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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七十二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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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覃响不会哭的。

一个连不开心都不认识的人儿,哭更为陌生了。

覃响擦去嘴巴上的汤汁,一身正气地跟他说:“我尊重你的人品,知你不是有意,没有计较你一而再再而三诅咒我的言语,也很感谢你在我一个人的时候陪伴在我的身边,所以,我可以原谅你未经我同意,就在暗中盯着我的举动。”

“或许在你的眼里,和我有些现在不能说的关系,所以你做的一切都是有所依据的,但在我的眼里,我只听到了,一个人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说着与我本身性格相反的话,也看到了,一个人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监视我。”

覃响轻笑,眼睛里面却没有一丁点笑意,完全锁定了面前的玖十,让他在逃脱不了的同时还要反问他是何处境,“哥觉得是监视吗?”不需要他的回答,因为他看向的是自己,自己有权说出来自己的感受,那还要问,便是一种轻蔑、不屑的心理了。

看人者哪里知道,自己会有被发现的一刻,玖十原本只是默默陪伴着他,没想到被他发现了,以此作为理由不值几两,看他才是源头,但绝对不是监视,哪里有把陪伴自己爱人说成监视的。他也清楚用错了方式,自己陪伴他已经成为了习惯,但现在的覃响不需要。

用和以后覃响相处的方式与现在的覃响相处,势必会给现在的覃响造成困扰,前后顺序搞反了,成为爱人做这一切水到渠成,未成为爱人做这一切可就是骚扰了。

可是,他本就是自己的爱人,为何要用陌生的眼神看他?

眼神这点覃响注意到了,比起眼神,他更在乎的是,“我喜欢我们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见面时你的状态,虽然哥那时也是引导我回答你想知道的问题,但那个时候的你是游刃有余、悠闲自得的,听上去很像是在闲聊。可是之后哥再问我一些问题的时候,哥是谨小慎微、患得患失的。我不知道哥的心里在想着什么,在为什么伤春悲秋,但是哥和我相处是开心的,不开心的话就不会陪伴我了。”

“和哥相处的我也很开心,虽然不知道以后如何,但是我们现在是开心的不是足够了吗?开心易得,但和哥在一起时候的开心却难得,我们不会陪对方很久的不是吗?既然如此,在和我相处的这段时间内,请哥别在我的眼前为我哭,以后也别为我哭,我可是只会开心的覃响。”

覃响念出自己名字的时候没有一点骄傲,全是自谦与调皮,很明显啊,“既然我有能让哥开心的能力,我就会负责到底的,现在请哥笑一个好吗?”

玖十笑不出来,但眼前的人儿是覃响,怎么也能笑出来,双手合十,微垂头,献上他最真挚地抱歉,“我会注意的。”其实听进去了没有、听进去多少,他没有概念,他已经没有办法和覃响以一种正常的关系去相处了,能出口的只有注意,已经丧失了写长篇能力的他,全靠面前十七岁少年的包容。

覃响无意他以同等的文字回馈给自己在感情驱使下的什么情绪,不管有没有用,都要说出口自己的想法,“哥可以放心大胆地与我相处,我感到不适我会说出来的,我可是覃响欸,覃响可不会让自己受一点委屈。”百分之零点零零零零一都没有可能。

“你现在的模样,很好。”

覃响耸肩,十分笃定,“自然,我不会允许自己有不好的一天。”

“我炖了汤,你现在喝吗?”玖十见他的精神气很好,健康见了都要上升一个等级得完美,没有琢磨出他喝汤的需要,是自己所想他刚才说了那么多的话,又吃了一碗面,怕是会干,故而问问。不会直接盛,万一覃响现在并不需要呢?还真需要,覃响笑着说:“谢谢哥,汤和面都是我喜欢吃的。”

“你怎么知道我口味的?”这句话早该在饭端到桌子上、自己吃前就问的,奈何玖十哥的眼睛像山,压的自己这个小儿抬不起头来,只好等吃完了再问。

无论什么话,只要是覃响有心想说的话,就一定会在某个时间段说出来。

“以后你会知道的。”

收到不正面回答的覃响期盼着眼前的这碗汤,他不在意一个人儿是否会正面回答自己的话,给人儿留空间,也是给自己呼吸的机会。

覃响尝了尝汤,好喝到跺脚,给面前的人竖起大拇指,“哥做的饭,是不用绞尽脑汁夸赞的。”

“如果你愿意,一辈子都能吃到。”

“怎么?”覃响的双眼亮晶晶的,“哥还开着饭店吗?”

