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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深入徽羽堂寻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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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

幽琴打听到徽羽堂正要举办一场宴会,正打算从各地招揽绝色舞女上船表演,他从线人那得了一张邀请函,于是斐慈便打算找一人乔装为舞女,其余的人则乔装成随从,秘密上船查找那吕姓少侠的下落。毕竟寻找七星人是机密,一切都要低调。

听斐慈解释完前因后果,无妄张着嘴半天没合上,过了一会儿才动了动嘴:“你……你之前不是扮过女子吗?你自己扮不就好了?你……你那天穿得可好看了呢。”无妄没吝啬嘴上夸赞之情,支支吾吾半天还是说了出来。

“咳咳——”斐慈尴尬地咳了几声,清完嗓子后他开口道:“那次是迫于无奈之下……我可是一国太子,怎么可能打扮成那样上船调查?那么多人,要是被传出去……本王的颜面将置于何地?”

无妄攥紧了被子,和斐慈据理力争:“那……我在江湖也有名号啊,要我乔装成女子上船,我的面子又往哪搁?”

听到吵闹声,在隔壁准备小憩的栗子穿戴整齐冲了过来,软声劝道:“太子殿下!无妄哥哥!你们不要吵呀……要么……让栗子试试吧?栗子之前学过一些舞蹈,也许可以帮上忙。”

“你……?”斐慈上下打量着栗子,微微蹙眉。

栗子不过十二三岁,还是个孩子。因家人得了疫症所以卖身葬父,随后流转到一个百戏团里做杂役,机缘巧合之下才被斐慈救了下来。他在遇到斐慈前几乎没吃过什么肉,因此长得清癯矮小。面容虽算不上是绝色,但清秀可爱,打扮后应该会更喜人。

“可是……那会很危险吧,如果徽羽堂的人看上了栗子,把他带走了怎么办?栗子又不会武功。”无妄一把拉过栗子,把他护在臂弯中。

栗子虽然尚还年幼,可斐慈见到无妄对他那样亲切,心中忍不住吃味。一下子又把栗子拉到一旁,喊道:“栗子是我买回来的,我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

无妄见斐慈如此专断,只好接过舞衣一口答应:“行。还是由我来乔装成舞女吧。不过我不会跳舞,需要等我头不晕了,让栗子教我一些舞步才行。”

斐慈听后赶紧拍手,让夕岚从门口拿着汤药走了过来。斐慈接过碗开口道:“这是栗子今早找张馆主开的药,喝下后你在船上就会感觉如履平地。快试试吧。”

无妄这几天喝了不少药,现在听到又要喝药,说什么都不愿意。最重要的是,那碗药的臭味熏得整个屋子都辛辣,想必是非常苦的,要命。

斐慈温声诱哄道:“栗子给你买了糖藕片,等你喝完药吃,嘴里定然不苦。”

栗子从袖口掏出一包糖藕片,开心喊道:“这是殿下吩咐栗子去买的哦~殿下对无妄哥哥好用心呀~嘻嘻~”

斐慈睨了栗子一眼,随后故意咳了一下,说道:“好了,你们都出去吧。我来喂无妄喝药就行。”

“啊?那……无妄哥哥要更衣呢?也是由殿下来帮忙吗?”栗子放下糖藕片到桌上,一步一回头看向斐慈。

斐慈说道:“嗯。我来就好,你们换身衣服,朴素些。随后我们好好排练一下,到时候上了船,就说我们是来自天黎的百戏团。”

喝完药,斐慈拿起那套薄如蝉翼的蝶戏水仙绢衣,一件件给无妄换上。这舞裙相当华美,井天蓝色的底子上绣着一朵朵银色水仙,最外层的罩衣上则绣着蝴蝶,只要身子稍稍一动,蝴蝶就好似真的在水仙群中飞舞起来。

天真的无妄,他换上一身裙子,又重新梳了一发髻,简直令天下人无法可譬,几乎衬得四周的空气都耀眼夺目起来。看着面前的无妄看似温驯可爱的白兔,斐慈忽然觉得无妄这次肯定能骗过徽羽堂的人。但无妄太过好看,若是招人耳目也不是好事。于是斐慈故意在无妄面上点了些瑕疵,好让徽羽堂的人别被无妄迷住。

给无妄打扮完毕,斐慈仍觉得哪里有些违和,看了许久才发现无妄的肩膀和手臂线条实在太过硬朗,一眼就看得出是男子,于是让栗子找来能配套的釉蓝水纹云肩,这才将无妄身上那抹违和感抹了去。

待无妄喝下苦船药,吃了几瓣糖藕片,便抱着晕过去的灵鸢起来灌它喝药,待稍歇片刻,无妄确实感到身子舒服许多,大步跟着斐慈走出舱房,灵鸢喝完药也醒了过来,无妄这才看清楚江上风光:浓雾弥漫在江畔,倒映在江面的云彩若隐若现,远处的行船华美而神秘。

