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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不可能出现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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兹拔族,天生神医或者天生毒物,容貌长到20岁后至死不变。与多尔族不同,兹拔族外向力几近于0,却有超高精神力,他们的活物制造有时连玊璜老师都分不清虚实。

令人唏嘘的是,老师们的精神力是后天习得的,而他们是生来就会,令人望尘莫及。

三百年前,兹拔族里出了一位仙儿,医术毒技两者均登峰造极,族内长时间未有能与其比肩者。她云游双椿的百年间,活人无数,毒人不可计,一时间让整个世界都为之爱恨不能。

直到玊璜收纳成为正式教师为止,才就此修养身性再没使过毒。玊璜里的学生只以为她是仙姿玉貌的善人,玊璜外的路人只道是恶魔远离你我他,幸福日子靠大家。

几百年来她什么绰号都有过,有一个却是被她记了很久并且以此为名至今的,据说是她曾经救下的一位獗狌取的,叫......明决,后来改字称为旻决。

意为,生死决断明辩正意,只毒想死之人,只救命数未绝。

十几年前,旻决从玊璜离开再次云游双椿,只不过消匿了踪迹,没曾想居然在海考的冰下世界见了她。

“你看我这个面馆,她离开之前一直极力推动要建在这老树旁边,本来像老树这种带罪抵过的,该是永无见光之日,但是被旻决这么一说,上面居然同意了。还有那满湖秋色,也是旻决制造的死物......这样想来,旻决对这老东西倒是关照得很。”

老板润了润嗓子,看了眼缄口不语的老树,勾过金串子起身离开。

桌上的水杯转了一圈左右摇摆,被一只手盖停了。

“老师,山岫先生在玊璜多少年了?”

老板停了脚,重复了遍,山岫啊,哎山岫不也是兹拔族的么,山岫得有个一两百年咯......记不清了,我进来的时候老人也没几个了,都是口耳相传的东西罢了,别当真。

他转着金串子走远了,门哐啷一声被阖上。

“你怀疑......” 郝夭阙摩挲着指尖。

顾灼青捏着水杯,淡淡道,“大差不差,旻决救的獗狌,应该就是山岫。”

“难得......难得还能听到这个名字。”

老树声音苍老得紧,像嘴里含着这个名字,滚过几遍后才说,“什么样子来着......看不清了。”

郝夭阙抬头看去,恍然间有个想法促使他问道,“老东西,你挪过来十汀海前,本来生长在哪里的?”

顾灼青一愣,也转头看去,正巧碰上老树摆着树干,年轻时被砍掉的枝杈在上面留下了可怖的疤,一对疤正处于中心,颇似树眼,现下对望着面前的两个人类。

“本来?本来的话......应该只是山岫背脊上,一颗平平无奇的小树罢了。”

他似乎想起了很久远的事,久到都已经忘记。这句话之后他便默不作声了,他俩知道那是勾起了往事,也不当这个揭开疮疤的恶人。

两人离了面馆,找一家书店借了纸和笔,将旻决的悬赏一五一十写了出来。

郝夭阙将笔一扔,拿起纸问顾灼青,“要不要揭了这告示直接去领赏得了。”

顾灼青夺过纸,在下面补了一句。

“蒙得生处领赏。”

郝夭阙将头搁在他的肩上,看最后落笔完工,“这考试才算开始有点意思了。这事情需要发酵两天,不然趁这个空档,咱们......”

“分道扬镳。”

顾灼青将告示给了一位考生,说是山岫的意思。考生面像就很老实,行为也很踏实,没有多疑随即往最显眼的“通告栏”上认真张贴。

贴着贴着他便发现了不对劲,马上转头找那两个骗子,怎料考生拥挤早已不见人了。

沿着通告栏往南边走两里地,看到一家服饰店,右拐进小巷,走个一两分钟,在一家伞具店的后门能看到一把锈了的大锁,跟老板买把伞,拿到钥匙开门,你就能看到通往酒吧的上坡道了。

“哦难怪呢,我说为什么这些上来的考核者都拿着把伞,敢情你俩拐着弯合伙骗钱呗。”

酒吧老板唉嗨一声,立马甩脸子夺下考生手里的酒杯,“我说你,不买伞就算了,你怎么上来的,有没有规矩!”

