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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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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回去后,程深也没做什么,只是看着他好好吃了顿营养搭配均衡的晚饭。即使当时涂闻完全没有胃口,但在程深的“悉心看护”下,他还是努力吃光了。

时间过得很快,他甚至逐渐习惯了跟程深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用着共同的客厅与厨房。而程深,只有那一天去接他了,后面的时间他都很忙,就连回家的时间都变得很晚。涂闻经常性的看不到他的人影。

一晃着,一个星期就过去了,今天周六,正是涂闻要去参加聚餐的日子。

周六加班,他在下班后回家了一趟,程深不在家,家里灯都是暗的。

他简单洗漱了一下,随后便从自己房间的衣柜里拿出那套,从到自己手上开始就一直尘封的衣服。

涂闻穿着程深给他定制的那套西装,站在落地镜面前。

这是一套白色意式三粒扣西装,这种西装,相比于常见的英式西装来说,腰部更为宽松,袖窿也特地做了加宽,活动起来比较方便,最重要的是,它所带来的曲线感和舒适感是其它种类的西装无法比拟的。

但貌似,他身上的这套在面料上,好像加厚了些。如果里面再穿一件束身马甲,现在这个天气,也能穿。

涂闻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不禁感慨,不愧是出自雾灯的设计,落落大方,连他都能穿出这样好的效果。

正低头挽着袖口,电话突然响起。

他走到桌前看着上面的联系人,皱了皱眉头,接通。

“喂?小涂,我看给你发消息你都没回,就打电话了,你快把你家的地址发给我呀。”

“地址?”

“嗯,不然我怎么去接你,说好我带你去的,我这不是要尽责嘛。”王辞在电话对面笑嘻嘻的说。

怎么可能把这里的地址说出去。

涂闻想了一下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你要是准备好了可以先去,不用等我。”

王辞十分不乐意,“那怎么行,到时候还要会和见面,多麻烦。你别客气了,我刚好换了新车......”王辞的声音渐行渐远,不一会又回来说:“我这边还有点事,你尽快给我发地址啊。”

“我......”涂闻话还没说完,耳边就传来“嘟”的一声,电话挂断了。

他抿着唇,看着手机,陷入沉思。

最后,涂闻随便找了个十公里以内,还算平民的居民小区发给了王辞,自己则是坐了公交,转到地铁站后,又坐地铁到了那个小区。

他到的时候,王辞已经在门口等他了。

他看着手机上王辞给他发的车牌号,与前方的天云灰奥迪A6L的车牌对应了一下,心里暗想,还真换新车了。

王辞从车后视镜看到了他,便主动下车迎接。

当看到涂闻身上的衣服的时候,他眼睛都亮了一个度,瞳孔不自觉的放大,眼神与目光逐渐被吸引,他忍住想要上手抚摸的想法,愣愣的对着涂闻说:“小闻,你穿这套衣服真好看。”

“嗯?”涂闻完全无视他奇怪的目光,自顾着走到他的车旁。

“哦,不对。”王辞一路小跑跟在他身后,目光依旧紧紧盯着他的腰身和被西装包裹的臀部,笑着改口道:“应该说是人长得帅,所以才好看。”

涂闻微微点头,面无表情的说了句:“谢谢。”

他坐到了后面的位置。一路上,王辞通过车内顶上挂着的后视镜,不知道瞟了后座多少次,当然,这些涂闻都看在眼里,毕竟镜子这种东西,别人能看到你,你就能看到别人。只不过他装作不知道,也懒得说。

眼神乱瞟的同时,王辞也开口叮嘱他了许多,说什么今天晚上来的人很多,要学会察言观色,审时度势,要知道怎么给自己谋求机会。还说什么,来的几位老板酒量都不错,要是他扛不住,可以给自己使眼色。

