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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第 1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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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博远打着一把伞,额外又多拿了一把伞,提着用保温杯装着的,古老爷子搁煤火炉上煨了一下午的排骨汤给任随一送过去,同时还想劝任随一回去吧,知道孟弃没啥事就行了,也没留下来的必要。

十多分钟后,他怎么出去的,又怎么回来的,把保温杯递给巴巴等在门前的孟弃,一边收伞一边对孟弃说,“估计想用苦肉计打动你呢,我把伞和吃的给他拿过去,他连理都不理。”

孟弃讷讷地搭话,“这么没礼貌的吗?”

“……人家是霸总,不理人也正常,要是个人和他说话他都搭理,该叫暖男不叫霸总了。”王博远把收好的雨伞立在门外控水,转身往房内走。

孟弃亦步亦趋地跟在王博远身后,追着他问,“那哥,你看见他的脸色了吗?还正常吗?不会出事吧?咱们这里离医院特别远,路也不好走……他要是出了事,咱还能好好活着吗?”

王博远顿住脚步想了想,扭头看孟弃,“我过去的时候,他正抱着膀子低着头靠墙站着凹造型,我都没看见他的正脸,我喊了他一声,他没动,又用保温杯蹭了蹭他的胳膊,他也没抬头看我,我一看他这么拽,就回来了,留他在那里继续拽给空气看。”

“啊?”孟弃懵了,“他…他那是凹造型呢,还是已经饿晕了?”

参照书里书外他对任随一的了解,孟弃越想越觉得任随一晕过去的可能性很大,要是没晕的话,看到有人随便碰他的胳膊,他不喊上一声滚才怪。

被孟弃这么一问,王博远也懵,“不能吧?你不是说他既会军体拳又会跆拳道的,身体素质杠杠好。”

“但他是正儿八经娇生惯养长大的大少爷,连着饿两天,又走了那么远的山路,还被冷冰冰的雨水淋了二三十分钟,晕过去也不奇怪吧?”孟弃嗫嚅道,因为心里没底,越说声音越小,抬眼看了看外面下得正欢的大雨,又转回来看王博远。

“……以防万一,先给他弄进来吧,等天晴了再劝他走。”王博远皱着眉提议,说完不等孟弃反应,抬脚就要往雨幕里冲。

孟弃紧跟在他后面喊,“等等我啊博远哥,我也去。”

“你去什么去,淋感冒了怎么办?咱们窝在这里,现在又要想尽一切办法赶他走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好好活着,你别本末倒置了,”王博远把孟弃往回推,他自己则拿了把伞撑开,站在雨里继续对孟弃说,“你好好呆着,哪也别去,我喊个人跟我一起去。”

“那你别喊梁文开啊,喊曲亮,他有的是力气,人也活泛。”孟弃自觉往房间里退了两步,躲开随着风潲进来的雨滴。

都说天凉好个秋,这雨凉了才真是好个秋嘞。

王博远一边说着知道了,一边走到隔壁的隔壁去敲曲亮和赵哲原房间的房门,咚咚咚几声过后,孟弃就听见王博远对曲亮说,“跟我去校门口一趟吧,咱们看看那位任先生去。”

接着是曲亮犹豫的回答,“可任先生不让我们管他啊。”

“现在不是他让不让管的问题,是咱们必须得管,他要是在咱们这里出了事,有一个算一个,这里的人都得跟着遭殃。”王博远向曲亮解释。

赵哲原上前一步,也对曲亮说,“亮子,听祁少的,任先生的健康要紧,这次咱不听他的。”

曲亮“嗯”了一声,转身进房间拿雨披,踏踏踏几步之后冲进雨里,和王博远并排往校门口跑。

李清江也冲进雨里,不过他没去校门口,而是往另一个方向跑,那里是厨房,“我去煮一锅姜汤备着,你把你和曲亮的干净衣服找出来两身,等他们回来之后让他们赶紧换上。”李清江边跑边叮嘱赵哲原。

听到这里孟弃终于松了口气,心说驱寒的保暖的都有了,任随一应该没事了。

确实没逝,但不能说没事。

任随一是被曲亮背回来的。

“急火攻心,再加上两天没吃没喝也没休息好,又被冷雨兜头浇了一顿,体内的阳气都快瘀滞成冰了,血液循环失去动力,运转不起来,五脏六腑也跟着集体失调…… 挺严重啊,再晚一会儿还真不好说。”李清江给任随一诊完脉后,把结果告诉给孟弃他们。

孟弃的心猛地一抽搐,随即看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任随一。

真就一动不动,连胸膛起伏的幅度都快看不见了,唇色白得像纸,脸色黄得像小米汤,看在孟弃眼里,简直比死人还像死人。

李清江从床头柜上的医疗箱里拿出来一盒还没开封的银针,利落地拆开,又快速在任随一的头顶上扎了几根,随后停下手里的动作观察任随一的反应,嘴里嘀咕着,“看面相是个心胸宽阔之人,但怎么会生这么大的气呢?跟三岁小孩儿似的,差点给他自己气死。”

孟弃忍不住又看了任随一一眼,然后问李清江,“师父,他还有救是吧?”

