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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21.薄老板拒绝付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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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磁炉上的菌菇汤锅蒸腾着热气,鸡油菌的香气裹着雪花牛肉的油脂在空气中交织。岛台边摆满大理石纹的肥牛卷、粉嫩的猪梅花和现刨的羊腿肉,薄得能透光的肉片在热气里轻轻颤动。

“你从开饭起就欲言又止的。”薄贺夹起一片雪花肥牛,“现在不说,是打算等洗碗的时候唱二人转?”

历寒骁将茶杯转了半圈,热气在他眉间氤氲:“最近在查柳家?”他故意略去了柳昭玉的名字。

“顺手查查。”

“柳承安上个月刚把两个审计员调去塔克拉测沙尘颗粒。”历寒骁的声音沉下去,“……那混蛋又找你麻烦了?”

“差不多吧,”薄贺把涮好的肉片蘸满芝麻酱,“去年柳昭玉害得苏砚顷胃出血,进了急救室。”

“薄珩能替你挡下九成的暗箭,”历寒骁的手覆上他的手腕,指节抵着脉门微微施力,肩线向前一压,筷尖悬着的芝麻酱在碗沿摇摇欲坠,“但柳承安最擅长的就是找出那剩下那一成。”

男人直视薄贺的眼睛:“十天前,港口的集装箱夹层里发现了两套挂着海关徽章的空制服。”

“……你觉得我会蠢到亲自出面?”薄贺抽出手腕。

黑发青年转转眼珠,又想到什么,抬起手肘不着痕迹地碰碰旁边的男人:“诶,柳家的料,你手里有多少?”

“薄主任没教过你,情报交易要先验资?”历寒骁笑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银行金库。”薄贺象征性地给临时盟友夹了一筷子肥牛,“你盯柳承安的时间,比我认识你还长吧?”

“……你就不问我是怎么发现你在调查的?”

薄贺瞥他的眼神像在看米其林餐厅的最后一道分子料理——又贵又没必要:“柳承安的仇家名单,你怕是比他的安保队长还熟。”

窗外风雪骤急。

“你母亲的人很谨慎,”历寒骁打开手机相册,推到薄贺面前,“但盯梢的人刚好认识我。”

薄贺探身看了眼,满不在乎地往嘴里塞肉:“唔唔,本来也没打算瞒你。”咽下食物时喉结快速滚动,“所以?柳家的猛料?”

历寒骁的指腹在手机屏幕上悬停片刻,正在脑中将柳家的罪证分门别类——海外运输的“特殊货物”、几笔说不清去向的巨额转账、赵巡查组收到的那些“私人礼物”,该从哪件说起?

“我发现个规律,”薄贺用筷子尾端戳他手背,“每次提到柳家的把柄,你就开始转移话题,或者玩沉默。”黑发青年的小恶魔尾巴在话音里翘起来,“难道说……”

薄贺突然捂住心口,整个人软在岛台上:“不论怎么说,昭玉弟弟他……终究是我血脉相连的亲人啊~”

他的左手颤抖着伸向虚空,像要抓住不存在的帕子:“他还那么小……那么单纯……连蚂蚁都不敢踩~”另一只手拽住历寒骁的袖口,“上次弄伤苏砚顷肯定是被坏人教唆的~”

“……”

历寒骁看着眼前这台即兴表演,从夸张的颤音到做作的手势,甚至还有颗要掉不掉的眼泪挂在青年的眼角。

他猛地伸手捏住薄贺两颊,软肉从指缝溢出来的触感让人想起刚发酵好的面团。

“再编?”男人的拇指重重碾过那张叭叭个不停的嘴,把剩下的台词全揉成了含糊的呜咽,其余四指也没闲着,把对方脸颊揉得鼓起一团。

“我就先用揉面手法让你闭嘴——”历寒骁的呼吸喷在薄贺僵住的唇上,“再用特殊手段彻底消毒。”

