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的抬起头望着陈长川,她的眼眸是那样清澈透亮,看得陈长川心里一颤,拦住她纤腰的手不自觉箍紧了,耳朵有点儿烫。
如果绮恩明白
如果绮恩明白
如果绮恩明白
陈长川呼吸有些急促,呼出气息有些粗温热,看样子很着急,低头看着怀中睁着黑白无辜怔怔望着自己的绮恩,鬼使神差俯身低下头,朝着白绮恩的脸上的那樱红饱满的一点胭脂而去。
“我没事。”白绮恩不解风情直接站好了身子一把推开朝她亲吻过来的陈长川,她以为他是担心她哪儿磕着碰着,以前小时候她不小心摔着,他会跑过来给她吹吹伤口,询问她疼不疼,要赶紧给她找些药去。
被推开的陈长川有些尴尬,他脸上神情有些不大自然,眼睛自然没法正常看绮恩了,躲着绮恩。
“你脸怎么那么红啊,画一副画而已不至于累成这样吧。”白绮恩不明白望着有点儿脸红的陈长川。
陈长川心道,你懂个屁。
陈长川自我沉默一会儿,白绮恩没有多想,她自我陶醉看着画中自己,真是怎么看怎么美丽绝伦啊,自己简直是造物者的奇迹。
“天色这么晚了,你先回去,明天你再来拿。瞧你那样,哈喇子流出来。自己馋自己啊。”陈长川心里特燥热,这个拱火的人还不赶紧出去,眼不见为净。
白绮恩想了想这话起码得风干一晚上吧,点头说好转身要离开,手上忽然一紧,她转身不解其意望着一脸通红故作镇定自然的陈长川。
他又生病了?才画一副画而已,真娇弱啊!战场上他也这样?
陈长川没有看白绮恩的眼睛,尽量克制自己,声音有些嘶哑,“公平交易,你给我画一幅。”声音有点小,且有点含糊。
“啊!”白绮恩听不大清楚,她直直盯着陈长川看,看得陈长川脸红脖子粗,却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白绮恩指指自己,再指指他,一副不可思议语气,“你要我给你画画?”
陈长川点点头,粗重的呼吸一点儿没有因为这个而缓和,相反更粗了,出口声音更觉沙哑包含男性魅力磁性,“对啊,你给我画。”
白绮恩看怪物看着他,陈长川道,“你什么眼神?”
白绮恩道,“你喝点水吧,嗓子干冒烟吧,天气不热啊。”挺奇怪的,这什么现象。
陈长川想要拍她,喝什么水,他想要,想要,想要。
陈长川无奈长长叹了口气,对视上这个纯洁无比的笨蛋绮恩,“我的话你回去好好想想,顺便给我画一副画像,不许拒绝。我都给你画了,礼尚往来,你也得给我画一幅。”
白绮恩看他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心里挺犯难的,自己那画技吧,她看着陈长川道,“长川,我画画水准你又不是不知道,夫子胡须都能气倒竖起来,你让我画不是自找难受嘛。”
“这我不管,反正我要你亲手给我画一幅,否则你这幅明天别来拿了。有来有往,可是你教我的呀,怎么,绮恩,你忘了?”陈长川脸上充血稍稍好些,看着白绮恩,身体血脉又是沸腾起来,脸又红润起来。
白绮恩想了想,最后颇为为难的答应,“事先说好啊,我的水平就在那儿,画得是人不是人你都不许嫌弃啊,不许反悔。”
“行,只要是你亲手画的,怎么样我都全盘接受。”绮恩送的东西他怎么会嫌弃呢,喜欢都来不及呢。
在送走绮恩后他□□焚身柔情似水望着自己的亲手画下那副绮恩画像,淡然一笑。
绮恩,我的绮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