道。

“春夏种稻,春秋种麦,四季养豕,确是个极好的主意,可稻要如何种,豕要如何养,若是实验不成那一整年的收成可要少去许多了。”

满宠问道:“志才兄与奉孝可知龙骨水车?”

二人下意识的齐声道:“龙骨水车?”

在戏志才和郭嘉仍未回话之际,倒是仍留在屋内的柳清衣先瞧向了满宠:“公子,您口中所言的可是扶风马氏所制出的翻水车?”

满宠眼睛亮了亮:“正是此物,不知柳姑娘是如何得知的?”

“是我先前为寻义姐路过扶风郡,许是机缘巧合,让妾身见到了造车之人。”

……

碧云楼的酒已是喝不下去,郭嘉临走前唤人拿上一壶酒送至府宅上,同时,三人一同并将柳清衣也带了回去。

柳清衣为碧云楼歌姬,却无过多的规则束缚,自由出入楼内自是可以,且人是郭嘉出言带走,更是应的痛快,走的爽快。

期间,满宠走在路上心中还不忘种稻之事,心中一直碎碎念着如何灌溉如何杂交,又从何处去提让主公去欲攻美洲,那里的番薯与玉米对于他们来说更是重要的农作物,若有这些在,哪里还用去担心粮食问题。

可若要攻美洲取种子,那必先解决的反而变成了甲胄和兵器问题,就像是一个闭合的圆环,来来回回的绕着,满宠只觉苦闷了起来。

桩桩件件不得即刻凑成,只得道远路漫漫了起来。

不过,郭嘉倒是真没料到,满宠竟是这般的性子,听着他的心声,郭嘉侧目而视,望着满宠。

他独自在心中感叹着,伯宁这忠于曹操的程度应是和志才差不多,所行之事尽是以曹操为好,真不愧是从志才口中所说出的挚友,就这二人的思想来看,就瞧着比挚友深些,更像是人生知已。

他虽不知满宠心中所念的美洲是何地,但既有此地那书上定有记载,想来还是自己见识浅薄了。

大约行了一刻半钟左右四人才至郭嘉的府宅,宅门轻掩着,轻轻一推宅门便敞了开。

“公子!!”

王应仍守在院内,见郭嘉等人过来立马迎了上去,他往戏志才身边瞧了瞧,转头看着郭嘉问道:“公子,这位姑娘是谁呀,看着有几分面熟。”

柳清衣微微颔首朝王应一礼:“妾身碧云楼柳清衣。”

名字一出,王应顿时恍然大悟,不过只悟了片刻,又茫然道:“那公子为何要带柳姑娘回府?”

郭嘉有些无语的白了他一眼:“我身旁还站着志才与伯宁,怎你就只说你家公子。”

话落,王应边抬手捂住了嘴,一边悄悄瞧了戏志才与满宠一眼,而后转身跑进了屋内。

郭嘉神色无奈的浅笑着,他瞥了一眼还在神游天外的满宠,轻轻拍了下他的肩头。

“回神了,伯宁!”

满宠忽然被人唤了声,一瞬间脸上仍带着些茫然,引得戏志才瞧见后也垂眸微微浅笑。

“想什么呢伯宁,竟如此入神。”

满宠轻摇了摇头:“只是在想如何将龙骨水车可以改良的更方便些。”

戏志才对于满宠所言已是满心的坚信,他柔声宽慰道:“伯宁何必苦恼于这一时,我自是相信你可成功,就如火箭筒子一般,实是神思妙想。”

郭嘉在旁默默听着,看似闲散着再是平常不过,实则已将戏志才方才所言记在了心中,他一直为人表面散漫轻浮,可实际却是万分警惕,足智多谋的性子。

内里的性子再怎样如今却也只有戏志才一人知晓,不管是于戏志才还是满宠本人,他心中说着对于听见满宠之事只是简单的起了兴趣,那他自己心中便是第一个不信的。

不管为何,总之这个心声是个让他不放心的隐患,若对此不警惕上一二,仍保持一无所知,那他便不是郭奉孝了。

春天的风已去了几丝凉意,风吹来带着些微凉舒爽,春风拂面,戏志才不由得抬头望了望院里显长嫩叶的小树。

柳清衣悄然朝满宠的方向望了几眼,还想望去时却被另一个目光凝视住了,被凝固住的那一瞬间就像一个狩猎者盯上了扑进陷阱的猎物,只那一瞬目光便立马消散了。

她怀疑的瞧了瞧郭嘉,随后心中默默叹了口气,她又没存坏念想,何苦要忧虑这个。

郭嘉笑言:“各位,莫要在院中待着了,还是先随我进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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