李清江说,“死不了,但元气大伤,得好好养一段时间,他现在睡着,不好断定是不是寒包火了,得等他醒了再问问他哪儿不舒服,对症给他开点药。”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不醒的话就让他这么干躺着?”孟弃又问,像个勤学好问的学生。

“我给他扎了针,帮着他疏通了一遍淤堵的地方,应该快醒了,”李清江说着又在任随一的左右手上分别扎了几针,还掀开任随一的眼皮看了看他的眼珠子。

孟弃不懂李清江在看什么,又怕打扰李清江看诊,所以没问,李清江主动向他解释,“眼球抖动得比刚才厉害,是快苏醒的征兆,我刚才去厨房的时候碰见古叔了,让他用竹笋和冬瓜熬了一锅小米粥,等任先生醒了就喂他喝一碗,帮助他收敛浮火,益气生津,能好得快一些。”

李清江不愧是医生,总能比别人多想一步,孟弃彻底放心,然后就像没骨头的八爪鱼似的,怏怏地往王博远背上一趴,气若游丝地对王博远说,“又捡回来一条,不对,我数数啊,又捡回来七条命。”

王博远朝床上的任随一努了努下巴,“漏算一条,带上他八条呢。”

“哦。”孟弃应声,并随着王博远的视线看向任随一,脑子里的那根弦突然就搭上了,心说咱还漏掉了一个小不点呢,虽然他还没出生,但也是有鼻子有眼有腿有脚的小生命啊,算上他,足足捡回来九条命呢!都凑齐一只猫了!

“孟弃,别走,别,别走……”床上的任随一突然像被魇住了似的,嘴里喊着孟弃的名字,挥动着双手在空中一通乱抓。

随着任随一的异常举动,房间里的所有人,除了王博远之外,全都看向孟弃,给孟弃看得尴尬极了,往下一蹲,双手环着王博远的腰,把他自己藏在了王博远后面。

赵哲原咳嗽两声,朝半拉屁股坐在书桌上休息的曲亮招了招手,“亮子,你还没给我揉完肩膀呢,咱们回房间,你继续给我揉揉吧,肩膀有点儿不得劲。”

曲亮跟着赵哲原走了。

李清江朝窗外看了一眼,说,“我记得厨房里好像还有绿豆,忘了跟古叔说,也得把绿豆加进去。”

说完之后李清江也走了。

梁文开从头到尾都没出现。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孟弃、王博远,还有个昏睡中仍在不停地喊着“孟弃别走”的任随一。

王博远朝身后伸手,很轻松就把孟弃提溜上来,“别躲了,都走了。”

“……好尴尬啊。”站直后的孟弃用双手搓着脸,要笑不笑地对王博远说。

“那我也出去?”王博远看了孟弃一眼,犹豫着问他。

“别啊,你得留在这里给我壮胆。”孟弃猛地扯住王博远的胳膊,不让王博远走。

这时候床上的任随一突然更大声地呻吟了一声,然后紧闭双眼摇头晃脑地喊,“孟弃,孟弃,过来,别走……”

孟弃:……

王博远从任随一那边抽回视线,看向孟弃,“人在生病的时候最脆弱,他这会儿正难受呢,你,你又是他最好的朋友,要不你过去安慰安慰他?”

孟弃不怎么乐意,“曾经是,现在又不是。”

“小声点,他不一定听不见,”王博远提醒孟弃,接着又说,“去呗,他越早好起来,离开这里的时间就越早,对咱们就越有利。”

孟弃一想也是,就听王博远的,一步三回头地往床边走,那里有刚才李清江给任随一诊脉时放的一把凳子,孟弃磨磨蹭蹭地坐过去,然后在王博远鼓励的眼神中,慢慢伸出手去握住了任随一还在虚空中乱摸索的手。

眨眼间,任随一就像有感知般安静下来,双手捧住孟弃的右手放在心口的位置,呼吸瞬间就均匀了。

孟弃往外抽了抽手,抽不出来,无助又委屈地看向王博远。

“你就当自己是陪护,一切都是为了让他尽快好起来,加油,挺住。”王博远隔空给孟弃打油打气,然后又指了指门外,“我先去换身衣服,裤子都湿半截了。”

“你别走啊博…别走啊哥,衣柜里有好几条裤子呢,你在这里换呗。”孟弃见王博远要走,急得从凳子上站起来就要去拉王博远,但他的手正被任随一紧紧地箍在胸前呢,所以他连一步都迈不出去。

王博远被孟弃整得哭笑不得的,朝床边快走了两步,伸出手去揉了一把孟弃的头发,笑着安慰他说,“他是个病人,不能把你怎么样的,而且我就在隔壁换衣服,有事儿你喊我一嗓子,用不了一秒我就能过来。”

“我的心突突跳啊哥,我怕他醒了,我就来不及喊你了……你就在这屋换呗。”孟弃可怜兮兮地央求王博远。

见孟弃这样,王博远也不忍心留他一个人在这里,立马妥协,“行吧,我找条我能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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