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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第三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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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江户川柯南的资料:

一年以前由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带到毛利侦探事务所,对外声称是远房亲戚的孩子,因父母不在身边委托毛利小五郎代为照管,目前就读于帝丹小学一年级B班,与灰原哀、吉田步美、圆谷光彦、小岛元太组成少年侦探团,多次协助日本警方解决各种疑难案件,在米花町一带相当活跃。

据调查,“沉睡的毛利小五郎”解决案件的关键现场江户川柯南都扮演着发现重要线索的角色,警视厅一干人员对他非常信任,称其为天才少年……

……

江户川柯南出现的时间,与工藤新一服药时间基本吻合。在APTX4869服用者名单里,工藤新一记录在案状态是“死亡”,修改时间为雪莉从毒气室逃跑前一周,后有人目击他出现在不同案件现场,但破案后都快速消失……

近期,研究员发现部分个体服下APTX4869确实存在身体变小的特异体征,此结论可作为以上资料推测事实的重要依据。

合上资料扔到一边,案前之人嘴角盛开诡异的笑,起身踱步至三楼窗沿,透过深灰色帘幕遥望巷口槐木下荫蔽的人影。

玩足球……

这是第几天来着?

踩着滑板来,待不到十分钟就走,每天如此。

我不找你,你倒是主动送上门。

呵……雪莉看上的男人。

“大哥,如果真像你说的工藤新一是FBI的智囊,那依他和毛利兰的关系……这里面怕是有诈啊!”

淡淡烟雾萦绕鼻尖,男人咬着烟蒂笑了。

“我倒是想看看,她能在我眼皮子底下翻出什么花来。”

在琴酒的一生里,少有的几次错误决策都被他强行修正了,唯独这一件,在之后日日夜夜的复盘里回想起来,依旧找不到下手的空间。

才过几天,他就已无数次怀疑这个决策的正确性。

“琴先生,你前两天换下的衣服去哪儿了?我刚明明还在沙发上看见了……”

“琴先生,东西能不能不要乱扔,勤俭节约是美德!有钱也不能乱来呀,知不知道你给世界环保带来了多大压力……”

“琴先生一定要白天喝酒吗?不能晚上再喝?唉真是让人搞不懂……”

“琴先生,我想不需要我提醒你吸烟有害健康这件事吧……什么?本来就是!昨天还听见你咳嗽了……”

“嘀嘀嘀……嘀嘀嘀……”

“琴先生该吃饭了,今天也有你爱吃的……”

“饭菜凉了再吃对胃不好……”

“你应该还可以再眠十分钟……”

“十分钟到了哦……”

……

处于半梦半醒混混沌沌之间的男人眉头紧了又紧,闭着眼下意识用布满青筋的手在枕边一通胡乱摸索,什么都没摸到以至于差点把床掀了。

我的伯来塔呢?能不能让她闭嘴!

“嘀嘀嘀……”

睡眠对保持大脑高效运作具有重要意义,每当睡眠被扰他都会持续处于暴躁状态。

也因此,他需要极力忍耐才能在吃饭的时候控制住那双抖动的手,不至于掐上她的脖子。

那白皙纤细的,宛如艺术品一般的脖子。

很多瞬间他都产生过这个念头,他告诉自己这不过是早晚的事,虽然在某些方面他是个性急的男人,此刻却好像没有那么急。

他都快忘了那天为什么要出门。

哦……对了,是为了要搞懂一些事。

那些意义不明的邮件,还有她发邮件的目的。

包括现在。

“你哪儿来这么多碎碎念?”

“啊?”被问得一愣,少女坦言:“我在家也是这么说我爸爸的呀。”

他忽地气笑了,放下筷子阴沉道:“我是你爸?”

“那、那是因为你某些方面跟我爸爸真的很像嘛。”

像?那个毛利小五郎?

他极为不悦地开口:“看来你是想当孤儿了……”

收到恐吓,她终于识相地闭了嘴,长而黑的头发似气恼地偏向一侧,露出被遮掩的雪白颈根,那里有他昨天留下的红痕。

又来了……这种感觉。

想伸出十指,想覆上那娇弱的、散发着淡淡清香、仿若轻轻用力就能折断的脖颈,想看着她停止呼吸,再看看那张死后僵硬发青的脸……会不会比现在更美。

对琴酒而言,死亡具有多种不同涵义。

有些人的死,是臭水沟里的老鼠,毫无价值,例如FBI,例如叛徒。

有些人的死,是胜利的奖品,值得来杯酒庆祝,例如赤井秀一。

有些人的死,是美丽的艺术品,要妥善收藏,正如他念念不忘的雪莉。

为了修正这个错误,他决定把她变成艺术品,是的……最好还是和雪莉葬在一起,一想到那个画面他就开始兴奋了。

挑个合适的时间吧……

他想着。

“大哥,那几个线人已经套不出话了,你看要不要……”

“放着,等我来。”

挂断电话,琴酒本能地把手放在烟盒上,随意抽了根,才意识到他最近需要的不是烟,而是安眠药。

归根究底还是因为某个声音,那个声音宛如魔咒一般在他耳边徘徊,激起难以言喻的烦躁情绪。不杀个叛徒无法缓解的那种。

“啊——”

尖叫声似穿堂风从楼下穿到楼上,一时激起千层浪。琴酒一只手按在伯来塔上,另一只手的大拇指与食指用力揉压眉心,这是他最近最常做的动作。

好一会儿他才平复心绪,起身走下台阶。

“又怎么了……”

刺目阳光将庭院照得宛如审判者的祭坛,那些乱七八糟的花花草草颇为狼藉地倒了几盆在地上,看着眼前惊慌失措的少女,他再次按了按眉心。

为什么女人总喜欢做多余的事?是所谓的情感倾向使她们的大脑结构特异化生长吗?

