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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六十八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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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什么时候让我看看你与现在、以往都不一样的一面,公平起见,也让我看到你的第一次。”

覃响摊手耸肩,无可奈何,“我没有多面,在你面前的我,有且只有一面,我不是第一次和人打架,不是第一次迷路被人接回家,不是第一次和别人有了共同的秘密,不是第一次做饭给家人和朋友之外的人吃,不是第一次和刚认识不久的人有了合照,不是第一次承诺要保护一个人,不是第一次给人包扎伤口,也不是第一次背人,更不是第一次让人背。我很难与你有我从未没有过的第一次,当然,这里的事情除外。”

“我们所看到的,发现的,是很严肃的一场给部分人群造成的灾难,不能也不该成为我们用来谈笑的第一次,但是,”覃响的手上、全身都没有了动作,认真带着笑意,“一起活下去,可以成为我们共同经历的第一次。”

“不过,公平起见?”覃响疑惑地在地上找找,“顾少爷是捡了谁家的公平充当自己的了?”

“我不公平?”

覃响无话可说,用看向鱼粉的视线看似什么都说明了,实际上的确是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落。

“在鱼粉上,我很公平,我是只为你买的,让他人尝一口已经是我的礼貌了,我从来不在我的经济范围外照顾对我没有利用价值的人儿。”

覃响对他的部分话细嚼慢咽,部分话囫囵吞枣,不管尝出滋味来了没有,能吃的食物都是正确的、不会被饿死的选择,不做评价,问出想知道的,“你还没说,你怎么付款的。”

“找盯着我们的人,用全部的碎宝石换了两碗鱼粉。”

“他换了?我还以为他们会直接抢的。”之前没有一次不被抢的,身上稍微富有值钱相的配饰都被洗劫一空,简直是到了丧心病狂的地步!

覃响的上半身衣服已经很淡雅了,偶有一朵娇滴滴的小花也被他们拆了,金线当金丝,如此罕见地商量,势必要听到顾络尤的内部消息!

“我威胁他了。”

“哦?说来听听?”覃响竖起耳朵已经准备好了,换来了一句,“鱼粉快凉了,吃吧。”没有很失望,两个人接下来还要相处一段时间,何苦在乎这几秒钟的缺失,或许,在下一次还会连本带利地补回来。

“我先给规呜呜留下记号。”覃响走了一步,扭头看着跟随着自己的顾络尤,冲他真挚地笑了笑,没有其它原因,就是身边有人陪伴着很开心。

顾络尤能看出来并且施行让他快乐的动作,覃响有小点开心之余,也不忘顾络尤,于是,两个人在同一时间,说出了他们对对方的想法。

“你喜欢陪在人身边吗?”

“你没有孤独的时候吗?”

同起、同落。

覃响从地面上堆积的树叶里抬起头来,人儿太高了,看不见,刚想转头,人儿蹲下了,那能认真地看了,他扬扬下巴,让顾络尤先说,后者说:“没有想法。”

“怎么就是没有想法?”

“我不怎么涉足喜欢和讨厌,你说到我的盲区了。”

“在童泰禾宫的外面,华鸣叶问顾相以喜欢不喜欢吃蜜饯的时候,他不理解为什么要问他喜欢不喜欢,用别人的答案当做是自己的答案不就好了吗?在这里,你说喜欢和讨厌是你的盲区,你们针对喜欢的态度是一样的,可是你们一点都不相似。”

顾相以的眼睛里面看不见自己,顾络尤的眼睛里面能看到自己,也就是一个糊涂的沦陷和一个清醒地沦陷吧。

不过,覃响没有说出来,心里面知道却只是转头,默默地用树叶摆成祥云的图案,“抱歉,我只是好奇人儿怎么能不知道自己喜欢不喜欢一样东西,也仅限于好奇,你别因为这些好奇提问我,我不想回答。”

“我觉得现在的你挺好的,至于喜欢与讨厌,知道如何不知道又如何,不会影响你给人儿的感觉。”说完后,他小声嘟囔道,“至少,会陪在我的身边让我开心。”

顾络尤认为他说的是实话,尤其是最后一句,感受尽了余温问,“你的回答呢?”

