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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不喜欢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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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寒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他母亲见他进院,立刻就从屋里跑了出来,看到林寒的状态,她愣了愣。

林寒双眼空洞,嘴唇苍白,身上被撒了些水,他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母亲,母亲心疼坏了“这是怎么弄的啊,寒儿,你前段时间怎么了,怎么不理阿娘,还说不认识我,你可吓坏我了”。

他似乎察觉到了母亲的担心,他轻轻将手搭在母亲背上,淡淡道“没事”林寒松开手“我去房间休息会”随即,便转身回房。

母亲也看出来了,林寒憔悴了不少,便没拦他,在他回屋后,又去翻出了那块雕到一半的木头,坐在塌边仔仔细细的雕了起来,她这几日咳嗽越发厉害了,心口有时还有些闷痛,只是这几日都在想林寒的事,还以为自己风寒没好,喝了口水,又接着去雕木头。

香雪海这一带昼夜温差较大,白天还算温暖,晚上时就寒风刺骨。偏偏林寒刚刚被下了血毒,他刚准备去关窗户,就有一阵寒风吹入室内,这寒风冷得直入骨,林寒只觉得疼痛感从脚尖蔓延到头顶,他为了不打扰到母亲,强忍着疼痛,关紧了门和窗户。

他无力的瘫倒在地上,额间冒出细细冷汗,他的嘴中咬着一块布,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他在一堆衣服中不断摸索着,摸出了那把匕首。

他毫不犹豫,在雪白而光滑的的手臂上划了几道,血珠顺着伤口流出,林寒盯着看了一会,就把血液送入口中。

铁锈味充满着口腔,随着血液的入侵,林寒的疼痛也好了许多,他浑身都是冷汗 ,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他撕下一块纱布,随意的缠好伤口,就昏睡了过去。

林寒是被母亲的敲门声吵醒的,他连忙收拾好地上的刀和血,整理了衣服才给母亲开门“阿娘,怎么了?”

林寒在休息一晚后,状态好了很多,母亲也松了一口气“阿娘想问问你用不用去学堂给你请一天假”。

林寒闻言拒绝“不用了,我可以去,阿娘你不用担心我,我没事了”。

母亲最终还是拗不过林寒,只说了一句“注意安全”便让林寒去学堂了。

见到林寒进来,赵先生是有些惊讶的,与他一样惊讶的还有陌诚。

林寒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陌诚盯着他看,还是那副清冷出尘的样子,还是对谁都摆的“臭脸”,还是一身白衣,仿佛什么都没变,一切都和平常一样,但陌诚知道,全都变得不一样了。

林寒被陌诚盯得有些发怵“你能别看我了吗”陌诚闻言立即收回了视线,他试探着问“你都记起来了?”

林寒点点头,陌诚又问道“那你失忆时的记忆还有吗?”

林寒又点点头。

“那你……”陌诚的话被打断。

林寒的脸有些冷“我想你或许误会什么了,我失忆那段时间里,你做了什么事情我都一清二楚,你也不需要再问了,还有”林寒顿了顿“我不喜欢男的”。

听到林寒的话陌诚顿了顿,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眼底是难掩的失落,或许还有些痛苦,便只答了句“好”。

赵先生在课堂里讲着课,陌诚心不在焉的也没听太多,林寒则是在回想着那次“游戏”,他没有恐惧,只有无边无际的趣味,似乎只是一件平常的小事。

林寒也知道这才是自己,一个真正的自己,一个疯子里的疯子。

一放学陌诚便不见了踪影,林寒也没去想,就回到了那个小屋。

他站在屋子里四处往往,没变,还是一样的配置,他不知怎么,忽的想起了程盛。

他在京城见过程盛,是他刚杀完赵文天那次,他记得程盛的表情,有悲伤,有不解,或许还有……愧疚?

