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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八十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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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辅上港人口极其多,一砖一瓦都很难给人,所以,再再次谢谢你的帮忙!”

“当然,我们不会白受你的帮助,我们会按照租房的价格给你租金。”这是覃响和顾络尤一起商量好的,人家是说说,自己总不能真好意思免费住,但白白冼不在乎这些,不是说不在乎,没有旨意便是待机模式的他眼睛只盯着茶几上的鸭肉,缓慢说:“不用了。”

“他自愿的。”

覃响好奇规呜呜的话,“你怎么看出来的?”

“他自放了学、来到家中,就把家里面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床单、被罩全都是新的,哪一个角落都不放过,干干净净地迎我们,要不是自愿,做不到这个地步。”

“是吗?”覃响转头问了白白冼。

白白冼点头。

要不是自愿,怎么会让人住自己的家。

规呜呜看个明白,却只在个人意愿上说个明白,其余的,比如,为什么家里面只有他一个人居住,不必明白。

“你们晚饭吃的什么?”

覃响把头转到规呜呜这边,如实回答,“粥和虾饼、还有炸带鱼,没有吃几口,医生打电话说跳楼的学生去世了,我们就往医院赶,怕留饭不好,想一口气喝掉粥,被夫人说没有关系。所以,只吃了不多虾饼和带鱼的我们,感谢还没有吃饭的你们,要不然,就得开锅夜宵了。”

“那我们明天早上也吃虾饼和带鱼吧。”

“可以啊,包在我身上。”

规呜呜对他自揽活这个举动皱眉,“你的身体不行,就帮我打打下手吧,明天早饭包在我的身上,你们真是好福气,能享受到我对以后恋人的服务。”

规呜呜是不想让本该是恋人享受的美食,落在他人身上的,但特殊情况,自有特殊地关照,总不能让覃响一个受伤的人儿干活吧,顾络尤?再如何看他的某些行为不顺眼,也不置可否他是辛苦的、白白冼又提供了住所,总不能让他们这些已经付出过的人们再付出吧,所以,只能自己来了!

但违背了学校的校规……

规呜呜正在想着这件事情,只听覃响一句,“顾络尤出来啦,动筷吧!”抵抗不了美食地吸引,开心地吃晚饭,“这鸭是真得好吃。”

他们三个人再加上白白冼,中午点的菜足足有十二道,吃不完就打包让晚上吃,口味一点都没有贬值,是越来越好吃,不愧是招牌!老板也很好!二话不说的就把配方给了他们,规呜呜是这样子认为的,可听白白冼说了一句话,问坐在覃响身边的顾络尤。

“白白冼说鸭鸭楼的配方是外人得不到的,顾络尤,你做了什么?”

“想要鸭鸭楼秘方的人无非就是那么两三种,老板不给也是担心同行竞争,只要和老板签订合同,不用此秘方获得任何渠道的利润,违者需支付鸭鸭楼十年收益的翻五倍总和,便能得到。”

“合同上只有你的名字,你却给了我们,不怕我们反悔?”规呜呜觉得其中必定有阴谋,他为什么要对不相干的人也这么大方?是真的信任人还是有钱不怕合同?

覃响也是现在才知道配方是怎么来的,倒没有什么想说的,早早和老板商议好的顾络尤已经什么都说了,他的大方有余是众人,他的小气不剩是自己,人之常情。只是沉默地吃鸭,在夹起一块鸭肉笑了,兴致勃勃地说了一句。

“我和脆皮鸭同名同姓!”

众人被他勾引来了兴致,顾络尤一目了然,规呜呜不明所以,白白冼竖起耳朵在听,听话的耳朵、看人映入眼帘的是,“它叫脆皮鸭,我是脆皮呀。”情不自禁就想盖上眼帘,不好说些什么。

规呜呜连未从顾络尤那里得到的答案也不需要得到了,因为不想再听到一个脆皮呀,倒是白白冼笑出了声,让覃响大叹,“知音难觅啊!”

规呜呜:“?”

“你喜欢这种?”

