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娘子可不要得寸进尺,当心作法自毙!”
阿弥听不懂她语意,直气得跺脚,将手中那方帕子绞得紧紧的。
“你在这里讲什么道理?可没人听你的废话!在这里除了崔姑姑,你还要听我的话!我没让你走,你就不能走!”
崔女官的声音此时好巧不巧地在门外响起。
“里头吵吵嚷嚷做什么?”
阿弥立马收敛了那副作威作福的模样,飞快地抛给姜离一个眼色,又警告道。
“不许把刚才看到的告诉崔姑姑!”
她说完立刻垂首低眉地拱手立于一侧,一副乖顺模样。一旁两个宫女手疾眼快,已经将先前那套衣服剥下扔在一边。
门外侍从拉开了门,崔女官踏进来了。她照例在室内巡视了一番,快步走至阿弥跟前,还没等人看清,一声响亮的巴掌落在阿弥脸上。阿弥不敢捂着脸,害怕地朝后面退了退。
崔女官掐着她的下颌,直视她那双畏畏缩缩的眼。
“知道我为什么打你么?”
阿弥被这一计又快又狠的巴掌打得傻了,直点头,颤声道。
“衣服没放好。”
崔女官皱了皱眉,朝她的另一侧脸又是一巴掌。
“还不说实话!”
阿弥咬着牙道。
“奴不该偷穿贵人衣服。”
崔女官扬了扬下巴,努了努嘴。
“自己去领罚吧。”
阿弥低着头擦着崔尚服走出去了。崔尚服看屋内余人皆大气不敢出,个个被管得服服帖帖,这才缓缓道。
“你们这群奴才,对你们好点就学会龇牙咧嘴了。是不知道这屋宇上还有青天么?再放纵下去,恐怕比主子脸还大了!这还得了?”
说到主子时崔尚服刻意加重了语调,试图再震慑震慑这些小宫女。小宫女连声叫着姑姑求饶。崔尚服也没饶过她们二人,也叫她们二人自去领罚。
待崔尚服离去,姜离这才松下一口气。今日这些鸡飞狗跳的事可算是结束了。她抚膺感叹。
只是她刚出门右转,一人以手臂撑着墙堵住了她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