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颈间被蹭得有些发痒,白无哀看到大管家那狐狸脸上迷蒙的神情,就知道这只狐狸还没睡醒,也就任其难得的向他撒娇。寻常他可看不到这幅模样的大管家,也是感到一阵新鲜。
可白无哀的放任却让袁兆芜开始肆无忌惮起来,只是蹭脖子还不够,他张开嘴轻咬舔舐,抱着那细腰的手也开始解开衣扣,要向里面探索。
正专注于魔药的白无哀被惊得手上一哆嗦,那装着魔药的试管差点摔落。感受到后背紧贴的胸膛,以及那不断摸索的狐狸爪子,他顿感无奈,这家伙开始得寸进尺了吧?再撩,就算是他也要上火了。
“别闹,为了给你解毒,刚才已经是你主子我额外开恩了。你再不识好歹,我可不会客气了。”将魔药放好,白无哀没好气的一把推开了埋在他颈间的脸。
“唔...能伺候主上,兆芜求之不得。”满眼都迷离之色的狐狸恳请着,咬住了那修长的手指。
白无哀只觉自己如遭电击,原本以为以他的定力什么场面都能hold住,可看到这样的大管家,感受到指尖的温润与酥痒,他再怎么清心寡欲也遭不住啊。昨晚那团火烧错了地方,可这大清早的却又重燃了起来。
这边的人还在做思想斗争,那边的人已经加快了进攻速度。将大魔王按倒在椅子上,大管家顺势跪在了地上,低下了头。他一撩耳畔的垂落的发丝,微睁的狭长双眸中涌起了迷雾,那眼角的痣越发鲜红。
理性与本能做斗争,其结果显然并不如意,即便那手背被噬咬出鲜血,人类的本能却还是会寻找出路。越是如此,那双瞳更是鲜红得要淌出血来,甚至为了追求更多而抓向了那只捣乱的狐狸。
“唔...”
头一次听到那样颤人心弦的声音,袁兆芜咳喘着都没来得给自己顺口气,吞着唾沫抬头看向了如梦的人。黑白相间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了一点,狭长的凤目中泛起了涟漪,雪白如瓷的脸颊上飞红了一片,那惑人的唇边还带着手上流出的鲜血,在下巴上画出妖娆的弧线。
“主上...您真是个妖精~”狐狸不顾地面的冰冷,就软倒在那人腿边,一边用脸轻蹭着那裤管,一边发出感叹。
被狐狸精称作妖精,大魔王感到不是很愉快,舔了舔被自己咬伤的手,即使身体有些发软,也挣扎着整理好自己的仪容。等大管家清醒过来之后,就让他一个人羞愤去吧,白无哀有些掩耳盗铃的想。
地下的温室大棚中渐渐有了天光,将房间内的空间映照得亮堂了几分,似乎也将那蕴氤之气扫净了大半。桌前倚靠着的两个身影都没有动弹,似乎就那样化作了雕像。一人单手支撑着下巴,眼神放空;一人靠着那条长腿,羞愤欲死。
“那个魔药你带一点给到农务司那边试试,看能不能解决问题。老是去野外打猎也不是个事,天从影那么多人要养呢。如果可行,也算你误打误撞立了个大功了。”白无哀心如止水的吩咐着,丝毫不见被迫成熟的慌乱,或者说胡思乱想了半夜,已经彻底摆烂了。
“...是,属下遵命。”袁兆芜捂着自己还未消除热气的脸,闷闷的应到。在他彻底醒来发现那一场不是梦时,害怕、羞耻与喜悦以及满足混杂在一起,让他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