斐慈听到无妄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回头看了一眼无妄,笑道:“无妄,你要牢记,你从现在开始是‘雾婉姑娘’,走路可要小步端淑一些。”

无妄点点头,默默记在心里。

来到中舱的空地上,栗子早已备好跳舞的披帛,为大家舞了一段轻盈的舞。灵鸢看得入迷,呆呆站在架子上,随着音乐吱吱叫着。

无妄本就记忆力超凡,平日里记拳法掌法斗比同门都快,他心想道:“这舞好比是另一种武术,只不过是将武器换成了披帛而已。”披帛极柔,比平日里耍弄的刀剑都要更难控制,无妄在栗子的帮助下练习了许久,很快初显成效。他由于常年习武,四肢和腰比舞者还要柔软灵活,平时耍剑时无妄已足够绝尘洒脱,现在舞动起来当真若娇莺穿风,篱雀掠江。

斐慈看惊了眼,美目随着无妄的身子溜来溜去,四周的随从和船夫们盯牢着无妄,全都呆呆注视着他,像是遭了迷惑般。斐慈受蛊的程度更甚,神魂为之被夺舍了一样,手粘在琴弦上都忘记了动弹。他要乔装的角色是琴师,若是到时候上了船也这样被无妄生生攫住了注意,那可就露馅了。

凌霄本就重武轻文,丹枫他们几个连字都写不好,更别说弹琴这类风雅之事。但船已离岸许久,现在再去找个乐师也来不及,斐慈心想只能自己好好忍着。

往线人指路的方位驶去,舵手用了三天才依稀在远处见到传说中徽羽堂的巨船。那艘船恢弘华美,就像一艘漂浮在江面的奢华宫殿。无妄在这三天已将舞艺精进,经常喝花酒的西岑还教会无妄应当如何敬酒和献媚,保准无妄到时候能迷倒徽羽堂选舞的品舞使。斐慈倒是觉得没有必要,他不想让无妄的身上沾染了俗气。好在无妄似乎没学会,斐慈也就没有当面去阻扰。

见到那巨船越来越近,幽琴将线人给的信号烟用火折点燃,对船的人见到那鹤顶红色的烟火信号,主动派小船过来迎接。

一个白面粉腮,身穿长袖薄裾的俊秀女子作揖行礼,开口时众人才发现他是男儿郎,“姑娘,你们用的是李二爷给的信号烟,小厮这几天定会好好照顾姑娘和姑娘的同班兄弟。一、二、三、四……我去给贵客们准备厢房!请候一会儿。”

这艘名为“宫商号”的巨型画舫热闹得比京城的街还明亮,船头博风板上立着一具鎏金凤凰,梁下雕楹碧槛,明丽非凡,舱内奏响的琴瑟透着彩琉璃窗溢出,此处莫非就是天宫?

立在丹枫肩上的灵鸢和船上飞悬的野鸟互相鸣叫着,它似乎找到了在船上的乐趣。无妄举起一指轻轻置于唇前,轻轻嘘了一声,“小鸢,莫要胡闹!”灵鸢这才安静下来。上了宫商号,这就是别人的地盘,一切都要小心再小心。

在舱外吹了一阵冷风后,那个小厮屁颠屁颠跑来,行一礼道:“久等了,厢房已经准备好了,对了姑娘,你叫什么?我好登记在册上,明日引姑娘去见品舞使。”

无妄清了清嗓子,尽量清软的声音开了口说道:“在下……小女名叫雾婉。”

听到无妄的声音,小厮愣在原地快速眨着眼,又望了望后面几位同班兄弟,似乎是想知道无妄的嗓子是怎么回事。

“她……她最近吃多了炙烤的羊肉,因此嗓子有些沙哑。但这不影响明日评选,请放心。”夕岚急忙解释道。

“那就好。我见雾婉姑娘生得天香国色,身段细高又窈窕,虽然眼睛有些瑕疵,但只要明日跳舞的时候不出差错,定然会选上的。堂主就喜欢雾婉姑娘这类的仙女姊姊!”小厮笑眯眯道。

无妄抿唇轻笑,很快执一竹杖跟上小厮走入船舱。船上人见到如此颠倒众生的“美女”,一个个都往无妄身上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斐慈见状目中阴沉沉的黑着,只想把在无妄身上乱瞄的眼睛都生生剜了拿去喂猪。

