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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殷中軍被廢，在信安，終日書空作字。揚州吏民尋義逐之，竊視，唯作“咄咄怪事”四字而已。
顧長康道畫：“手揮五弦易，目送歸鴻難。”
男女相答拜也。
…
殷中軍被廢，在信安，終日書空作字。揚州吏民尋義逐之，竊視，唯作“咄咄怪事”四字而已。
顧長康道畫：“手揮五弦易，目送歸鴻難。”
男女相答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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