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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 还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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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紧赶慢赶了十几日,终于踏入了鹅城地界。萧迟骑在马上,望着灰蒙蒙的前方,神态显得极为疲惫。身旁的一名兵士道:“萧公子,我们不如找个地方歇息一晚,明日再入城。现在时辰已晚,城门估计已经关上了。”

萧迟勒住马缰绳,想了想道了声“好”。一行人又赶了一程,在官路拐弯的地方发现了一家客栈,随即走了进去。店伙计热情地上来招呼,三人在大堂里用过饭食,各自回房歇息。

由于是山村野店,客房里布置得很简单,除了一张床具和桌椅之外,几乎没有别的摆设。萧迟洗漱过后斜躺在床上,并无睡意。照这个速度再走上半日,应该就能进入鹅城了。过了这么久,不知母亲的近况如何。

一想到此处,萧迟就分外悬心,连睡觉的心思都没有了。胡思乱想了片刻,萧迟起身推开桌子前面的一扇椭圆形窗户,只见夜凉如水,显得格外幽暗。

萧迟在桌边坐了下来,心里忽然思念起了路阮,一走就是大半个月,也不知战况如何了。他的鼻翼动了动,忽闻一股熟悉的、淡淡的幽香飘了过来。萧迟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猛地一骨碌转了起来,将身后的来人抱在怀中。

是路阮来了,此刻正被他紧紧抱在怀里。萧迟得意地道:“阮姐姐,我厉害吧?虽然没用眼睛看,凭感觉就知道是你来了。”

路阮故意道:“没发现,你居然还有这种本事。若是别的女孩子进你的屋,你也都这样来者不拒紧紧抱住吗?”

她的一句话,吓得萧迟慌忙松开怀抱,委屈道:“我哪有哦!那是因为阮姐姐你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香气,像栀子花散发出来的。我方才闻到了所以才回头抱你的。再者说,除了抱你别人就算主动投怀送抱我还不稀得抱呢!”

“听你话里的意思,是有女孩子对你主动投怀送抱是吗?”萧迟故意道:“那可不!本少爷在鹅城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多少女孩子家踏破门槛要来提亲呢。”

路阮在一把椅子上落了座,随口揭穿他:“‘响当当’这个词用的不恰当,应该换成‘臭名昭著’较为合适。”萧迟本想再争辩,又一想算了,慌忙拉过一把椅子坐到她身旁,温言软语道:“阮姐姐,你怎么忽然来了?是不是你放心不下我,所以才赶来看我。”

在赶来见萧迟之前,路阮已经飞身进入鹅城的萧府查看,发现果然不出颜姬所料,竹盘英只是偶然小疾而已,可能是因为思念儿子吧。

萧、左两家都在全力准备,就等着萧迟一回去立马完婚。在左巧儿的闺房里,路阮亲眼目睹对方把喜服都穿上身了,满脸上洋溢着幸福,立在一面铜镜前左看右看。

长夜漫漫,桌上的一盏油灯发出昏黄的光芒。路阮并未作答,而是言道:“我方才去了左家,在左小姐的闺房里看到了左小姐。”

萧迟一听到这个名字总觉得有点不自在,特别是在路阮的面前,讪讪道:“阮姐姐,你怎么去她那里了?”问得小心翼翼,一副如临大敌的表情。

“我看到左小姐穿着一件崭新的大红喜服站在铜镜前,正在那里孤芳自赏。你还别说她穿了喜服越发衬得本人小巧玲珑、灵动可爱了。”萧迟有些疑惑,不解道:“喜服?看来她已经许配人家了,这是要出阁吧。”

路阮望着萧迟,言道:“不错。她要嫁入你们萧府,做少夫人呢。换句话说,就是要做你萧迟的新娘子。”萧迟惊诧道:“怎么可能?”

路阮道:“怎么不可能?我去过萧府,萧夫人只是偶然小疾而已,并未卧床不起。这都是你的二姐姐和那位左小姐故弄玄虚,专门用家书将你哄骗回去。只要你入了萧府大门,立刻就要换上喜服做新郎官了。”

萧迟愣了片刻,猛地一拳捶了自己的手掌,后悔道:“应该就是这样!我还纳闷母亲一直身子好好的怎么就忽然患了沉疴呢?都怪我自己太大意了,险些中了她们的计。”

路阮道:“这也不能怪你。萧家上上下下为了能够让你跟左小姐成婚,可以说是万众一心了。你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

萧迟站了起来,表情凝重,在房中来回踱着步子。路阮的视线随着对方在房中来回游走,并未发声。

好一会儿,萧迟止步道:“阮姐姐,我想过了。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还需从巧儿姑娘身上着手。只要她打了退堂鼓,萧家也就闹不起来了。”