一行人听完小厮的叮嘱各自回房,趁着没人注意,又再度聚集到无妄的房里,打算继续讨论明日的计划。

在谈论计划前,无妄和斐慈他们介绍起,从师尊苍宿那得知的情况:徽羽堂的堂主云辞是个纵情享受的人,虽对江湖生活万般向往,可又静不下心钻研武术,一日无意研究出以音律迷惑人心的妖功,于是便成为江湖中为数不多,以乐律为武器的门派。云辞贪图酒色,招进堂内的门人样貌皆为上品,就连船役都眉清目秀,绝无半点陋色。云辞精通诸般丝竹管弦,尤擅琵琶,他弹奏琵琶时弦音如龙吟虎啸,江湖人称“夺心魔音”。

听闻云辞本就长得秀美,年长后更是一名美髭公,他由于常年服用壮阳和延寿的丹药,头发淡蜕为水青色,若是在船上见到一个水色头发男子手握一把青玉雕的琵琶,那就必然是云辞了。徽羽堂初出江湖就靠夺心魔音夺了术山天星宫三大长老的性命,一时名震江湖,后来天星宫宫主谢道生请苍宿出山,这才将云辞制服。从此之后,徽羽堂只能在晏江一带活动,不能再出来危害江湖。

“如此说来,若是云辞在宫商号上发现无妄少侠你就是苍宿阁的新任阁主,那不是会出大事?”西岑倒吸一口凉气。

无妄点点头,回道:“是……因此无陵剑和苍宿阁的玉牌我已经藏好放在我们戏班衣箱箱底,希望不要被发现才好。”

他们谎称一行人是天黎国来的百戏团,名叫“夏喜班”,台柱子是雾婉姑娘,会舞拍、走索,而小童栗子则会踏混木、耍花盘、风火流星等。丹枫、夕岚几人则找栗子学了些简单的杂技旁身,以蒙混过关。

他们打算在选舞的前后空隙,抓紧时间在舫上找寻那位姓吕的人,听月辉姑娘说,那吕少侠身穿白墨相间的锦袍,腰带和两袖皆有银绣云纹,以紫玉冠束一髻,手握银剑,腰间挂一淡紫玉笛,气质出众。

徽羽堂门人拳掌剑术功夫都不高,只是靠魔音控制人心罢了,所以他们事先准备好隔音的布团藏于袖口,若是打起来就将布团塞入耳中见招拆招。

确认好次日的行动,几人匆匆回房休息。斐慈借口无妄窗外风景迷人,想练一会儿琴再走。无妄也没说什么,只是请栗子帮忙烧些水,他要泡药浴。

斐慈一边抚琴,一边往屏风后的无妄看去。

只见无妄缓缓解了发,丝绸般的沉香色秀发顿时撒落在肩膀上,晚风习习,似乎还飘来发上清香。

斐慈弹着琴,一时觉得头眩身热,心神恍惚。他感觉手上挑弄的不是琴弦,而是无妄沉香色的发。他幻想着,他若是轻轻一弹,柔柔一扯,无妄定会耳根一红。若是他那双眼睛能看得见人,说不准还会努着唇瞋过来。

斐慈捻着弦又想,若自己捻的不是弦,而是无妄如玉的脖颈呢?又如果……是他的背脊呢……又或者……

待斐慈再次弹错音时,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妄想下去,这样对无妄太过不敬。

少倾,栗子和夕岚搬来几桶热水。“咚咚”几声将斐慈的思绪带回,斐慈放下手中琴,说:“剩下的事由我来就好。我还有一些事要和无妄说,你们先去歇息吧。”

无妄本就不习惯有人照顾自己,见栗子和夕岚离开,倒也觉得轻松一些。至于斐慈,他相信斐慈是真的有事才会留下来,照顾只是顺便而已,反正这几天在船上斐慈一向这样照顾自己,无妄没有多疑。栗子和夕岚一开始对此有些惶恐,可斐慈一再坚持,也就真的安心去歇息了。

斐慈今晚和往常一样用水瓢给无妄浇淋肩膀,嘴上问着一些闲话。

热热的浴水淋在肩头,无妄感觉这几天身子舒服了很多,那种寒气似乎暂时封印在身体深处,很久都没再出来作恶。今晚,、斐慈只是和无妄确认了一下明日计划的细节,并没有说一些特别的事,无妄泡得昏昏沉沉的,问什么就答什么。

待无妄稍稍清醒了一些,他忽地发现斐慈正往自己身上看去。他当然清楚两人都是男子,可是斐慈这样目不转睛的看着也太不尊敬自己了。

“你在看什么?!”无妄夺过水瓢,想往斐慈身上砸去。

斐慈此时只是在心里默念:“无妄的身子像一块上好的羊脂玉,若不是他身上奇薄的肌肤下浮动着青筋,真要以为他是一尊玉雕。真好看……”等思绪回笼,斐慈灵活一闪,回道:“呃,本王只是在看你颈上玉佩呢。刚在想事情想得入神了。”

“在想什么?”无妄没察觉这是借口,瞬间温顺下来。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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