也罢,没有眼光就是没有眼光,但听学校里面的同学说白白冼没有笑过,再加上自己住在了他的家里,小小地露一手吧。

规呜呜拿过了正在喝水、无暇顾及、放在碗上的顾络尤使用的筷子,给他夹了一块鸭肉到碗里,催促,“你快酱鸭。”

覃响的双眼放光,本以为知音难觅,没想到知音深藏不露,此刻,他的眼前已经不是晚辅上港里其中的一个家了,而是一座桃园啊,两结义、哦不!三结义!

覃响端起水杯,神情严肃地敬顾络尤说的,“我不能酱鸭,因为我怕姜爆鸭。”

有病似的。

规呜呜笑出来就真有病了。

怎么覃响就能这么认真?

“等一下。”顾络尤叫停了规呜呜正在思考的思想,也成功地让覃响连忙起身跑开了,很狼狈地窜逃,在规呜呜眨的两下眼睛里面就差点摔了三四次。

虽然不清楚这是怎么回事,但大约是小情侣之间的爱好吧,不是自己的三人世界,不入,正打算吃顾络尤夹到自己碗里的一块姜爆鸭口味的鸭肉时,就听到一道声音从旁边传来。

“你快酱鸭。”

不是?

谁在撒娇?

这么不标准!

意识到什么后,规呜呜飞速地窜起,爆红的脸一定全是因为啤酒鸭的缘故,几乎是飞到了正在和顾络尤缠斗的覃响身边,眼睛盯着他手里面的手机想要抢夺,“覃响!你!下流!”

在被抢中无意点到了播放录音键位的覃响,完全没有了证明自己清白的余地,看到了身边人如狼似虎的眼神,但在他们自己声音的加持下,像只是舔了舔爪子的狼虎,再碰自己也是怕沾染上口水地躲避,趁此机会,覃响试了试他们的速度。

效果嘛,就是想想。

受伤了,动不了。

覃响逗了他们之后就把手机给他们了,装模作样苦着一张脸,“你们两个人真的真的要把你们撒娇的录音删除吗?”然后,凑到两个人的中间,一边一个,“酱鸭,姜爆鸭。”他把每一个字都念得特别重,好像他就是其中的一只鸭扑闪扑闪翅膀替同类说话。

“你挺敏锐的。”规呜呜即是吐槽也是夸赞,能录到自己完整的话,想来是在自己主动用顾络尤的筷子给顾络尤本人夹食物,引起了覃响那浅浅地逗弄心思,还有顾络尤,“你发现得也挺快。”

“对啊,难道是我的笑容和之前的不一样了吗?”覃响无意控制面部表情,想笑就笑、不想笑,没有不想笑的时候,都想不到到达什么境界才会令自己不想笑,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在面对人时有怎样的笑容变化,问出口,他说是眉毛轻挑了一下。

眉毛?

覃响点了点自己的眉毛,“也太憋不住笑了。”

“不过,你很心细,知道我干了什么。”

“我一伸手你就拿着手机跑,很难不知道。”顾络尤删除了录音后,把手机还给他,“再玩,就没收了。”

“遵命。”覃响行了个军礼,胳膊再沉地抬不起来也是有劲地完成了每一个动作,看覃响的笑容,还能见外面的雨吗?怕是见不到了,连雨停了都是吃完饭看向窗户外面才发现的。

“真好,我们今晚有被子盖,路也有“被子”盖。”

客厅的玻璃窗上,出现了顾络尤的脸,下一秒灯就灭了,只留了厨房的那一盏,丝毫没有影响得了两个人的兴致,探着脑袋向外看去,此刻一道风过,把路面的雨吹地像是要吃掉他们一样,也让覃响兴奋,“原来,睡着的路也会踢“被子”呀。”

“会不会是他害羞了,遭我们这样子看着。”

“我觉得有可能。”

