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聊】
善逸:你给路达哟!
香奈乎:草啊——风,风!我的脸!还有你不许学二乔载具杀手!!!
善逸:我杀手个屁!我就是载具!
缘一:!!你们是在往我们这里跑啊!
善逸:当然了啊!不跑你那边往哪里跑啊!
缘一:你不要过来啊——括弧,小西克幸音
锖兔:草!既然你们这么说,那之前善逸岂不是留一手!他还是黄头发!
善逸:草!我才不是对着蒙娜丽莎【哔——】的混蛋啊!
蝴蝶:草!你说出来了吧!都屏蔽了啊!
缘一:草!我直接生草!梦幻联动!
太草了。
锖兔呆滞地看着混乱的群聊,然后呆滞地看着不远处的绿林中亮起闪光,冲出一坨黄色的东西。
呆滞。
不要问,问就是我是呆子。
我不认识他们。
突然闯出来的人与鬼引起了众人的注意,更别说他们身后还跟着鬼杀队的虫柱——蝴蝶忍,这就显得他们更有问题了。
“善逸!”
锖兔叫住了他们。
那团闪光终于停了下来,雷光散去,现出了其中的善逸与香奈乎。
这个味道!
灶门炭治郎惊异地闻到了从善逸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是他!是在栗花落箱子里的那只鬼!怎么会!
许久未动的锖兔终于移动脚步,拦在了蝴蝶忍与善逸之间,袒护之意显而易见。
蝴蝶忍忍着怒气笑道:“哎呀呀,又是一名袒护鬼的剑士啊,真是奇怪啊,你们还是鬼杀队的人吗?”
“哦呀,这里居然还有一只与人相处的鬼呢?怎么了,富冈先生,您为什么不下手呢?
蝴蝶忍注意到灶门炭治郎身后的灶门祢豆子,直接明了地质问富冈义勇。
富冈义勇沉默了一会,最后只吐出一句:“她不是。”
蝴蝶忍这下子连脸上一贯的微笑都有点僵硬了:“哎呀呀,富冈先生是在说那个少女不是鬼吗?”
刚刚终于赶过来的我妻善逸看着这仗势,抖抖索索地一步步挪到灶门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旁边。蝴蝶忍微笑着看着对面一群人一副袒护那两只鬼的样子,不由感叹道:
“哎呀,这是多么令人感动的画面啊,鬼杀队剑士包庇鬼,还是杀了人的鬼,这是多么难得一见啊!”
“——”
一声金属的碰撞声响起。
是从空中落下意图杀死灶门祢豆子的带着蝴蝶头饰的少女的刀,被缘一用刀拦下的声音。
灶门炭治郎举起断刀的动作在半途中停下。
这是——这个世界的栗花落香奈乎。
栗花落香奈乎歪歪头,似乎不太理解现在的情况。
不用想太多,只要完成斩杀鬼的任务就好了。她这样想到。
栗花落香奈乎继续朝着灶门祢豆子的方向冲过去,却被一个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少年拦住去路,就连头上的蝴蝶头饰也一模一样。
诶?
栗花落香奈乎迷惑了一下,动作却没有停滞,试图击退香奈乎,但一交手就发现不对劲。
这个人,比我厉害。
另一边蝴蝶忍也冲了过来,轻盈得像只蝴蝶,速度却比谁都快,锖兔一直紧盯着蝴蝶忍,却没办法及时拦下来,但是没关系,刚刚在群聊里了大家特地商量过,不然也不会特地让香奈乎过去对上栗花落香奈乎,为的就是可以让缘一过来。
通透世界。
通透世界下的一切都可以被看见,连人的肌肉动作都可以看得见,自然也就可以预测蝴蝶忍下一步的动作。
蝴蝶忍不得不再一次停下来,这些人到底是谁。
这时天上飞过一只鎹鸦。
“请立刻带回灶门炭治郎和他的妹妹灶门祢豆子!”
“灶门炭治郎,绿格羽织,额头处有着疤痕!”
“灶门祢豆子,鬼之少女!”