“琴先生,有毛毛虫……”

顺着她的视线捕捉到枝叶上缓缓蠕动的不明生物,他嗤笑一声漠然道:“叫我做什么,不是你自找的?”

“帮帮忙嘛,帮我把它们赶走……”

琴酒偏过头,瞥了瞥扯住他袖口微晃的莹白手背和她脸上似有几分讨好之意的笑容,下一秒从兜里掏出打火机和油纸,正准备点燃,被身侧的人猛地扑了一下。

“你要做什么!”她的目光带着惊恐和不可思议。

“把这堆破玩意儿烧了就干净了。”

少女怔然张了张嘴,倏然像只袋鼠一样跳起来箍住他的腰。

“我是叫你来驱虫的,不是让你来当纵火犯的!!!”

“我在帮你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不不不用了,你快进去吧……”

她一边推挤着他一边暗自吁气,此时琴酒余光摸到草丛间穿梭而过的雪白影子,身形微顿。

“琴先生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本以为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能摸清她的底细,摸清那颗异于常人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但他失败了,失败后果就是某种不可控制的情绪与日俱增。

他告诉自己,对看不透摸不清的事物,最好的处理办法是毁灭,把不确定性永远埋在地下才是最保险最理智的做法。

然而冲动之下他又告诉自己,现在还不是时候。

随着时间流逝,他对她又有了新的发现。

一开始觉得她很吵,比基安蒂还吵,但有时候她又可以安安静静在后院待一整天不来烦他。她的很多想法在他看来奇蠢无比,但他又怀疑那是套着壳子的伪装,毕竟FBI不可能派一个比伏特加还蠢的人来他身边打探情报。

她的行为不能说不正常,只是令人费解。譬如大夏天不在屋里吹冷气喜欢在外面晒太阳,在屋里又不规矩坐着喜欢蹲楼梯上,每当他走过去还会回头傻里傻气地唤他。

她的忍耐力很好,在他一次次强压气场下可以做到面不改色,甚至笑眯眯地过来安抚他。

她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譬如某个阳光炽烈得让人烦闷的午后,她一路从院里兴冲冲跑到他跟前,捡到宝似的向他炫耀手里的东西,他抬眉回以一个冷漠微狠的眼神,她浑然不觉,甚至大着胆子把那东西放到他耳边摇了摇。

“听见了吗琴先生,是松子……在你院子里捡到的!想吃松子巧克力吗?”

他以为他已经拒绝得很明显了,以至于那盘巧克力和蛋糕端上来时又没控制住衣底下摸枪的手。

她似乎酷爱吃这种甜的发腻的食物,无论下午茶还是晚餐都必须来一点。

“尝一下嘛……很好吃的啊!”

“拿走。”

她明知他的喜好,此刻却依然蹬大了眼睛,倒像是受他欺负了一样。

“怎么我喜欢的你就一定要讨厌呢?真没劲。”

接收到她略带埋怨的眼神,他突然怀疑最近是不是太放纵她了,才会让她在他面前愈加肆无忌惮。

浓郁得有些发苦的气息混合着清新的坚果香在空气中挥发,她唇边咀嚼的深色物体让他想起酒柜里珍藏的红酒。

望着玻璃杯里摇曳的暗红色液体,她的眼睛忽地发亮,“我也想喝……”

“想喝?你还没成年吧。”

“离成年也不远了。”

“是吗?”

面对质疑她似乎有些许恼意,别过脑袋一脸闷闷地往嘴里塞巧克力。

他靠过去,从她盘里拿走一颗,“想让我尝?”

她转过来点了点头,他又晃了下杯子:“想喝酒?”

她依然傻傻点着头。

他执起酒杯一饮而尽,红色液体顺着下颚流淌,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倾身压住那抹包裹着甜腻气息的唇舌,蛮横地闯进去,将两种滋味巧妙糅合在一起,反复搌了一会儿,低问:“什么味道?”

黑色睫毛飞速跳动着,唇瓣一张一合,红得快滴出血来:“酒、酒精巧克力……”

占据身下柔软的躯体,凝视那张慌乱无措间沾染了淡淡霞晕的脸颊,他必须承认,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打开她的身体,让这双纯然的眼睛染上他喜爱的颜色。

象征欲望的红色。

他对她有欲望,这或许才是她活到现在的原因。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记不清了。

也许人总是对未知充满渴望,想探索,想深入,想一步一步探寻事物背后的真相。

但这种探知欲不该用在女人身上。女人于他而言根本是生理上的另一个物种,除了欲望可以说毫不相关。他不排斥欲望,但他排斥欲望背后的危险。

因而,当他野兽的直觉本能地在她身上嗅到危险气息的那刻,他就明白自己正踩在一根线上。

那是底线,是雷区,是绝不可逾越的模糊地带。

他接近她,逗弄她,不过都基于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不可言说的生理欲望,尽管男人骨子里都是野兽,他也认同这个观点……

但他琴酒,不做欲望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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