薄贺反应迅速,屈膝向上顶,却被历寒骁的腿卡住关节压回椅面。两人在岛台边角力,薄贺的手腕将将擦过芝麻酱碗沿,历寒骁的袖口险险扫过辣椒粉罐,最终以打翻调料架告终。

十分钟后,休战的双方各自整理战场,薄贺泛红的脸颊和历寒骁腹部的淤青达成微妙平衡,歪倒的椅子被扶正,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夜晚九点的书房,薄贺陷在皮质沙发椅里吹了声口哨:“连柳承安二十年前偷税用的离岸账户都挖出来了?你这是要把他钉死在审判席上。”

“这哪里是扒底裤,”他滑动鼠标滚轮的手指顿住,“根本就是给人做了个全身CT。”

原作里柳家垮台垮的不冤,被历寒骁这种连骨髓都要舔干净的恶狼盯上,能撑到现在都算柳承安本事通天。

历寒骁的手臂从后方环过来撑住桌沿,上衣布料摩挲着薄贺的耳尖:“做这种事……”

“得像拆弹一样,剪错一根线——”男人的喉结在阴影里滚动,“嘭。”

“捏着这么多料不动手?”薄贺后脑勺靠上他的臂弯,“随便爆两单就够柳家喝一壶。”

“我要的不是喝一壶,是让柳承安亲眼看着所有退路变成死路。”历寒骁滑动光标,停在骨灰盒造型的文件夹上,“最后带着纪念品去母亲墓前……野餐。”

薄贺忽然觉得胸口发闷。

那些在小说里被用烂的桥段——“千金小姐爱上野心家”、“私奔”、“意外身亡”——落在现实里,是教父书房里再没响过的电话,是阁楼地板上永远擦不干净的血迹,是十岁男孩被按在碎玻璃上看到的、从通风口漏进来的一小片月光。

柳承安的故事多么完美啊,浪子回头,家庭和睦,昔日污点反倒成了“年少轻狂”的浪漫注脚;而那个被称作“勾引者”的姑娘,连死亡都只配归入“意外”的档案。

轻飘飘的文字,压在人身上时,是会流血的。

“好,”薄贺的指尖在键盘上敲出三个空格,“阿姨喜欢喝什么?格瓦斯?”

“哈哈,她和我外公一样,只喝能点燃的高度数。”历寒骁大笑,胸腔震动透过椅背传来,“过年之前,带你去见她。”

察觉到薄贺微微绷紧的肩线,他话锋一转:“现在该结账了。”

“今晚的拎包费,”历寒骁俯身撑在沙发椅扶手上,“火锅加工费,”呼吸越来越近,“群演劳务费,”鼻尖几乎相触,"还有情报费……”

薄贺揪住他的衣领:“你不是在追我么?”

历寒骁就着这个姿势将人彻底困在椅背与自己胸膛之间:“所以这次……收点不一样的定金。”

“我要赖账。”薄贺勾着他衣领的手指收紧。

回答他的是骤然压下来的吻。

历寒骁的唇瓣覆上来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度。男人用虎口抵住薄贺的下颌微微施压,在他呼吸凝滞的瞬间加深接触。

当口腔上方那片微凉被擦过的刹那,薄贺整个人轻颤。那种细微的战栗从背脊蔓延到指尖,他下意识想躲,却被横在后腰的手臂圈住去路。

薄贺喉间溢出的气音成了最好的催化剂。历寒骁趁机延长这个吻,辗转的力度带着占有意味,偶尔在某一处刻意流连,惹得怀里人指尖无意识揪住他肩线处的布料。

窗外暴雪肆虐,鹅毛般的雪片抽打着玻璃,在狂风中形成一道模糊的白色漩涡。

黑发青年闭着眼,睫毛簌簌抖动,吐息完全失了章法。历寒骁用唇峰轻碾他的下唇,满意地看着那截耳后肌肤漫开绯色。

青年生涩的反应比最烈的伏特加还醉人,血液全往头顶窜。历寒骁不得不退开半寸:“换气,”男人声音沙哑,“教学也要收费的。”