“嗯,开着一家。”

“在海德堡吗?”

“珞未都。”

不在海德堡啊,覃响失望了一小下,随即开心地与他分享着他的同乡,“顾络尤来自珞未都。”

玖十大约是知道的,大约?用词巧妙了,他轻轻地一笑,被覃响看在了眼里,看一眼就知道他的心里想着的不是自己,因为一个两个的看自己的眼睛里面都有不同程度得悲伤,像极了错频时间下的视角,自己眼中的自己是全新的,他们眼中的自己是九成新?八成新?七成新?

似乎是见过哪一个时间段的自己后,以最主观的视角与想法评判了现在的自己,将哪一个时间段的情绪延续到了现在的覃响身上。凭什么现在的覃响要负担着没有过的经历里所带来的一切?覃响拒绝,他只是想和他们好好地相处、交朋友,其余地别出现。

可惜,总是要出现的,玖十又用奇怪的眼神看自己了,暂且再给他一次机会吧,下次会直接说的,这是令覃响不悦的眼神。因为,他看的不是自己,或许是覃响,但是加了不知名身份的覃响,玖十哥,知名吗?

在如此的想法下,覃响喝完了汤,安静到令人发狂,但在写信的时候却是一股可以静下心来、无人打扰地助力。

覃响吃饱了,把信从书桌上移到茶几上,背靠着沙发浅浅地歇息一下。

玖十做了饭、自己本该去洗碗的,他说让自己安心写信,揽下了洗碗的活,想来想去都觉得还是要再问一遍,“玖十哥,你不吃饭行吗?”

他光给自己做了饭,他自己的饭是只字不提,覃响第一次问他的时候,他说他不想吃饭,思前想后,都无法自行解开这个好奇,问出口,“在我说宴会里面会准备着晚餐时,你说可能会吃不上,让我先吃饱预防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那哥呢?哥为什么不吃啊?”

“我一会儿回房间里面吃。”

“这不就是秦二叔叔给我们准备的房间吗?”

“一会儿要来人的。”

如果会来人的话,要抓紧时间写信了,覃响将真心付于笔,每一个笔划都是残缺的灵魂,直至最后一笔落下,灵魂完整地从信中醒来。

覃响和自己的灵魂对视良久,没有想过玖十还会在自己的身边,没往左边扭头就下意识忽略了,自言自语,“写信有点难欸,有机会的话得跟益洞取取经。”想起他来,不免会笑出声,“益洞也不给我写信。”

益洞有好几次就在覃响的身边写信,有时候得他同意了看上几眼信,是简单的问候,比如今天天气怎么样?吃的什么饭?我在这里一切安好等,得覃响开玩笑说:‘益洞也不给我写信,来慰籍一下我这空空荡荡的心。’顺势,他躺在了益洞的床上。

一句话说得七拐八弯,平时不这么说话的他,永远都不知道益洞的视角,在他眼睛里面的自己是什么样子的?他不会有这个想法,因此,也不会有益洞正在喜欢自己的真实感。

所以,他随意地躺在益洞的床上、身体、四肢,好像正在与益洞的身体贴合,合适到好似他们天生一对,但他总会起身,连一根头发丝都不会留下。

手中的信被抽走,躺在沙发上的覃响眼睛向左看,看到玖十的眼睛后立马起身,非常确定自己没有衣衫不整,还是整理了一下。

如果玖十的眼神明摆着是在骚扰自己的话,那么在自己察觉的时候就一拳打上去了,可覃响只是捏了捏拳头,仿佛掌心内有粉色的小云朵一样,舍不得捏碎又觉得不应该在掌心里面。

他应该回到原本的地方,不应该出现在自己的身上,覃响转身,把信拿到自己的手里,郑重地跟玖十说,“每一个人的眼睛里面看到的都是覃响,只有哥的眼睛里面看到的是你的覃响,我不太喜欢你眼中的我,请哥自行调整,调整不过来的话,就暂且不要看我了。”

“我眼中的你,是什么样子的?”

