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个来回。
易夫人:''你?你钟情柔嘉?''
闫松鹤身子挺直:''正是。''
易夫人:''可我若是没记错,你分明比柔嘉年长许多啊!''
闫松鹤语气诚恳:''夫人所言不虚,我与柔嘉正好相差一轮。''
易夫人深吸一口气,目光落在一旁的儿子身上:''临渊,此事你可知晓?''
易知舟看着母亲,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闫松鹤,亦起身告罪:''母亲,松鹤兄与柔嘉情投意合,''说到一半,他后面的话全都被母亲的泪水噎了回去。
只见易夫人愤怒地起身:''胡闹,你们真是胡闹!''
闫松鹤与易知舟对视一眼,易夫人的反应不出所料。
''柔嘉小小年纪不懂事,难道你也不懂事?''易夫人低声质问起闫松鹤来:''你们年岁相差巨大,怎堪相配?''
语落,她又转头怒视儿子:''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为何不从旁制止?竟然任由他们胡闹?''
一连三问,易知舟不语,只低头认错。
易夫人努力抚平自己的心绪,好言相劝:''闫公子,感谢你这些年对柔嘉的照佛,尤其是帮她医好了多年旧疾,我武安侯府感恩戴德,可恩是恩,情是情,求娶这件事,请恕我不能应允。''
易夫人说完,也不等闫松鹤表态,便拂袖离去。
偌大的厅堂内,只剩下闫易二人沉默的身影。
半晌之后,易知舟率先打破沉默:''我从未见过母亲发这么大的火。''
说话间,他伸手扶起还跪在地上的闫松鹤:''都说让你别来了吧?''
闫松鹤摇摇头,苦笑一声:''不瞒你说,易夫人的反应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看着好友失落的脸,易知舟的心情也变得很重:''你既然知道,为何还要登门?''
闫松鹤看他一眼,心里想的却是柔嘉温柔的眉眼:''纵然前路千难万险,我也须全力争取,否则,又怎能对得起柔嘉的一片痴心?''
''水滴石穿。''闫松鹤眸光定定,似乎带着必胜的决心。
易知舟深知这人的性子执拗,一旦认定的事十头牛都拉不住,他索性不再劝解,转而换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既然如此,那你就继续努力吧。''
今日这饭恐怕是吃不成了,二人一同出了正厅,易知舟一路送闫松鹤出门。
走到一半,小厮守义忽然小跑着过来:''侯爷,赵大人的信。''
易知舟快步迎过去,取出信纸后上面只有两行字。
闫松鹤也很紧张:''赵青山?他说什么?''
易知舟合上信,眸光微微发亮:''我得去宗正司一趟。''
闫松鹤一听,脸上也露出惊喜之色:''我与你同去吧。''
事不宜迟,二人立即策马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