路阮打趣道:“我看人家不会轻易打退堂鼓,她可是对你一往情深呢。”萧迟想了想道:“这样吧,你现在陪我入城一趟,我跟她见一面,当面把话讲清楚,顺道把那本古籍还给她,也算是做个了断,绝了她的念想。”路阮有些迟疑:“这样不太好吧,她也不是什么坏人,这样有点太伤人自尊了。”

“既然阮姐姐这般心疼她,那我明日乖乖回府,跟她成婚白首偕老好了。”路阮急道:“你敢!”两个字脱口而出,立刻又觉得失言。

萧迟却格外开心,故意盯着路阮道:“看来我萧迟在阮姐姐的心里蛮重要的,生怕我被别的女孩儿抢跑了。没想到啊!我这个混世小魔王还挺抢手的。嘿嘿!”

“不要脸!”路阮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萧迟丝毫不以为意,油嘴滑舌地道:“打是亲,骂是爱!我一点都不生气!”随即又正色道:“你就陪我去一趟吧,我会尽量斟酌用词,尽量不伤害对方。反正早些说清楚为好,也好彻底断了她的念想。”路阮想了想,应道:“那好吧。到时候我不露面,你直接跟她谈吧。省得场面尴尬。”

“多谢夫人宽宏大度,为夫谢过。”萧迟装模作样地拱手弯腰施了一礼。“德行!”路阮还是没忍住,开心地笑了出来。二人出了客栈,萧迟牵出自己白日里骑的马匹,问道:“阮姐姐,你也骑马吗?”

路阮正在考虑,不料被他手一拉就坐在了马背上。萧迟笑道:“阮姐姐,我们同骑一匹马吧。一边赶路,一边还可以说说话儿。”路阮坐在他怀里,闻着那股熟悉的男子气息,不禁心驰神往,只觉得幸福极了。

初冬的夜显得格外寂静,夜空里的月亮也显得格外宁静。马儿上了官道,不紧不慢地向前行进。萧迟擤擤鼻子,忍不住打了个寒噤。路阮略略回头,关怀道:“我看你的衣服穿的有点少,是不是很冷?”

萧迟道:“还真是有点。没发现已经入冬了,这天气还真不是闹着玩的。”一抬眼,发现怀里的人依旧着一身轻薄的衣衫,完全像是在过盛夏一般。

萧迟忍不住感慨道:“阮姐姐,我还真羡慕你。再冷的天也不怕,再热的天也无惧。”忽觉贴着对方的后背的地方传过来一股舒适的暖流,身子立时暖和起来。

萧迟一手攥着马缰绳,一手紧紧环住对方的纤腰,开心地道:“阮姐姐,你就是我的小暖炉啊!赶明儿我们成了婚,冬日里暖床就靠你了。”路阮没好气道:“你再胡说,信不信我将你踹下马去!”

“我信!谁让你是神通广大的双子星呢!哎!这辈子我是任你宰割了,想想就觉得好悲伤啊!”萧迟还故意感慨了一番。路阮得意道:“你知道就好,所以以后给我怪怪听话,否则有你的苦头吃。”

冬寒料峭,月亮的清晖铺洒在这一对俊男靓女身上,多了几分唯美。萧迟继续感叹道:“本来我对小两口的婚姻生活还蛮期待的。听你这么一说,顿时兴味索然。好像有一大堆苦头在等着我似的,本少爷心里那个苦啊!”

见路阮默不作声,萧迟以为自己的话惹到对方生气了,赶忙旗帜鲜明地道歉:“阮姐姐,我信口胡说的,你别生气。其实我巴不得跟你早日拜堂呢,那样就可以日日夜夜守着你,哪儿都不用去。”

“我没有生气。只是你方才提及婚姻,我在想我以后的婚姻生活是怎么样的。”萧迟定定地道:“那还用想,自然是开开心心、甜甜蜜蜜的啊!我要用满满的幸福包围着你,让你成为两界里最幸福的女人。”路阮听了心里万分欢喜,嘴上却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你这些话都是跟谁学的?”

“没办法,本少爷自学成才!”路阮嫌弃道:“正经有用的就没见你用功,这些歪门邪道你倒是学得快!”

萧迟得意道:“谁说这些没用?我不是靠着自己的本事把媳妇儿哄到手了么,完全没让大人操心,这应该也算本事吧?”路阮用胳膊肘向后顶了一下,刚好顶在萧迟的胸口上。

萧迟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哎呦”一声道:“阮姐姐,我想订条规矩,我们以后说话能不能遵行‘君子动口不动手’啊!你武功那么了得,我连三脚猫的功夫都不会,明显我吃亏嘛!”路阮道:“谁让你油腔滑调的,没个正形,活该挨打!”