考生拿手撑着脸颊,有一搭没一搭地拍着吧台上的布兜,看起来很是心烦。

“哎不懂啦,我从你房屋后面绕上来的。”

“蒙得生,3桌上酒。”

酒吧老板应喝一声,调酒时还不忘讥讽,“灵幽族的啊,从悬崖下飞上来,把你能耐的......来咯!3号桌的酒。”

蒙得生斜靠在桌上,点点酒杯,“有没有钱啊同学!这酒可是很贵的!”

考生往胳膊、腰、腿摸索两下,假装很忙的样子,惹来蒙得生一阵鄙夷。

“没钱喝什么酒,就算是考试中,该付的钱也必须给我结清,不能赖账!”

考生看向面前这个布条包裹住上半张脸,只露个鼻子和嘴的老头,伸手晃了晃。

“啪”的一声,考生的手被拍开。

“瞎了。还是看得到你这副嘴脸。赶紧付钱!不然我要告诉你老师了!”

布兜被神秘兮兮地推过来,正巧推到蒙得生手上,正巧被他摸了几摸,正巧让他惊慌失措......

“怎么样,抵个酒钱不过分吧。”

布兜立马被推回考生怀里,“我不要,你拿走。”

正中考生下怀,“哎那我就走了。”

蒙得生一把拽住考生胳膊,“不行,酒钱必须结了!”

“你这人......脾气犟得很。”考生扯过吧台的纸,没好气地唰唰唰写了几行字,啪一巴掌将纸条拍桌子上。

“欠条,行了吧。不行我把这东西压你这里,晚点我拿了金币来赎,总可以吧。”

蒙得生伸出一根手指头,“托管费,一串。”

“抢劫呐你!”考生骂骂咧咧踢开座椅,没一会儿就离开了酒吧。

蒙得生擦着桌子,将酒杯丢进水池,嘴里还学着考生的语气“我从你房屋后面绕上来的”,切。

“这是什么?”

蒙得生连忙转身,在考生挨到布兜前一把拽过藏在台下,“喝什么?”

考生左右张望,紧张使得他不断的分泌口水,“那个......听说,你这里有黑卵......”

“没有。”

蒙得生打断了他的发言,直接打发走人。

又来,两天时间里,问黑卵消息的,带着假黑卵冒充真黑卵骗钱的,直接骗钱的,还有问怎么将标记卵涂黑更像黑卵的......

简直要把蒙得生逼疯。

到底是谁那么闲着没事找事,在通告栏写这么一出!

这玩意儿玊璜那群混蛋居然还不管!美其名曰锻炼考生意志力,会不会被金钱所诱惑,从而告诫考生夺魁没有捷径可走。

看看,多么豪迈且壮烈的进取心啊!

可这!踏马!跟我!有什么!关系!

“又不是老头我要这破玩意儿,我要是有这个钱,谁还来玊璜招标的海考摊位摆摊。”

“蒙得生......”

“哎哟没有没有,烦死了......”蒙得生不耐烦的跺脚转身,在听到红衣女子的环佩声响时瞬间失了表情。

“你还是老样子。”

旻决笑言,把蒙得生从呆若木鸡中拉了回来。

“你到底要干什么!”蒙得生没好气地问她,“拿了黑卵,冰龙不会放过你的!”

旻决摘下面纱,面容瞬间苍老得厉害。

“你怎么会......你们族不是......” 蒙得生缩回触碰旻决脸颊的手,一阵心悸。

“容颜至死不变是吧......那如果已经死了呢?”旻决戴回面纱,没有什么感情地继续请求,“我时间不多,如果有消息,看在我曾毒死过你儿子的份上,告诉我。”

蒙得生,“......”

“是我让两个学生散布这个消息的,给你带来一些麻烦也是始料未及。”

叮铃哗啦......

