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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意外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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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止瘁定睛瞧他,静待对方解释。霍去病靠近她耳畔,低低道:

“那女子乍然见人就在自己面前落水,她却不慌不忙,更不急着救人。只一味说些风言风语。”

“这等做派,这事不与她相干,与谁相干?因此,哪怕郭家下人是自己掉下去的,这背后授意之人也离不开她。”

霍止瘁这才知道,原来当时郭兆双还有心情说笑,却不想着先救人。

这让她更感无语,恶心之余,不免庆幸,便道:

“幸好那时你在湖边,上天保佑救得那人性命。而且老天有眼,让敬宜看见她的恶行。只是谁能想到,这女子脸皮厚过城墙,给人来个咬死不认!”

“她当着公主殿下等人面前,怎会认是自己所为!”

霍去病不愿提及那郭兆双,眼见身旁的霍止瘁气愤才消,又略显无奈,便劝道:

“这等人,说多了也只会污咱们的嘴。我瞧郭家上下无行、凌虐下人,迟早会出事,你就放宽心,慢慢再看便是了。”

霍止瘁见他神情漠然,细思其语,似有深意。她不觉点点头,说了句:

“知道了,不理那家子就是。”

车轮辘辘,蹄铃清响。长长的车队行驶在长安城内宽敞平整的驰道上,让车上人丝毫不觉颠簸。

霍止瘁见卫思一路上托腮沉思,全然不像往日那样有兴致,忍不住又道:

“说起来这回若不是遇见那家人,我们在长公主宴上本来玩得可高兴了。偏偏……哼!明知之前有人落水,主家都万分小心了,她还……”

说着,霍止瘁忽然停住不说。

她抬起头,恰好霍去病也在看她。二人视线相接之时,霍止瘁忽然脑海中闪现出一个念头,令她脱口而出:

“姓郭的……该不会是故意学着李媺落水、她也跟着踢人下去的?!”

她因与霍去病私语,心中气愤渐去。平静下来后,心内清醒,越想越觉得此事怪异。

更兼她待人以诚,哪怕与郭兆双有嫌隙,之前也不曾将对方的动机往坏处想。

但如今霍止瘁既知郭兆双是故意踢人下去,事后更不急于救人。种种表现,实在有违常理。

因此,她思前想后,脑子里便不禁浮现出这个令她自己也觉得离谱的联想。

霍去病沉默片刻,这才回道:

“李家的如何,我不知道;郭家的另有居心,这是真事。”

霍止瘁听他这话,又回忆起郭兆双在事后狂怼众人的那些话。

她这才明白,郭兆双害得下人掉水只是引子,此人真正的目的,是想引起所有人对李媺的怀疑!

霍止瘁却陷入了更大的不解中。她想起那时自己与卫思等人正在桥上,虽离李媺不算远,但对方落在她们之后,因此她没有瞧见事发时的经过。

霍止瘁愣愣地看着霍去病,迟疑道:

“那个……李、李家的,她也是……”

她盼着面前这位第一个察觉不妥、赶去救人的当事者,能解答自己的疑问。

然而,霍去病对此不甚在意,他只道:

“反正人救了上来,又无事,这便行了。至于有意无意,这不归我们管,我们也无须多问。”

“要不是姓郭的不依不饶,我还真不知道这一茬……况且就算我们不问,宴上有那么多家,只怕他们早就看出来了!”

霍止瘁只觉得今天发生的事情如同一团乱麻,不知从何理起,当真令人五味杂陈。

思及此,她下意识瞥向霍去病,嘀咕道:

“我如今算是明白你怎么不爱去赴宴了!去了没事是运气,有事只怕才是常事!”

“倒也未必。只是都中确实有些人家,家风不正,所以咱们少跟那些人来往。”

霍去病说着,又对霍止瘁说道:

“李女的事,你只当不知情,别再提起。”

“怎么?”

“她不日便要进宫,侍奉皇太子殿下。若然此事吵嚷出去,对东宫不敬,也有损她自己颜面。”

霍止瘁头一回知道这消息,惊讶之余点了点头,又问:

“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她想起在席间,众女在说笑时,会不时提起某人的婚事或是订亲事宜,来做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

像诸邑公主的婚事,她就是在那时得知的。大家说是玩笑,其实也是祝贺对方。

但是李媺要进宫的事,霍止瘁却并未听任何人提起。

所以她现在听到这个消息,才会感到意外,忍不住如此询问。

霍去病耸耸肩膀,道:“听她父亲说的。”

“该不会是李媺她告诉你的吧?”