他努力的想,想起了程盛那天对他说的话“别信他”“我不想害你的”……

对!就是这句,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程盛是害自己失忆的罪魁祸首吗?不可能,明明……明明是自己的父亲……

林寒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这是想起了一阵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谁?”由于上次的经历,林寒有些警惕。

“是我,程盛”程盛的声音有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林寒愣了愣,还是让程盛进来了。

程盛的眼尾有些红,似是刚刚哭过一场,没等林寒问他,他就抢先说“对不起,你是不是想问失忆的事。”

程盛身上是黑色的夜行衣,带了一套披风,跟那天一样。

林寒手不自觉的发起抖来,轻轻点了点头。

“那我都告诉你”程盛顿了顿“我是个孤儿,父母都是假的,都是你父亲为了让我接近你,用来骗你的,从小被养在这里他身边,说实话,我有时也觉得自己越来越像个疯子”程盛自嘲的笑了笑。

“那人让我接近你,想办法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你带走,我一开始确实接近你抱有目的性,但以后不是,跟你相处下来,我发现你越来越吸引我,我心里也有了,自己不懂的感情,直到那晚,他逼迫我把你带出去,看着你被他们带走,我自责和后悔了很长时间……”程盛的眼中似乎泛起水光,他顿了顿,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再说下去,只能一个劲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他们之间的话似乎已经说完,只剩下悔恨与道歉。

林寒只觉得心里乱糟糟的,胡乱打了几句,最后还是毫不留情的“赶”走了程盛。

在程盛走后,林寒发了好一会呆,只漠然觉得脸颊有些发痒,用手触碰,才知道是那不明意义的泪水。

他索性强制自己闭上眼,靠在床边,迷迷糊糊的慢慢睡着。

第二天。

林寒拖着沉重的身体进了学堂,但上课时他还是习惯性的维持着那自己身上几乎不存在的精气神,但由于自己的身体,他还是脑袋一沉睡了过去。

赵先生进来时,看到林寒在睡觉,不禁有些惊讶,毕竟在他印象里,林寒是那种勤奋学习,什么狂风大雨都要学习的好学生,竟然在课堂上睡觉,他刚刚上前想叫醒林寒,却被林寒抬起头来时的脸色吓到了。

林寒的脸色十分苍白,更是带了种病态的憔悴,额角上还有着细细的汗珠,但不得不说,这幅样子,换做普通人,肯定是毫无生气,十分狼狈,但在林寒身上,却又多了些病态美。

“林寒,你……没事吧”赵先生轻言轻语。

林寒摇了摇头,在赵先生的关心出口前,就打断了他“我没事,您继续上课吧”说即林寒便坐直了身子,赵先生见此,也不好说什么,索性就一边上课一边注意着林寒的状况。

林寒也没出现什么不太好的症状,他这时才注意到,身边的座位——是空的,他又向程盛的座位看去,也是空的……

林寒心存疑惑,下课便去问赵先生,得到的答复只有——他们不会再来学堂了。

林寒不禁有些恍惚,他摇摇晃晃的回到教室,心底不禁涌出一些想法:是他说的话,让他们走的吗?不,他把自己看的对程盛和陌诚太重要了,他算什么,他说的话又能刺激到谁……但他只明白一件事,或许,他们真的分道扬镳了吧。

他想着,窗外却响起淅淅沥沥的雨声……

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在冬天下的不是雪,竟然是雨,林寒不禁有些担心,如果下的是冻雨,那岂不是那血毒又要发作。

林寒正想着,赵先生就走了进来“今日天气不好,恐要下冻雨,上完这节课,大家便回家吧”赵先生说完就开始朗诵诗文。

林寒这时候也没什么闲心装什么好学生了,心里只能无力吐槽一句,我这乌鸦嘴。

林寒脑袋里冒出了许多掩盖发作的办法,毫无疑问,都是些不太靠谱的,什么打晕所有人,要不打晕自己?算了,他也意外自己居然会有这么多奇怪的想法。

林寒忽觉头脑有些发晕,接着一股强烈的痛感从心口蔓延,似乎有虫子在随着血液,啃食他的骨头,攻击他身体的每一处,从脚尖直到头顶,没有一处是不痛的,他额头上冒着细细冷汗,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直至口腔里的血腥味蔓延开来,但这远远不够。

林寒握紧了拳头,就算指甲已经深深刺入皮肉,他也觉得这点痛根本抵不过身体上的痛,但他的眼角已经多了一滴痛出来的眼泪。

他这时才意识到,血毒的威力有多大,有多可怕,而且这还只是最轻的威力,他不敢想象血毒真实的威力有多强,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被血毒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样子。