“这是我的歉意。如果你有黑卵的消息,请务必告诉我。”

蒙得生摸着桌面堆成山的金币,眼睛都快复明了。这手啊,跟帕金森似的抖个不停,深怕自己手离开,这些金币会立马消失一样。

旻决手上攒出一缕青烟,拉过蒙得生的手,青烟就势溜进了他的袖口。

“要找我的话就让青烟入水,我自会出现。”

她瞥两眼周围,垂下眼眸快速离开了酒吧,留下蒙得生死死拽着吧台下的布兜。

悔不当初......

悔不当初啊......

海考招标害人不浅。

“今天生意可真不错......”蒙得生自嘲想着,门口铃铛一阵乱响,又进来两个考生,看样子就是穷鬼。

他一把沦过吧台上的金币,敷衍擦了擦,“喝什么。”

“老板开门做生意,话也说不全乎。”稍高一点的少年望着酒水单,眼睛没在蒙得生身上,话里意思可全钉在他身上。

“一杯开水,谢谢。”另一位少年开口,在蒙得生的火爆脾气还没发作前,话语冰冰凉浇了盆水下来。

“没......有......”

老头眦着牙吐字,活见鬼了这他妈都是什么学生,整一群活爹。

高一点的少年哎哎两声,探手从吧台角落取出一瓶矿泉水,“不在这吗?明码标价一个金币,虽然可以抢劫的,但是你给我一瓶矿泉水,我也就原谅你了。”

蒙得生要疯了。

如果现在关闭店门,应该不收违约金吧。

“哎灼青,旻决老师怎么说来着,要我们在这里等她是吧。”郝夭阙拧开矿泉水瓶盖,递给那位冷漠的少年。

顾灼青接过水,一口大半瓶下去了,缓了一阵,才擦嘴问老板,“旻决老师来过吗?”

蒙得生警惕地撇过头,从酒柜上掏出酒来开始调,一声不吭。

郝夭阙长吁短叹,看样子甚是苦恼,像是对顾灼青说,又像是喃喃自语,“这可怎么办,要是耽误旻决老师的大事,我们可担待不起啊。”

蒙得生低头听了会儿,继续勾兑果酒,直到顾灼青“不小心”透露了句,老树说得对,果然还是交给山岫先生比较稳妥。

水蓝色清酒下藏着金色的麦沙,表面晕染着一层果香,轻微晃动,甚至能看到沙粒滚动。

纷蓝,蒙得生左右各推出一杯,说了个名字。

“旻决刚走。”蒙得生冷着脸从吧台下掏出布兜,往前一推,“如果是这个东西,我劝你们直接交给山岫。”

郝夭阙看了眼顾灼青,解开布兜一角,里面赫然是一颗黑卵。

“给你这个东西的同学呢,去哪了?”

蒙得生揶揄,从后面悬崖跳下去了不是。他翻过桌上一张字条,喏,指头点点,欠条还打在我这,说去寻摸点金币付酒钱,再来赎这个东西。

郝夭阙拿起那张纸条,紧缩眉心,不可置信地看着这张欠条下的落款名字。他指着那两个字,几乎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这个名字......

顾灼青侧头看了眼,仔细回忆了下,方才想起那个总是在郝夭阙周围跟前跟后的女生。

顾森。

“她不是退学了吗......”

“什么时候的事?”顾灼青往口袋里掏出一枚金币,转头对蒙得生道,“这位女同学的酒钱我们请了,如果她再来,告诉她在时一面馆等我们。”

“我来双椿前退的,难道她也来玊璜了?”郝夭阙摩挲着下巴疑惑。

“老板3号桌的酒上错了,再调一杯。”

蒙得生摆手,让员工推栅栏进来自己调,顺手整理了下头巾,有点不太明白眼下的对话。

“等会儿,哪个女的?欠酒钱这个啊,这不男的么?老头我眼睛虽然瞎了,心可敞亮着,啥看不到啊......再说,我耳朵也没聋啊......”

这可把面前两位少年给说愣了。

郝夭阙捏了捏指腹上的痣,问老板纸条能给他们吗?

“随便,反正酒钱你们已经付清了。至于这东西,虽然我收取了托管费,但是我估计那小子也给不出一串币,也送你俩得了。”

顾灼青将背包取下放上吧台,瞬间挤得那颗黑卵差点掉下去。蒙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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