二人一路上打情骂俏的工夫,不知不觉早已来到鹅城西门。只见城垛高耸,大门死死地紧闭着。

萧迟笑道:“夫人,有劳你施展神通打开城门。”忽觉怀中一空,路阮早已不见人影。片刻之后,城门就开了。萧迟骑马入城,身后的城门又缓缓闭合上了。

不多时,二人来到一木坊门前,只见关门闭户,很显然左家的人早已入了梦乡。萧迟下了马,凑到路阮身旁,期期艾艾地道:“阮姐姐,跟你在一起我真觉得自己百无一用了。翻个墙都翻不过去。”路阮携了他一只胳膊,身形一闪,两人早已稳稳落在了院中。

萧迟一眼瞥见有间房舍还亮着灯,正好就是左巧儿的闺房,不禁道:“看来对方还没睡,正好谈话。”抬步就要往前走,路阮跟了上来,冒出一句:“看来这个地方你是熟门熟路啊!以前应该来过不少次。”

萧迟慌忙止住脚步,小声道:“女人啊,对这种事情怎么都这般敏感。我敢对天发誓,也就来过一木坊两三回。”

“这笔账日后再跟你算。你进去吧。”萧迟点了下头,走到左巧儿的房门旁,犹豫地回望了路阮一眼,然后极不情愿地敲门。接着听到一个娇滴滴的声音:“是谁在外面?”萧迟答道:“是我,萧迟。”

只听一阵慌乱的响动,像是撞倒了凳子发出的声音。房门被拉开,左巧儿果真穿了一身喜服站在门边,一见到萧迟就冷不丁扑进了他怀里,喜极而泣道:“萧迟!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

萧迟一想到路阮说不定就站在不远处冷眼旁观,惊出了一声冷汗,赶忙扯开对方,急道:“巧儿姑娘,你别这样,我此来是有话对你说。”左巧儿方才放开对方,以手帕拭去泪水,慌忙将对方让进了房里。

闺房里还是以前的摆设,全部都是精巧的家具,不过添置了红绸和窗花一类,平添了几分喜庆的氛围。再看左巧儿本人,一袭红妆,俨然是一副即将出阁的新人打扮。

左巧儿亲自端过一把椅子示意对方坐下,然后道:“我听萧姐姐说了,也就是这一两日到家。不想你比我想象得还要早。”

萧迟并未落座,直眉瞪眼地盯着对方,发问道:“巧儿姑娘,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我母亲是不是只是偶染小疾,并不是书信里说的身染沉疴,多日卧床不起。因为你们要哄骗我回来成婚,所以才故意夸大其词的?”

不料对方已经得知了内情,左巧儿显得有些震惊,随后道:“是的,萧夫人的身子并无大碍,只是食欲不振而已。是他们知道了你的行踪,但是你却一直不肯回来。所以才想到用这个法子骗你回来的。”

萧迟坐了下来,瞥了眼烛台上燃烧的红烛,意有所指地问道:“巧儿姑娘,这么说来你也是此事的参与者?”左巧儿望着对方,目含深情:“我不想骗你,这个点子就是我想出来的。如果你要怪就怪我。千万不要去怪萧姐姐和萧夫人。”

“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只是想知道真相。”左巧儿理了理宽大的衣袖,也坐了下来,然后娓娓道来:“那是从什么时候起呢,连我自己也记不得了。我发觉自己喜欢上了你,是好喜欢好喜欢的那种。只要脑海里一浮现出你的身影,我就会无限欢喜。虽然我们同在鹅城,但是却不常见面,所以每一次与你会面我都特别珍视,恨不得日日能见着你。”

萧迟听得格外心惊,低着头不敢去看对方灼热的目光。左巧儿道:“怎么?你既然来了,连看都不愿看我?”萧迟只得万般无奈地抬起头,眼神却游离到了一旁。

左巧儿续道:“当萧夫人有一次私下里跟我说,想把我娶进萧府做她的儿媳妇时,你不知道我心里有多开心。我在想自己终于美梦成真了。接下来媒人上门说媒,我阿爹一听说是你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自从木艺状元大会后,他就对你印象很好,所以很放心把自己的独生女儿交给你。”

话到这里,左巧儿却停下了话头,心事重重地站了起来,转而又道:“谁知道就在两家的长辈准备正式见面,商量你我的婚事的时候,你又再一次逃婚了。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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