“隔壁开发部的几位也会参加,还有......”王辞叨叨不休的说个没完。

涂闻光是听着他的话,就厌恶的皱起了眉头。

说是公司聚会,倒不如说是场资本参与的饭局。

他讨厌这样的饭局。

以前在Charm工作的时候,就遇到过很多这样的饭局,只不过当时的自己,还是作为旁观者的身份,所以即便看到客人们喝得酩酊大醉,甚至闹得不可开交,他也无动于衷,只是默默地完成自己的工作,等到一切结束后,再不动声色地收拾残局。

总之,对这样的聚餐,他没留下什么好印象。

餐厅地点在G城东边最繁华的街道,说是繁华,那是因为这边街区的店铺并非一般人能进入,没有身份或者有权的人邀请,几乎不可能踏入这个地区。

王辞停好车,自顾自着说:“听说这家餐厅还是咱们大老板旗下的呢,怪不得Anna会选在这。”

老板...涂闻想,他口中的人会是程深吗?

见他发愣,王辞便笑着说:“怎么?吓到了?是不是从来没进去过?”

涂闻看了一眼餐厅对面的酒店淡淡的说:“只去过对面那个。”

那是上次程深带他见朋友的酒店。

“对面那个......”王辞看了一眼,神色有了明显的变化,他回过头看向涂闻,虽然不太相信但还是笑着说:“听说那家的日料挺不错。”

“嗯,是挺不错的。”涂闻回忆了一下,虽然当天并没有胃口吃多少。

王辞干笑了几声,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转而催促道:“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先进去吧。”

订的包厢在二十楼的高层,王辞带着涂闻进去的时候,里面还没有来多少人,他领着涂闻一个个的打招呼问好,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左右,才陆陆续续来了人。

等来的人都入座,饭局才真正开始。

只是到第一道凉菜都端上来的时候,圆桌中心对着的那个座位,依旧空着。

屋内灯光柔和,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酒杯里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琥珀色的光泽。有几位老板已经喝得满面红光,气氛逐渐热烈起来。涂闻跟着王辞敬了几杯酒,喝了几杯,头就有点眩晕了。

他的酒量可以说是很差。

尤其是在其中某位姓张的老板一直盯着他不放的情况下,他突然觉得头有点痛。

包厢内,目前权势最大的是一位姓张的老板,他仗着自己过人的势力,对着几位职员不停的劝酒,时不时还调侃几句,说些不正经的话,大家都心照不宣的在心里暗骂。

涂闻这边,想着起身去厕所洗把脸,却在抬头后,与对面的张总看了个对眼,对方正笑眯眯地看着他,手里端着酒杯,显然已经等他多时了。他心里一沉,缓缓站起说:“抱歉,我出去一趟,失陪了。”

坐在他一旁的王辞小声的说:“怎么了?”

涂闻还没来得及回答他,对面已经红光满面的张总意味深长的对着他说:“我的酒,你得喝完再走吧。”

涂闻刚想拒绝,就看到王辞站了起来,“张总,这杯我替他喝吧。”

张总显然是不吃这套,他“诶”了一声说:“那可不行。”

涂闻看了王辞一眼,最后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这酒是不是好酒他品不出来,只知道度数肯定不低,酒液入喉,带来一阵眩晕感让他难受。

本以为这杯喝完就能出去,却又听到对面的人端着酒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径直向他走来,他说:“再来一杯,怎么样?”

见他没反应,便盯着他的胸前,凑近他,用只有他们两能听到的音量,暧昧不清的说:“实在喝不下,晚上到我房间里,我们慢慢喝。”

“那个,张总......”王辞见状想要起身解围,却被他一个眼神瞪得坐下,在座的其他人也没一个人敢发话。

涂闻感觉脑袋在发蒙,眼前的一切开始模糊。在张总把刚满上的酒杯送到他的嘴前的时候,他没忍住推开了他。

酒杯掉落碎裂,发出清脆响亮的声音。酒液溅在张总的衣服上,也洒在了涂闻纯白色的西装裤上,酒精的味道瞬间弥漫开来。

张总显然没料到他会反抗,他勃然大怒,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指着涂闻刚要发作,便听到包厢门口传来低沉醇厚的声音:

“他不想喝。”

张总也喝得不少,头也没回就怒骂道:“你他妈算老几,说他不想就不想……”话还没说完,他转过头,看清门口站着的人时,声音戛然而止,脸上的怒意瞬间被惊慌取代。

“程、程总……您、您来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不会来?”程深迈步走进包厢,站在张总面前,居高临下地睨着他。无论是气势上还是气质上都不知道压了面前人多少倍,那一瞬间,本就不高大的张总仿佛又矮了一截。

“没...”张总小心翼翼的说:“这整座餐厅都是您的,想来不是随时的事嘛。”

程深没空他扯这些有的没的,只是用眼尾淡淡的扫过现在过于狼狈的涂闻,随后将视线落在他桌上的酒杯,他用修长手指拿起,对着面前低着头的张总,神色冰冷的说:“喜欢喝?”

“我陪你喝。”

被他这么一吓,张总的酒醒了一大半,他的背后已经被冷汗浸透,头上还冒着虚汗,他结结巴巴地说道:“程总,您就别开玩笑了……我哪敢让您陪酒……”

这给他熊心豹子胆,他也不敢啊。

先不说自家公司还跟云深集团有着不少的合作,稍微一犯错丢失了的可就是几个亿的单子,就是单单看程深这个人的酒量,他也不能跟他喝啊。

程深冷笑一声,目光落在涂闻裤脚上那片湿漉漉的酒渍,对张总说:“回头我让人送套新的衣服去你那,给你赔罪。”

张总知道他这是放过自己了便忙着道谢,最后顶着一声满是酒渍的衣服灰溜溜的坐回了座位。

而程深则是在众人瞩目之中,落座于那张空着的,整个包厢,最中心的位置,他扫视了一圈,淡淡的说:“你们继续。”

涂闻站在一旁怔怔的看着他,却又在他看向自己的时候将视线收回,他只觉得自己的耳膜在嗡嗡作响,酒精在体内不断翻涌,他再次说了声抱歉,跑了出去。

实在是喝的有点多,出去的时候,他的脚步已经不稳了,一出门便撞到了服务员,对方关切地问:“先生,您需要什么?”涂闻只是闭着眼睛,摇了摇头,声音虚弱:

“卫生间在哪?”

-

涂闻踉跄着撞进洗手间,他猛地洗了把脸,想要自己在这混乱的场景中保持清醒,水声哗哗作响不停流淌,却始终无法冲淡他的眩晕。

“小闻。”王辞看他不对劲,便跟了上来,担忧的问:“你还好吗?”

涂闻点了点头,嗓音沙哑,“我没事。”

“可你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没事的样子。”眼看他就要摔倒,王辞说着便想上手扶他,却被涂闻用手抵着推开。

“别碰我。”涂闻捂着头,断断续续的说。

王辞见状,左右看了一眼,确保没人后,他直接上前从背后一把抱住涂闻纤细的腰说:“你看你现在连站都站不稳,还说这些。”

可能是想起了刚刚张总对他说的话,涂闻现在只觉得布天盖地的恶心,他用手肘向后狠怼了他几下,“放手。”

可惜醉酒的人终究难以抵抗清醒的人,王辞的手越缩越紧,最后甚至开始情不自禁的向上攀去,他说:“小闻...你明知道我担心你。”

涂闻被他勒得几乎喘不过气,胃里翻江倒海,险些吐了出来。他颤抖着嘴唇,用尽最后的力气低声说:“滚开……”

下一秒,他感觉自己身体一轻,压在他腰上的力消失了。随即听到的就是王辞有些恼怒的声音:“你们干什么!”

程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旁边,他单手插兜斜倚门框,黑色衬衫的袖口下露出一截青筋微浮的小臂,轻描淡写却不带有一丝温度的说:

“让你滚,你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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