“两个自恋的人,睡吧。”真是想睡的人睡不成,要收拾厨房,不想睡的人因为身体的原因在窗边赏雨,尽管如此,规呜呜也不换,不然自己不会自请洗筷子了。

由于中午的剩鸭子有打包盒,热了热就就着打包盒吃了,只需要洗完筷子、擦个茶几就好了。

规呜呜已经收拾好了,就等四个人一起上各自的床、做各自的梦了,碍于白白冼说话不方便,规呜呜替他向两个人介绍环境。

“这小区一梯两户,两户中间的门后面是卫生间,上厕所要去外面上,家里面没有,只有浴室……”建立在厨房的旁边,方便进门就清洗、换衣。

白白冼的家收拾得很干净,明显能看出不是新家,全靠人维持得亮眼,站在玄关处、左手边是厨房、右手边是客厅,中间没有东西隔挡,很简约的风格,构图极其舒适。

卧室表面上有两间,就是正对着大门的壁饰分出的左右两间单人房,一间是白白冼、一间是必须自己睡的规呜呜。

而覃响和顾络尤的卧室在壁饰的后面,明面上看是装饰品,一推里面就是一间卧室,入口有棱有角地不好进,但进去走过一段通道后,里面大有玄机。

左手边是顶了墙壁的左右下空间的空书架,下面是两张和书架连在一起的书桌,右手边是上下双人床,和常规双人床不太一样的是,下面的床有一米八,而上面的床有一米五,是双人间,也是很适合覃响和顾络尤的双人间,不过。

覃响弯下腰,捡起散落在地上的海洋球,这很突兀,所以,他连带地面上铺的拼图海绵垫也一起问了,“这看上去似乎是一间?雏形初现的儿童房。”

“是的。”

“双生子。”

“死了。”

“冒昧问一句,双生子和你有关系吗?”

“按辈分。”

“是弟弟。”

“抱歉。”覃响选择不再继续往下问。

“没关系。”

“在住前。”

死的。

你们别觉得晦气。

倒是不会。

“谢谢你借房间给我们住,今后肯定还会多加打扰,麻烦了,时间也不早了,早些休息吧。”覃响温柔地将白白冼送走,马不停蹄地就选床,“顾络尤,你睡上还是下啊?”

“下铺吧,我没有睡过上铺。”

“太巧了,我也没有睡过上铺,这一次终于可以体验一下了!”覃响踩着楼梯上到上铺,一瞬间就卸了力,躺在床上翻滚,“还是床舒服、还香香的,是柠檬香?”

覃响低头闻了闻被子,“还真是柠檬香,而且,床单、被罩都是淡黄色的。”没有看错的话,他胳膊扒在床围栏上,看着下铺的顾络尤,“果不其然,绿色的,是薄荷味吗?”

“是。”

“我们今天穿的校服上也有这两种味道,要么是白白冼观察入微、周到体贴,要么,我可不想想这个要么。”

“是,你宁愿往好处想,也不想往坏处想,好在你的防备心不弱,我也就不用提醒了。”

覃响探着一颗脑袋,看盘腿坐在下床床边与自己对视的顾络尤,眯眼,“听顾少爷的话,有些怨言啊。”

“连同伴都不信,自当谨慎。”

“我虽自来熟,也不是没心肠,再也没有哪一个人,能让我信自己这般信任他了,毕竟,像我这样的,只有一个。”

“你知道,可还是在和白白冼的对话间,说了信任,在我看来,你不是一个对自己的话不负责的人儿,明知道不可信任,但你还是选择了信任。”

“是啊,我愿意去信任,他说不会害我们,我就信,虽然大多数人不可能实诚地说,我会害你,但我也不想为此放弃我本该去信任一个人的能力,那样子,我会没有朋友的,也不会成为自己的朋友。”

覃响趴着累了,躺在床上和他说话,“信任,是敢于交付的美好品质和珍贵精神,不能因为被人破坏了就嫌弃。”

“你的信任,被人破坏过吗?”

覃响笑了笑,自言自语道:“未经人的同意,擅自说了和人之间的故事,是我一向不崇尚的行为,但如果是他的话,他不在意的,所以我能跟你说,我在六岁的时候,被一位比我大三岁的哥哥推下过悬崖。”

“那时,我和父母还有几位孤儿院的小朋友去崇上风雲旅游,他说要和我去玩,就趁着没有人看到的时候,把我推下了悬崖,也是那一个契机,让从崖底醒来的我走到了一家古堡里面,遇到了我许下承诺要保护的人儿。后来,我回到了民宿中、住了将近一年的医院,我爸妈没有怪我,只是心疼我、爱我、怜我。

我也没有说出实情,我知道,他只是害怕父母的爱只留在我的身上,因为我是亲生的、因为我被爱着、因为父母对我的爱比对他们得多,所以,他们因为害怕被再次抛弃做出的一些错事,是能被我原谅的。”

“我虽然不懂,但我看到过他们害怕、哭泣的样子,我很不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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