直至下课,同窗们都走光了,林寒还是无动于衷,赵先生轻轻走向前,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把林寒推的重重向一边晃动了一下。

赵先生这才觉得不对劲,林寒是晕过去了。

他意识到这个,连忙背起他,把他放到房间后,给他又盖了几床被子,打发一个书童去找大夫,自己又去熬了姜汤。

“大夫来了!大夫来了!”书童带着大夫进了屋子。

那大夫一看林寒的脸色就忽感大事不妙,慌忙走上前,按住林寒的手腕,就开始给他把脉。

那大夫的神态十分奇怪,似乎从未摸过这么奇怪的脉象。

“大夫,他怎么样?”赵先生有些担忧的问。

大夫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老夫也不知这公子患的是什么病,似像中毒之兆,但老夫去无能为力”。

赵先生闻此言,不禁有些惊讶,林寒是怎么中毒的呢。

林寒似乎也察觉到了,屋子里的人很多,缓缓睁开了眼,但没等话出口,林寒的口中便涌出一大口鲜血。

这可吓坏了赵先生“林寒你……你没事吧?”

林寒摇了摇头“没事先生,我只是不小心误食了毒草,血吐出来就没事了。”

赵先生还是有些不放心“我告知你母亲一声吧”

林寒闻言,眼神忽然坚定“不,您不用告诉我母亲”。

赵先生还想建议“可是……”却被林寒一下打断。

“我不想让我母亲担心,先生我没事的”

赵先生终是没说过林寒,在走前还是嘱咐他一句“有事及时告诉我啊”随后便推门而出。

林寒坐在床榻边,心想:这几日天冷,估计又要发作几次,肯定不能让他们告诉母亲。

林寒深知“报喜不报忧”的道理,这些难以承受的痛楚,他自己来承担就够了,不需要再去连累母亲了。

在那场冻雨的三天后,林寒的手中多了一个青色的小瓷瓶,他握着那瓷瓶的手不可查的颤抖着……

记忆追溯到那次血毒发作后。

赵先生走后林寒的窗户被敲响,抱着本能的警惕,他抓起那把匕首,将窗户打开一个小缝,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熟悉的面孔——自己父亲的那个手下,曾经扮演过侍卫的那个人!

“你来干什么”林寒冷声问道。

“老爷有事找你,事成后就给你血毒的解药”那手下扒着窗框。

“呵,解药?他不是说那毒无解?”林寒的语气有些嘲讽和戏谑。

“那是老爷骗你的,要是中了真正的血毒,右肩会长出一颗细小的红痣,不信你自己看看”那手下无所谓的说。

“我知道了,过会我跟你去”林寒说完,关上了窗,那手下也不心急,就在窗外静静的等着。

林寒轻轻扯下右肩的衣服,仔细的看,手臂还是既光滑又雪白,果然没看见红痣。

林寒如释重负般叹了口气,翻窗出去,跟着那手下走了,尽管他心中充满疑惑,那人为什么要骗他,这中间是否有什么隐情,或者说是一场彻头彻尾的骗局……

林寒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一次一次被那人掌握,他并不畏惧杀人,或许是血液里的本性。尽管那人将他至于无尽的痛苦和黑暗中,但他深知,他和那人都是比疯子还可怕的人,他们享受杀人的快感,而深知自己的疯癫,却又十分平静……

或许他们都该存于黑暗,不配拥有光明……

“到了”那手下面无表情,带着林寒走进了那个熟悉的地方。

这里的布局没变,还是与第一次进到这里时一样,那人还是坐在那帘幕后“你来了,我的好儿子”那人的语气似乎在笑,但他向来阴晴不定,林寒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去去猜测他的心里。

林寒直接问道“杀谁?”他表情十分冰冷,仿佛一个正在执行任务的机器。

“哎,咱们父子俩见面就不能叙叙旧吗?”那人觉得装够了“好吧”他挥手示意,那手下将画像展开在林寒面前。

林寒充满疑惑,盯着画像看了许久才开口“哟,是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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