“对,就是这个眼神,玖十哥保持这个眼神看我,让我在你的眼里是一个陌生人。”

陌生人有陌生人的眼神、朋友、爱人、亲人都是有不一样的眼神,不能明明还不怎么认识你,可你看我的眼神就已经超出我们现有的关系了,这会令人很困惑。

覃响不想有此感受,所以在认识到不一样后会大大方方地表达出来,你想和我成为一种什么样的关系?而不是玖十现在的连商量都不商量,就已经单方面定下关系了。

哪怕他再情有可原,覃响也不原谅,因为爱从来不会让人感觉到不适,更不会令人变得不像自己,而玖十眼中的自己。

“悲伤、可怜、抑郁、暴躁、隐忍。”

“这是我从你眼中看到的我,哥,这是你想让我变成的样子,还是说在你的眼中,我就是这个样子。”

竟与现在的覃响,全是反义词。

可这是现实,玖十眼中的覃响是现实。

“又来了,”覃响见说不通他,转过身不看他,说出最后一句话,“哥为什么不想看到我呢?哥为什么想要远离我呢?哥为什么讨厌我呢?哥为什么害怕我呢?哥为什么……想杀了我呢?”

“没有。”玖十否认,可他说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这是覃向看出来的、感受到的,没有感受错,和爱一样,感受得很对。正因为两者都感受对了,才会徒增这么多的猜测而无法付诸行动。

覃响看出了玖十也在痛苦,摊手,用笔在指腹上画了一些简约的小表情,伸到他的面前。

玖十听不到他说的任何话,只能看到他说不停的嘴巴搭配着生气、调皮、开心、撒娇地笑容,他一个人演了萌萌军团逗自己开心,好像自己的烦恼、情绪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他在自己的身边。

“你说我不想看到你、想远离你、讨厌你、害怕你、甚至是……杀了你,那为什么还要耗费精力地逗我笑?”

“这个啊……”覃响的性格和玖十眼中的他是相反的,所以他认为会出现过的一切反应也都是相反的。

覃响只是笑了笑,抒发着自己的观点,而不是颓靡、冷漠、防备着与他怄气。

玖十做不到无动于衷,面上想听他说话得镇定自若,是在为内心无底洞一般的叹气铺路,两者早就已经相辅相成了,所以他隐藏得足够好,连覃响都看不出来,但覃响还是看出来了,让自己摊开手掌,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数。

“在花园里,你担心我迷路来到我的身边、背我行走、怕我恶心花香用伞把花挡起来,中秋天那天和我一起吃饭、陪伴我聊天,知我内心所想、懂我未出口的话,一直都在关注着我、陪伴在我身边的你给了我快乐,我也会给你快乐,至于我感觉出来的那些。”

覃响把他的手握住、让他缩在自己的掌心内出不来,坚定地送他一个威胁,“不会给你机会的。”再如何,也只能在心里想想喽。

玖十顺着他的力道握手,他的力气不大,是自己甘愿藏匿,盯着他握自己手的手笑了。

覃响收回手,纵使面前这位青年的人品不错,也不会劝说自己为他眼神而感到的恶心回家,恶心就在自己的身体里面走来走去、走来走去,跟闲逛似的,恶心无意,但走到身体的哪一个部位都会得到排外。

面前人儿的眼神中有珍惜、谨慎、自卑、愧疚,完全把自己当成了主体,这不是覃响想看到的,真是这样子的话,玖十哥会难受的。

覃响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主动问,“哥对我有什么想说的吗?一直都是我说,我也想听听哥的想法。”

“我对现在的你,无话可说。”

“那就请哥,对以后的我多多说话了。”

现在的确不适合说很多,覃响十七岁,哪能平白无故受二十五岁的玖十的话,以后……还不一定见面,对于不住在海德堡的人,覃响不会与他交往。

玖十算个例外,感觉他会在有限的时间里面,一直陪伴在自己的身边,和顾相以一样,都是为自己来的,不为自己来的人很好辨别,就是顾络尤了,能看出来,他来海德堡是有事情的,也终将会离开这里,前往自己的家乡。

说曹操曹操到,覃响看到开着门还装模作样在敲门的人儿,偏头,微微地跟玖十说了一句,“哥怎么知道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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