薄贺胸膛剧烈起伏,缺氧的指尖还勾着对方衣领:“……有本事下次别偷袭。”

“下次?”历寒骁眼睛一亮,立刻得寸进尺,“不如现在续费,我保证光明正大——”

“停,”薄贺用手掌抵住他压下来的肩,“见习权限到此为止。”

他弯起眼睛,故意拖长声调:“继续努力啊,寒、哥。”

历寒骁的喉结剧烈滚动了几下,最终认命般后退半步,转身向门外走去,拖鞋踩得地板咯吱作响:“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

如果忽略他同手同脚的步伐,倒真有几分决绝气势。

“雪太大,客房借你睡一晚。”薄贺看着对方吃瘪的样子,心情大好,朝着他的背影扔了包纸巾。

纸巾在半空被截住,历寒骁回头时已经恢复人模狗样:“晚安,薄老板。”

第二天一早,叫醒薄贺的不是透过窗帘的日光,而是乔昱川炸穿整个客厅的吼声:“卧槽!你怎么在这儿?!”

历寒骁头都没回,煎铲轻巧一挑,蛋清边缘泛起漂亮的金黄焦边:“小点声,薄贺还在睡。”

“放屁!他周末从来都——”乔昱川的话硬生生卡在嗓子里,蹑手蹑脚蹭到厨房岛台边,音量骤降八度却语速翻倍,“不是你这人怎么回事啊上次马术社团建我就觉得你眼神不对劲现在居然登堂入室了?贺崽连我和砚子的牙刷都专门准备了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煎蛋在锅里发出滋啦声响。历寒骁终于转身,两人身高相近,投在地上的影子在晨光中相互对峙:“意味着……”他刻意停顿,“你们该换牙刷了?”

“重点是这个吗!你什么时候和贺崽这么……等等!”乔昱川瞪大眼睛,手指在历寒骁和客房之间来回指了两下,表情如同目睹了自家白菜被猪拱了的菜农,“你!你穿他衣服?!你,你,你……”

乔昱川飞速冲进主卧,一把掀开窗帘:“贺崽!你居然让他在你家过夜?!”

阳光刺得薄贺睁不开眼,他艰难地支起身子,被乔昱川拽到客厅,看见历寒骁正站在厨房里,淡定地给煎蛋翻面。

乔昱川抓着薄贺的肩膀疯狂摇晃:“贺崽!他为什么在你家过夜!”

“川川,”薄贺打着哈欠揉揉他的脑袋,“你房间在走廊右边第三间。”语气像在提醒自家金毛它的狗窝位置。

乔昱川卡壳了,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耷拉下来:“重、重点不是这个!”

“你从来没让其他人留宿过!”他揪住薄贺睡衣前襟,湿漉漉的狗狗眼直直盯着薄贺,“说!你喜欢他还是喜欢我?”

薄贺熟练地按住他后颈揉捏:“放心,你永远排第一。”

煎锅“当”地一响,历寒骁转过头:“建议你们换个地方演兄弟情深。”

被顺毛的乔昱川刚安静片刻,嚼着煎蛋的时候又蔫了:“贺崽,要是你们以后在一起了……你是不是就只陪他打游戏了?”叉子戳得餐盘叮当响,“周五也不和我们去骑马了?”

薄贺放下筷子,伸手轻轻捧住乔昱川的脸,用指腹在他脸颊上蹭了蹭,表情温和:“不会,而且我也不一定会和他在一起。”

“真的?可是有很多……”乔昱川闷闷道。

“乔昱川。”薄贺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像钉进木板的钉子:

“不管我这辈子是和谁谈恋爱,还是就一个人过,”他的指尖划过对方微微发红的眼眶,“你和砚哥永远是我最好的兄弟。”

“没有任何人、任何关系能越过这条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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