霍止瘁因与霍去病聊得兴起,不觉露出本性,调侃一句。

但她见霍去病沉吟不语,心中一跳,想:

“猜中了吗?”

而这一意外发现,像是一条无形的细绳,将那些散乱各处的线索之珠都逐一串连起来。

李媺跟霍去病私下见面、告诉他自己要进宫……之后李媺落水……然后就是郭家下人被郭兆双踢下去……郭兆双话里话外,好像都在向霍去病当面暗示有人落水是故意的……

正当她越想越觉得信息量爆炸之时,便听见霍去病又朝自己说道:

“李女落水的事,别去猜也别去想它了。反正她如今人没事,日后进得宫中,朝夕服侍太子。这事就到此为止吧。”

“真的……不会再有事了么?”

面对霍止瘁的犹豫,霍去病沉默片刻,这才说:

“她是李家之后,如今又已是太子的人。况且她身为女子,声誉要紧。不管是当时真想歪了、或只是一时不留心,都让它过去便是。”

霍去病这么说,自是为了息事宁人,不愿再去猜测李媺落水是故意还是意外,显然也有为了全对方面子的用意。

霍去病说完,听得车中一片安静。他不由得转动双眼,却见霍止瘁微微睁大眼,看着自己一眨不眨。

“你怎么了?”

“没什么。”

霍止瘁轻轻摇头,心里却对自己说道:

“没想到你往日里看着冷冰冰的不近人情,私下里还有着这样为人着想的一面……”

她本来就知霍去病对家人极好,但对外人则是眼皮都懒得抬一下。

今日见其在宴上,处事大方稳重,心思缜密周全。霍止瘁方知,霍去病并非只是自己臆想中那个傲慢不羁的贵公子。

想到这儿,她不觉点点头,喃喃道:

“知道了……总之今日的事,我不骂了,也不多问,免得给自己寻不自在。”

霍去病与她相处以来,十有八九不是抬杠便是争执,从无例外。

何况这次确是郭女搅事在先,因此霍去病也知霍止瘁生气自有其道理。

谁知自己才说了几句,霍止瘁便偃旗息鼓,这倒大出他意料之外。

他看定身旁的少女,低声道:

“你真这么想?”

“不是你这么劝我的么!”

霍止瘁回了一句,倒让霍去病觉得好笑。

他看了眼对方,见二人此刻坐得极近,距不逾寸。

辎车行进时,二人身子虽不受影响,但身上衣物却是不受控地轻轻晃动。

二人的广袖,好似两只宽大的手掌。有时车子微微传来一震,它们便互相轻拍。

数下拍打之后,两边不同色的“手掌”又马上分开,好似故意不去理会对方似的。

之后再席晃动,它们又再搭叠到一起,然后又分离。

如此重复,形如玩耍,霍去病瞄向手间,越看越觉得有趣。

他看得一阵,目光下移,又见那红袖中,伸出数根纤纤玉指。

红裳素手,互映互照,越发显得那手指白得好像牛奶凝结而成。

霍去病看得几眼,不禁扭过头去,心里却想:

“原来红衣裳挺好看的!怎的我以前却从不曾察觉……”

其实彼时凡是高门大户,家中最爱用漆器。而漆器之中,又最爱配以红黑二色。

尤其是大红、朱红等色,施以各色家具之上,更显明艳辉煌,令人目不暇给。

霍去病从小便看得多了,因而哪怕以金玉为饰、珍宝点缀,他也如同看见路边的小石头一样,压根不会往心里去。

但霍去病不是不爱红色。

在他脑海中的红,是迎接初升赤日时犹如燃烧起来的一望无际的草原;

是大汉兵马整装待发云集北境时手里高举的火把;

是锋利的环首刀刺进敌人胸膛时喷涌飞溅的鲜血。

那些华丽夺目的衣物器皿,落在这个年轻人眼里,也不过是一抹反复涂碾的僵硬红漆。

如今他再见这红袖,却是别有一番感触,心下却不知为何。

他微感奇怪,但也不曾去细思。

到家后,卫思仍是闷闷地不爱言语。递水给她她便喝,捧饭给她她便吃,与平日大异。

霍止瘁连番细问,不住哄她,想问明她有何心事或是身子哪里有不适。

但卫思只是一味摇头,若是问得多了,她便索性一摆手,只道:

“别吵啦!我正想事儿呢!”

见她如此,霍止瘁便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在旁默默留心观察。

到了黄昏时分,卫青也回来了。一家人一同在正院用饭,卫思仍是不言不语,不理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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