“重复一遍,请立刻带回……”
锖兔转头对着蝴蝶忍说道:“收回刀吧,主公要求带回炭治郎和祢豆子。”
蝴蝶忍:“哎呀,但不管怎么说,那边那个黄发的鬼,怎么也不能放过吧。”
锖兔朝着蝴蝶忍向前一步。
“我一定会看着他的,若是他再伤害人,我会亲手把他杀死,然后切腹自尽。”
“!”
香奈乎可以说是瞬间回过头盯着锖兔,不只是他,还有缘一和善逸。
【群聊】
锖兔:干嘛啦干嘛啦,我就是把原著里担保祢豆子的方法搬过来而已啦
蝴蝶:但真的很吓人好嘛
善逸:别,兄弟别,我绝对不会的。
缘一:……
总而言之,经过刚刚的混乱后,他们几个人被隐带到了一处蝶屋里面,善逸自然是重新回到箱子里面,和大家一块进去了。
鬼杀队的几个柱都在这里等着他们,他们三个也和灶门炭治郎一样,手被反绑在背后,跪在地上,身后有一位隐看着他们,而香奈乎背后的箱子自然也同样被解了下来。
【群聊】
善逸:别吧,我要经历风哥同款待遇了吗?
一切与原著一样,他们三个人跪在一旁沉默着,善逸待在箱子里面,听着耳边的声音,应该是和祢豆子放在一块了。
有着红黄相间长发的男子,声音洪亮:“唔姆,应该和鬼一同斩杀!”
——炎柱,炼狱杏寿郎。
左眼周围画着红色花纹,带着镶有着许多钻珠头巾的壮硕男子:“就该华丽地斩杀!”
——音柱,宇髄天元。
留有三条樱粉色的长麻花辫的少女忍不住红了脸,有点害羞地用手抵住嘴,心里正感叹着灶门炭治郎与妹妹深刻的兄妹情。
——恋柱,甘露寺蜜璃。
穿着僧侣装的高大男子,双手合十,泪流满面:“啊啊,这是多么可怜又可悲的孩子啊。”
——岩柱,悲鸣屿行冥。
一头黑色渐变绿色的长发的少年,双眼无神地抬头开着天空,说着与现在话题毫不相关的话语:“这朵云是什么样子呢?叫什么呢?想不起来了。”
——霞柱,时透无一郎。
身为虫柱的蝴蝶忍示意灶门炭治郎解释关于她的妹妹灶门祢豆子的情况,于是灶门炭治郎便把事情始末大致说了一遍。
“我的妹妹她现在不会吃人,以后也不会吃人的!”
“你在说什么妄语。”
横躺在树上身披条纹羽织的青年,下半脸被绷带缠着,右金左绿的瞳眸盯着下面跪在地上的灶门炭治郎。
——蛇柱,伊黑小芭内。
在树上的伊黑小芭内看了一眼站在远处不作声的富冈义勇:“真是的,富冈没有下手杀鬼也就算了,他们三个呢?”说着,他用手指了指同样跪在不远处的锖兔三人。
“他们可是对着鬼杀队的同胞动手了啊,而且他们似乎也带着一只鬼吧,无论怎么说他们也一同斩杀好了。”
【群聊】
善逸:预告预告,风哥要过来了,带着我和旁边的祢豆子,哭哭。
善逸在群里这么说着,就是提前和大家说一声,因为四个人都知道,以他们四个人的身份其实都不适合发声。
对于“缘一”而言,有珠世小姐这个先例,况且他相信自己好友的后代,鬼也的确是该严加警惕的生物。
对于“香奈乎”而言,本就不擅长自己做出决定的他,自然是听从各位柱的意见,更何况,昔日的队友都成了吃人鬼,风柱对于灶门祢豆子的行为虽然过激但本质没问题。
对于“锖兔”而言,他知道他没有发言权,更知道这是个让灶门祢豆子证明自己的第一步。
至于善逸,他现在还在箱子里呢。
总而言之,四个人都没有想要插手的意思,来到这里之后只是在无限的沉默。
但是出问题了。
风柱——不死川实弥,一手托着一个箱子出来了,善逸的确遭到了同款待遇,和灶门祢豆子一样被不死川实弥用日轮刀从箱子外刺入身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之前蜘蛛山时他的主动被我妻善逸断手也是为了检验这个,他们的痛感是可以调整的。
问题是在不死川实弥用刀割开自己手臂的时候。
这时在屋内的主公大人——产屋敷耀哉也在自己的两个孩子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因为其家族与鬼之始祖——鬼舞辻无惨有着血缘关系而仿佛受到诅咒一般,生下来的孩子都疾病缠身、体弱多病,产屋敷耀哉脸部以上已严重毁容,双目失明。
“你们来了啊,我的孩子们(剑士们)。”
在主公说出他认可灶门炭治郎与灶门祢豆子,并由他的孩子当场读了原柱鳞泷左近次的担保信后,即使是主公,现场也有许多柱并不认同这个决定。
风柱不死川实弥更是暴躁地站起来,即使这样,他对主公的声音也是平静且有条理的,不像是之前捅善逸与灶门祢豆子时的暴躁。
他说:“他们想要切腹谢罪就谢罪吧!”