“没有,我过往的十七年里面,从有记忆开始,身边就不缺人,我喜欢热闹,你如果想看一看热闹的话,欢迎去我家做客,每一位都非常欢迎你的。”

“不过,首先,你得先给我爱屋及乌的费用,毕竟,他们因为爱我,所以才会欢迎你。”

覃响一边埋头苦干,一边说着话,一心已经二用了,达不到三用,直到脑袋被人儿轻微按了一下,这力道没有让他硬挺着脑袋不屈服,只是跟随着向下轻点了一下,看到了路灯下的水洼里面映出了自己的模样。

雨水,莫不是拿了镜子的戏份?

覃响眨了两下眼睛,让水面也泛起了涟漪,他凑上前去,打破了这死气沉沉地等待,“让我看看顾少爷送我什么费用了?”

水洼里面覃响的面容是抗过了风检验的标准,即使成为波浪线条的水面,也耗不掉他的半分帅气。顾络尤站起身,挡住了风来的方向,水洼停笔,描绘完了覃响的眉眼,他才细细地说。

“费用另付,这是硬币摊上的小物件。”

覃响没有看清楚是什么,有人儿挡风了自然要看挡风的人儿,挑眉,“看来顾少爷除了我之外,没有要送的人儿了。”

“的确没有。”

顾络尤也就认识覃响了。

“谢谢,回礼要吗?”

“要啊。”

他说得很快,大概是早就想好了,只差自己问出来这个契机了,覃响当然愿意给他,问他,“你要什么?”

顾络尤是个什么都不缺的人儿,真要提起来,还有种什么都不需要的可怕,物质上不缺、精神上不缺,当然要看点想看的了,而且已经看到了,所以他说:“要到了。”

听的覃响一脸懵,但也不在意地耸耸肩,低头,把在树下收集起来的落叶摆成祥云的图案,再用石头压住,完成后站起身,头晕目眩也挡不住他热情的心,喊着口号,“好啦!回去吃鱼粉吧!”

顾络尤抬脚,迈过祥云的记号,好奇问他,“怎么想用云朵当记号?”

覃响开始学猴子叫。

是进入到你说我猜的环节了吗?

“孙语空?”

“语言不通,我听不懂你说话。”

顾络尤开始学猴子叫的时候,他又学狗叫,偏生两个人都不是轻言放弃的类型,硬生生地在前往厨房的这段小路上把耳熟能详的动物叫声叫遍了,硬是要努力对上频率的成功,大过了占便宜的分分秒秒。

“谁家小孩在玩啊?学得还挺像的。”

邻居隔着墙壁传来的夸赞声让两位自认为只有对方能听到的人闹了个诚实、好听的“笑话”,进到厨房里面也不敢小觑这里的隔音效果,覃响小小声地说:“需要我帮你先吃一口吗?”

他的眼睛里面满是尊重,顾络尤笑着说:“不用,我不是认死理的人儿。”如果在生死关头还要讲究吃饭规矩的话,那一定是还有退路,现在难说。

“需要我喊我。”

顾络尤点头,和覃响坐在厨房门口一左一右的小石墩上面嗦粉,像一对石狮子拟人化在吃东西一样,萌感十足。

“这里的鱼粉,我觉得挺好吃的,就是不知道合不合顾少爷的胃口?”

“我能吃的了辣,也咽的下去酸,鱼粉头一次吃,味道还好。我对除家里外的食物不会抱有期待值,便吃什么都是饱腹就行,不像多多少少,就是我身边的两位保镖,他们很喜欢外面的食物。”

顾络尤对待外面食物的理念就是——吃了不会被饿死,好吃不好吃,那肯定比不上顾家的厨师,所以,随之而来的就是,他不太明白为什么桦拂欧和化稍对外面的食物情有独钟,他也不爱问个人的想法,现在尝到了,还是不懂。

“我虽然没有吃过你做的饭菜,但你敢约饭,手艺定然是不会差的,那为什么还想吃外面的食物?”

真把覃响问住了,是啊,为什么呢?似乎找不出一个适用于他家庭情况的理由来,他家里的人们不敢说全部,多半的人们做饭是美味的,比外面卖得强一些,可他还是几乎吃遍了半个海德堡。

覃响从埋头苦吃到埋头苦想,想来想去,咬断鱼粉,咽下去后真诚开口,“我不知道,现在的我回答不了你。”

“那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一定要告诉我,我很好奇你的答案。”

“好啊,等我找到了,一定会告诉你的,哪怕那个时候我们不在一个城市了,我也会打电话告诉你的,不过,只能由我来告诉你答案,不许再问其他人。”

“你……”

“好啊。”

覃响的话还没有说完,顾络尤就一口答应下来了,这让他小小地惊讶了一下,笑着问,“你什么都不问我,就答应我了吗?”