炼狱杏寿郎点了点头:“唔姆,被鬼杀死的人可不会回来!”
不死川实弥用刀割开手臂,血滴落在善逸以及灶门祢豆子的箱子上,在箱子里面的善逸看着血液从箱子的缝隙中渗透进来,滴到他的手上。
【群聊】
善逸:草!原来我挑食啊!
缘一:???
锖兔:???草草草,别告诉我你对不死川的血液起反应了?!
蝴蝶:毕竟风哥是稀血中稀有种类,闻到都可以让鬼酩酊大醉……你也太挑食了吧!
善逸:草!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我遭不住他的血啊!
善逸试图在群聊里和别人扯皮转移注意力,但血液就在那里,又不会消失,这时他也只能庆幸外面还是大太阳的,他又不会冒着生命危险就为了口血……
等等!如果他没记错的话!之后是伊黑小芭内……
不知何时已经从树上下来的伊黑小芭内对着不死川实弥说道:“不死川,到背阴处,这样鬼才会出来。”
果然!草!
不死川实弥和主公告了一声“失礼了”,就拎着两个箱子来到了屋檐下,分别把两个箱子打开来,灶门祢豆子缓慢从箱子中变大站起来。
善逸也克制不住地出来,他知道祢豆子最后忍得住,至少现在灶门祢豆子只是站在原地盯着不死川实弥手上流出的血看,而他已经几乎不受控制地向前挪步了。
不死川实弥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我记得你连担保都没人为你担保吧,不要忍耐了,暴露出你的本性吧!然后我就把你斩杀!”
善逸控制不住地往前走,即使步伐已经十分缓慢,但就这么一点距离也就是几步的程度,善逸看着不死川实弥已经抬起了他的日轮刀,他闭眼大喊道:
“香奈乎!刀!”
香奈乎瞬间从原本的跪坐姿势中伸出一条腿横扫身旁隐的腿部,隐被绊得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香奈乎趁此机会站起身。
一旁的锖兔也站了起来,配合着香奈乎把香奈乎腰间别着的属于善逸的日轮刀踢出,善逸伸出手一个拔刀反手就是给自己腹部一刺,眼睛中不可控制地泛出泪花。
【群聊】
缘一:草,下手也太狠了吧。
蝴蝶:我已经开始痛了。
锖兔:虽然有点猜到,但我以为你只是在手上划几道?你这也……
善逸:——好痛,我裂开了,我只是稍微把痛感调高了一些,草!这也太痛了!痛得我直接把痛感调到低,但我觉得我再也不会想要吃人了,一闻到血我估计要条件反射想起这个了,淦!
蝴蝶:这就是,所谓的,长痛不如短痛?
缘一:老语言大师了。
蝴蝶:差不多差不多,你们懂了就行。
估计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想到善逸会这么干,就连不死川实弥都有点呆愣在那里,善逸对不死川实弥扯了扯嘴角,意图嘲讽他一下“看,你这血一点用都没有”,结果被刚刚那痛变成了龇牙咧嘴,用衣袖擦拭着没停下来的泪水。
“你看,我不会吃人了。”
不死川实弥看着都痛到几乎弯下了腰的鬼,“切”了一声。
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