“嗯,我向你请教了答案,就不会再向别人取经了,每个人的想法都不同,各种各样的原因加在一起也无法成为我能感受到的答案。我不吃外面的食物,便注定了我无法得到自己的答案,所以,只问一个人,满足一下我的求知欲就行。”

覃响吃到一半鱼粉听到他这段话着实有些凑巧了,还没有咽下去就转头看向顾络尤了,于是乎,在一个吃完了鱼粉的人儿眼睛里,覃响嘴巴叼着一根到下巴处的鱼粉是慢慢地往嘴里面进的,似乎是不想让人儿发现,偷偷地吃完。

这是他给予自己话中的重视,顾络尤偏头不看他,留给他不必那么认真的余地。

趁此机会,覃响快速地把鱼粉吃完,他想要还以顾络尤同等得认真,“放心,我一定不会敷衍了事的!”承诺了之后,他没有低头继续嗦粉,选择看向了这房天空,有几只小鸟飞回了窝,随即,天黑沉沉地压下来,像是神仙关了家里的灯,休息之后,不管人间几场风雨。

他要管,覃响将鱼粉放在地面,用手给一只快被风吹飞的小虫子挡风,在护送它回窝的路上,继续说完未完的话。

“你也不会问其他人,因为你没有问桦拂欧老师和化稍老师的想法,就说明了你不是在做调查问卷,你只是想知道一个人的为什么,来了结自己想过的问题。所以,我刚好在你想知道的时候在你的身边,好像是注定好了,我要回答你这个问题。”

这是覃响被顾络尤打断的话的所有,他说好啊的前提是,覃响也在说好啊,只是覃响还没有说他就先出口了,有些奇怪,他看上去并不像是送小虫子回家的人儿,怎么现在却蹲下来帮小虫子挡风了?

覃响的手挡两侧,他的手挡上方,除去小虫子所踏足的地面,两个人的手部动作暂时组成了一个可供小虫子移动的家。

他们的家却是固定的,让风敲了一次又一次的门,也劳烦了两位一次又一次地开,快被摧残成光头了,依旧能笑出来,顶着海胆头真把自己当成了海鲜,在类海的风里欢呼,让一滴雨水掉落在水泥地上,也留下了灰色的笑声。

“啊!我的鱼粉!顾络尤,你把小虫子送回家,我先进厨房了。”

晚辅上港的晚间温度到达了零下,覃响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早就受不住了,但还是把鱼粉送到了厨房后跑出来,看到小虫子跑进了墙角的小洞里面,和顾络尤一起进到厨房,在关上门的刹那。

“下雨了。”

覃响刚打开厨房的门,一阵儿凉风夹拌着雨丝再加上冻的冷冰冰的人儿,能做出一碗凉粉了,被这风雨拌成“食物”的人儿怀里还护着一道食物。

站在他旁边的顾络尤和他跑这短暂的几趟已经出了默契,打开雨伞盖在菜上,准备好了,两个人一起往客厅跑去。

进到客厅的两个人浑身上下湿漉漉的,覃响把菜放在茶几的中间,“最后一道鱼汤上菜喽!”他的热情和快乐冲散了外面的雨声,让雨水不进家门。

覃响简单地擦了一下湿掉的头发,坐在凳子上,热气将他的眼睛都给篜熟了,透着一股香气,不嗅自香,让人儿的视线移不开,别说他盯着你说话,听了半天,只想着此人儿好香。

“婆婆,您在听吗?这是我和顾络尤一起做的,您尝尝看怎么样?”两个人一起完成了五菜一汤,三个人吃绰绰有余。

婆婆被覃响叫回了神,出现在她眼中的是子落,是回到了记忆里面的神,她看到了子落主动且愿意地给自己做饭吃了,她看到子落舍得照顾自己了,她看到了一个在回忆里面梦寐以求的儿子,也是回忆里面的好母亲,尝了一口子落做的菜说真好吃。

海德堡靠海,覃响做海鲜自当是一绝,没想到顾络尤也是如此,在洗碗的途中问他,他只用四个字终结了问题,便是满汉全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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